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逸見她無視自己,只一味的喝着酒,看起來像是心情不好來買醉的,有趣的挑了挑眉,“於學妹這是被男人拋棄啦,這麼的喝酒可是會醉的。”
輕佻的聲音落下,語調頓了頓,他又覺得自己的話不對,立刻推翻自己的猜測,“不應該吧,你男人對你那麼好,就因爲陳少想輕薄你,就被你男人逼得發瘋,就連他父親也被拉下了臺,這股佔有慾還不是一般的強。”
於錦心情正煩,又聽耳邊如蒼蠅般嗡嗡響個不停的噪音,擡眸冷冷瞥着他,帶着幾分醉意的黑眸突然變得犀利,彷彿一般鋒利的刀刃。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華逸只是開個玩笑,卻在對上她的黑眸時,愣了好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殺氣,那強大的氣場竟不輸她的男人。
真是見鬼了,這個女人現在哪點像之前被人堵在角落裡欺負也不敢吭一聲的膽小女生,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竟然是同一個人。
雖然他被嚇到了,但到底沒有乖乖聽話的習慣,自顧開口,“欸不是,於學妹,你這表情真...”
他的話說了一半,一下就沒了聲音。
可是他卻沒有發覺到,自顧的將自己的話說完後才發覺不對勁,靠,他是瘋了嗎,他怎麼沒聽到自己的聲音,難道是周圍的噪音太大,他用力喊了一聲,卻彷彿石沉大海,哪裡有自己的聲音,如果不是周圍的聲音依然清晰的飄入耳朵裡,他幾乎要以爲他突然聾了。
靠,他沒成聾子,難不成變成啞巴了?
他用力的想要發出聲音,可是無論他怎麼喊,就是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來,見身邊的好友看了過來,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向他投去求救的視線,一臉的惶恐不安。
他想告訴他,他發不出聲音,是不是變成啞巴了,可是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手指不停的指着自己的嘴巴,向他示意自己的意思。
喬佑延自然知道怎麼回事,因爲剛纔他親眼看見對面的女人皺起柳眉,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捏成蘭花指,直接朝着華逸彈出了靈力,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讓他閉上了嘴。
見他向自己求救,他總不能視而不見,但是又不想讓他繼續來煩於錦,淡淡說道,“閉上嘴,有多遠滾多遠,不說話就不會變成啞巴了。”
華逸早已經習慣了好友這般冷漠,只是不明白他怎麼會這般說,不過知道他不會害自己,當真閉上嘴有多遠滾多遠。
於錦看着對面沒有打算離開的男人,冷冷質問,“你怎麼不走?”
喬佑延沒有急着回答他,向服務員要了一個空酒杯,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不僅不慢的喝了一口酒,纔看向她,雲淡風輕道,“你醉了,如果不想被哪個人撿了便宜的話。”
“我沒醉。”於錦閡下眼簾否認,卻沒有再趕他走。
她沒有忘記,當初她喝醉後,直接把老公給強了。
喬佑延也沒有揭穿她,只是笑笑,默默陪着她買醉,護她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