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對天師沒興趣,所以一直以來也不打算去開發自己的潛能,不過卻也利用了自己的這個特殊能力,才能得手應手的成爲現在的公司總裁。
“那天在走秀上,幫於錦解圍的男人是你的助理對嗎?”
“是又怎麼樣?”男人淡淡反問,對她的話興致缺缺。
“那天你也在場,爲什麼不自己出面,而是讓助理出面?”芷安好像十萬個爲什麼,不停的重複着問題。
男人見她總是扯一些他並不想知道的事,已經沒有多少耐心,聲線僵硬了幾分,“如果你沒有什麼其他要說的話,我想我們的對話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
看着一如大學時候她所認識的那個冷得沒有溫度的男人,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失落的,擔心他真的會直接離開,不敢再多問其他。
“那天的事情難道你都沒有產生過懷疑嗎?於錦究竟是怎麼讓蝴蝶圍着她的身邊飛舞,一個人類哪裡有這樣的本事?”她循循善誘的指引着他往她的提示去想。
司馬景丞冷眼看着她,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你想表達什麼直接開門見山,別藏着掖着,我不認爲這樣有利於我們之間的交談。”
芷安沉默的看着他,像是在確定他對這件事情持什麼態度,然而什麼表情也沒有,除了冷,似乎不會出現其他表情,她甚至不知道,這世上有什麼事能引起他的注意,改變他的情緒?
靜了好一會兒,她才低低開口,“難道你都沒有懷疑過於錦嗎,之前她的性格膽小、懦弱、自卑,現在卻像是變了一個人,有一句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沒有原因她怎麼可能突然間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有些事情沒有爲什麼,改變了就是改變了。”男人冷眼看着她,眉宇間浮現着疏遠,說話的語氣也是淡得像是幻覺。
芷安不解,爲什麼他的表情這麼的冷淡,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以爲他會很在意的,可是他的態度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難道你都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尋常嗎,既然你們已經結婚了,你不可能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她不相信他真的會一點感覺沒有,每天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或多或少會看出她與普通人不同的,還是他在自欺欺人?
見她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司馬景丞緩緩眯起危險的冷眸,嘲諷的勾了勾脣,反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於錦不是普通人。”她緩緩的脫口而出,睜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看他,眼裡閃爍着眸光,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可是意外的,男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舉動,只是安靜的看着她,靜得彷彿一尊雕像,雅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靜謐讓氣氛變得詭異而凝重,壓抑的空氣讓人窒息。
芷安被壓抑的空氣壓得胸口沉悶,握着咖啡杯的手緊了緊,緩慢而小心的呼吸着,在男人炙熱的視線下,她突然有種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