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又呢喃了一聲。
這一次,他聽清楚了,她說冷。
冷,這種天氣還不至於冷到哪去,想着可能是酒精在作祟,便想着去打開暖氣,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站直身子,兩隻如蛇般的小手攀上他的脖子,並向她攬去。
他彎着腰,被她這樣一攬,身體失去平衡,很快就跌在牀上,屬於女孩的柔軟觸感讓他喉嚨一緊。
眉頭擰成一團,司馬景丞正想掰開她的手離開,一雙柔軟的紅脣已經吻了上來。
冰冷的吻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這才感覺到她的身體似乎沒有剛纔的滾燙,變得如水般冰冷。
面對這樣的誘惑,是正常男人都抵擋不住,司馬景丞當然也是正常男人。
眸色一斂,他沒有再考慮,狠狠的吻了下去。
在半夢半醒中,他一下子就進去了。
那層仍在的保護膜讓他很震驚,他以爲她和蘇南在一起,兩人應該早就發生什麼,卻沒想到原來她還是完璧之身,這個發現讓他欣喜若狂。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於錦已經不再覺得冷,反而躁熱得猶如置身火爐中,空氣中飄蕩着曖昧的氣息。
窗外,夜色很好,月光皎潔,卻照不進厚厚窗簾下的一室旖旎。
幾翻風雨,直到夜色深得沉靜,司馬景丞才從她的身上離開,饜足的躺在她的身邊。
他輕輕摟着她的腰,看着她沉睡的容顏,臉頰潮紅,雙脣紅腫,身上是他落下的吻痕,彷彿在宣佈着他的所有權。
一直以來他就不喜歡女人靠近他,他甚至以爲自己情-欲寡淡,不會和女人有任何的身體上接觸,可是她的存在卻否定的事實。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雖不是飢渴的狼,但是她的甜美竟讓他食髓知味,纔會欲罷不能的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如果說之前對她完全是有趣,現在對她卻多了佔有慾。
“女人,你成功征服了我的shen體。”司馬景丞邪魅一笑,反身關了燈,摟着懷中熟睡的人兒閉上眼睛沉入夢鄉。
第二天,於錦醒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身上的不舒服,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宿醉讓她的頭很痛,彷彿要裂開般,柳眉微蹙,她擡手想要揉揉太陽穴,卻碰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還帶着溫熱。
她轉過頭就看到一個健壯的胸膛,曲線完美,再往上就是一張臉,對,是一張臉,而且這張臉很熟悉,是她老公司馬景丞。
於錦看着這張雙眼緊閉的睡顏眨了眨眼睛,頭痛讓她的腦袋一片混沌,根本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記得她和老公還有老公的朋友一起用餐,後來就完沒有意識了。
老公爲什麼躺在她的身邊,而且還,還沒穿衣服。
一股涼意襲上心頭,她忐忑的低下頭,果然看到她也是一絲不掛。
她和老公躺在同一張牀上,應該是會發生點什麼事吧?
可是會是什麼事呢?
正當她緊張得直打哆嗦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已經睜開了眼,一雙深邃的黑眸直直看着她,嗓音淡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