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着身體想要坐起來,於錦急忙上前幫忙,讓她靠着牀頭而坐,自己在牀沿坐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才一天就病成這樣。”
昨昨在聚會上,她突然來大姨媽,直接去了洗手間,後來打電話給白雪一直沒接,以爲她回家了,也沒在意,也不過一個晚上而已就病成這樣,難不成昨晚受了涼?
白雪閡下眼簾,想起昨晚的事,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於錦是她多年的好友,傾訴心事的對象,不知道是生病的原因,還是怎麼的,總覺得心裡悶得慌,如果不將心事說出來,她總覺得不舒服。
擡眸,她低低說道,“昨晚我喝了陳少給你的那杯紅酒。”
“什麼,你喝了那杯被下了藥的紅酒?”於錦不敢置信的驚呼道,昨晚那杯酒不是被陳少自己喝掉了嗎,白雪是什麼時候喝到那杯紅酒的。
“恩,我並不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藥,喝了一口,沒想到那藥性非常的強,很快就起了作用。”哪怕隔了一個晚上,白雪都能清晰的記得當藥性發作時的感覺,難受得彷彿遭受着烈火焚燒。
“那後來怎麼樣了?”於錦緊張得吊着一顆心,吃了那種藥的後果是什麼她當然知道,那杯酒是陳少給她的,沒想到卻被好友誤喝了過去,如果好友因此而出了什麼事,她不會原諒自己的。
看到她緊張擔憂的表情,白雪搖了搖頭,“我沒事,有一個神秘男人救了我,他在灑店開了一間房,讓我泡在冷水,這才解了我體內的藥性。”
於錦聽到她沒事,才鬆了一口氣,想想又覺得不對,“神秘男人?你沒見到他嗎?”
“沒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他人已經不在了。”白雪失望的回答,其實她也想知道救她的人是誰,至少要跟他道個謝。
看得出好友的失落,於錦拍了拍她的手,“也許他是個雷鋒,喜歡做好事不留名,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恩。”白雪點了點頭,語調頓了頓又接着說道,“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夜已經深了,我離開了酒店想回家,卻搭不到出租車,後來碰到了三個流氓,他們想要非禮我。”
說着說着,她身體扼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到現在仍記憶尤新,如果不是喬佑延及時救了她,她甚至不知道此刻她還能不能躺在這裡。
感到到手裡好友的手微微顫抖着,於錦可以想象得到昨晚的情形該有多糟糕,白雪是個單純的女孩,接觸的事情不多,昨晚卻經歷了整樣的災難,又是被下藥的,又是被流氓非禮的,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
微蹙的眉更深了幾分,緊張的上下打量着她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是喬佑延救了我。”
“喬佑延?”聽着這個熟悉的名字,於錦詫異的挑了挑眉,昨晚在醫院的時候她還碰到他,怎麼又出現救了白雪?
“恩,他打跑了他們,救了我。”白雪說着,突然想到了什麼,眸光一暗,重重嘆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二次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