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又怎麼樣,戒指又怎麼樣,她更想要的是快點找到變回魚精的辦法。
可是爲什麼她的胸口還是悶得慌,眸光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去,雙手慢慢蜷縮起來,她否認,“沒有,說好隱婚的。”
“恩,老婆這樣想就好,放心吧,就算沒有婚禮,這世上也沒有一個人會比我對老婆更好的。”司馬景丞輕輕吻着她的耳垂,霸道而強勢的宣佈。
於錦呼吸一滯,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握住一般,全身血液都跟着凝滯起來。
是啊,他對她很好,比任何人都要好,可是如果當他知道她是魚精,他還會說這樣的話嗎?
她揹着他,他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從她身上不經意泄露出來的低落還是讓他敏捷的捕捉到,他的脣離開她的耳垂,黑眸暗了下去,在望不到邊的黑暗盡頭,浮現着一抹複雜的情緒。
兩人突然就這樣安靜了下來,電視劇裡的婚禮仍在進行中,卻已經沒有了觀衆。
氣氛安靜了將近一分鐘,司馬景丞突然將她抱回沙發上,站起身走向玄關處。
身邊的溫度消失,於錦看着老公離開的背影心一緊,老公要出去?
難道是她剛纔的話讓他覺得她不可理喻,不想看到她,所以纔會想要避開她?
她張了張嘴,想要喊他,卻又硬生生的卡在嘴邊,她閡下眼簾,叫住他又怎麼樣,也許真的是她奢求得太多?
司馬景丞走到玄關處,卻並不是換鞋出去,而是從櫃子裡拿出剛纔放在裡面的東西,又走了回來。
於錦聽着去而復返的腳步聲,猛的擡起頭,就看到那抹欣長的身影朝着自己走來,老公不是要離開?
男人並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走到她面前,將手裡的東西晃了晃,邪惡的勾了一下脣,“老婆,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於錦已經將心裡的情緒收斂起來,看向他手裡的東西,是一張小小的移動硬盤,不知道他搞什麼花樣,“這不是移動硬盤嗎?”
“對的,裡面的東西絕對精彩。”他臉上的壞笑越發的深,看得她一陣頭皮發麻,他想做什麼?每次看到他的壞笑總有人要倒黴,這次八成也不會例外吧。
司馬景丞走到超大的電視前,將手裡的移動硬盤插入插口裡,走回沙發上,在老婆身邊坐下,一邊伸手去摟着她,一邊拿起遙控器調換節目源,電視屏幕突然黑了下來,下一秒又出現了畫面。
畫面中出現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於錦認識,就是想對她下藥的陳少。
背景是在一間房間裡,白色的被套、牀單,房間簡單卻不失乾淨,看着像是酒店的房間。
於錦看着這個討厭的男人皺了皺眉,不明白老公讓她看這個陳少做什麼?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爲什麼了。
畫面中的陳少好像很熱的樣子,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衣服被他拉扯得變了形,最後被撕得破爛不堪,身體裸露着,幸好重點部位被打了馬賽克,但看着還是尺度還是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