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聽着他的話,嘲弄的彎了彎脣,坐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哭哭涕涕的陳書記,“不用找了,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裡。”
“啥?”陳書記停止哭泣,淚眼朦朧的擡頭愣愣的看着面前高貴的男人,一臉懵逼。
男人看着他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從老闆椅上站起身,邁着優雅的步伐來到他面前,垂首居高臨下的瞥着他,嗓音淡得彷彿融入了空氣裡,“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陳書記猶如被雷劈了,頓時睜大了眼睛,手指顫抖的指着他,斷斷續續的驚呼,“什麼,你,你就是迫害我兒子的歹徒?”
“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我並不是迫害你兒子,更加不是歹徒。”語調頓了頓,他緩緩眯起危險的鳳眸,一字一句從喉嚨最深處吐出,“他是咎由自取。”
“你,你,你什麼意思?”陳書記一邊害怕着他,一邊又恨着他,巍巍顫顫的質問。
“你兒子不長眼,敢對我的女人下藥,他不是喜歡發泄情-欲嗎,我就給他送去了一頭母豬。”司馬景丞說得雲淡風輕,卻聽得陳書記一臉慘白。
這一個消息更是勁爆,直接將陳書記嚇得臉色如土,直接癱坐在地上,敢對首長的女人下藥,簡直是不要命了,可到底那是他唯一的兒子,如今瘋了,以後還要怎麼傳宗接代,而且視頻的事傳得人盡皆知,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恥辱,對他的地位也會產生動搖。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雖然你是首長,但這樣是違法的。”
“違法?”司馬景丞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低低笑了兩聲,又淡得似有若無,“說到違法,我的手裡確實有許多你兒子違法的犯罪證據,放心吧,這些證據很快就會被送到警局,至少得判個幾十年吧,不過如今他瘋了也可以免去蹲監獄,這樣說來,你還得感謝我。”
“你...”陳書記又氣又惱,卻又拿他沒有辦法,他說得對,這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都是他平時太慣着兒子,纔會讓他爲非做歹,平時兒子做了什麼事,他也不是不知道,甚至兒子惹出了許多禍還是他暗中幫兒子擺平的。
“至於你,暗中幫你兒子做的那些事,你真以爲就沒人知道嗎?你這個書記的位置也該換人了。”
“轟隆”一聲炸響,陳書記直接呆了,抓着他的西褲褲管,猛搖着頭,求饒道,“不,不可以,首長大人你不可以這樣做。”
“齊洋,帶出去。”
“是。”齊洋走了上來,直接拎起哭訴的陳書記往外託。
“不,不要,放開我,首長大人你不可以這樣做。”哭叫聲越走越遠,斷斷續續的傳來,“不,不可以,司馬景丞,你會得到報應的。”
報應?報應只會降臨到壞人身上,他幫社會解決了兩個敗類,何來報應?
世界終於安靜了下來,司馬景丞重新走回老闆椅上,拿起桌上的書繼續看着。
--
另一邊,於錦走進辦公室,早上被老公這麼一折騰,她遲到了一個多小時,諾大的辦公室只剩下她一個人,越發顯得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