兩個保鏢仍一左一右面不改色的架着她,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猶豫,更加沒有受到她赤身裸體的誘惑而有所情緒變化,彷彿在他們眼裡,那隻不過是一具屍體而已。
“景丞哥,快告訴他們,他們抓錯人了,景丞哥。”她掙扎着,一邊向司馬景丞求救。
“等一下。”突然,男人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兩個保鏢立刻停下腳步等候吩咐,抓着她的手卻沒有鬆開。
於錦轉頭看向他,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轉變,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脣角下意識的緊繃了一下。
方小容急忙甩開保鏢的手,奈何根本掙不開,氣勢凌人的警告,“快放開我,你們這羣下賤的人,竟敢碰我,我可是未來的司馬太太,景丞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司馬景丞沒有看她一眼,視線直直落在保鏢身上,淡淡命令,“將這件髒衣服一起丟出去。”
“是。”一個保鏢急忙過來拿方小容掉在地上的針織衫,一個保鏢抓着她的手臂。
方小容原本還打算叫景丞哥打斷兩個保鏢碰到她的手,他無情的話猶如平地裡炸響的一聲雷,將她炸得直接懵了過去,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像一頭受驚的小鹿,憤怒的搖頭咆哮,“不,不會的,景丞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愛我的,你不能這樣對我,景丞哥,景丞哥...”
咆哮聲漸行漸遠,她已經被兩個保鏢架着離開,直到徹底消失在夜色中。
夜,終於安靜了下來,靜得彷彿陷入一個沒有聲音的世界。
月光依然皎潔,於錦安靜的站在月色中,事不關已的看着一場鬧劇劃下了句號。
司馬景丞邁開腳步朝着月光下的女人走了過去,幾步停在她的面前,抿了抿脣,沉默了幾秒後,才生澀的解釋,“老婆,剛纔的事是誤會。”
“你是想告訴我,我的眼睛在欺騙我嗎?”於錦淡淡一笑,笑容說不出的嘲諷和落寞,她的視線輕飄飄的從他敞開的睡袍看着那一片坦露的胸膛,剛纔,方小容就是吻在那裡。
以前,她天真的以爲,他只屬於她,他身上的每一寸領土都只有屬於她的痕跡,原本不是,那一片土地不只有她耕耘過。
男人的視線隨着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膛上,剛纔一場混亂,衣帶鬆開了,睡袍也敞開,剛纔又那樣,老婆肯定是誤會什麼了。
他急忙將睡袍拉好,皺着眉峰解釋,“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和她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於錦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低低笑了起來,輕盈的笑聲聽起來卻沒有半點歡快的意味,有的只是嘲弄與諷刺,“那你是想告訴我,我應該聽信你的話,孤男寡女連衣服都脫了,摟摟抱抱在一起,什麼事也沒發生,難道只是在交流人生嗎?”
男人最不擅長解釋,看着她滿是嘲諷的表情,知道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話,這讓他很憤怒,臉色鐵青得難看,厲聲叱責,“於錦,你別無理取鬧了,我說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就是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