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飽穿不暖,導致身體素質比較差。司馬景丞腦海裡反覆出現這句話,他想起齊洋說的,老婆之前在於家的處境,心裡頓時燃燒起一把無名火,額頭青筋暴露。
於家,敢欺負他老婆,他早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華逸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於錦在於家的處境,包括在學校經常被於夢欺負的事,就是因爲知道,所以纔會在看到現在不一樣的於錦時大吃一驚。
得罪了司馬景丞這麼一個人,只怕於家的結局不會太好。
看着他眼裡燃燒的怒火,知道他是在爲他的女人生氣,上官凌昊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囑道,“我已經給她打了一針止痛的,她已經睡着了,但是止痛針不能經常打,所以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給她煮一杯紅糖水,弄個暖手煲給她暖肚子,讓她多臥牀休息就行了,別再三更半夜把我叫來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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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凌昊說了沒事,但是司馬景丞還是不放心的要了一間VIP病房,他親自幫她換了乾淨的裙子。
也許是承受太久的疼痛,她睡得很沉,臉色已經恢復了不少,但是仍透着些虛弱的慘白,雙眼緊閉着,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窩上投下淡淡的剪影,看上去猶如睡着的天使,美得有些不真實。
如果此刻不是在病房,不是她的身體不舒服,他真的會把持不住自己,狠狠的要她。
這樣想着,一股火熱從小腹騰空而起,身體竟然就起了反應,喉嚨一瑟,他低咒了一聲,急忙撇開視線,吞了一口口水,從病牀上站起身,走到窗戶前。
伸手推開窗戶,夜晚的風撲面而來,帶着夜的涼意,吹在他單薄的白色襯衫上,一直滲透到皮膚裡,正好壓制着他體內亂竄的邪火。
夜已經很深了,燈火也滅掉得所剩寥寥無幾,遠處的天邊變得又黑又沉,他的視線就落在遠處的黑暗中,幽深的眸與夜色融爲一體,薄脣抿成一條直線,思緒漸漸變得飄忽不定,暗沉的心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病房大樓外,一輛賓利跑車迅速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黑夜中,一條黑色的身影迅速下了車,男人擡眸看了一眼寫着住院部三個大字的紅色霓虹燈,迅速擡腳走了進去。
按了電梯,卻遲遲不見電梯下來,他也許是等得心急,又煩躁的猛拍了兩下按鈕,旁邊同樣在等電梯的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立刻被他出色的外表和卓越的氣質所吸引,有女生向他拋去愛慕的眼神,心急如焚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視線緊緊盯着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
電梯終於停在一樓,他是第一個衝進去的,按了層數按鈕,電梯緩緩上升。
按着華逸給的病房號,他來到VIP病房區,果然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正在吸菸的好友,他身體斜靠在窗戶邊,一手夾着一支已經燃了一半的香菸,明火忽明忽暗,飄逸出嫋嫋白煙。
看到他過來,華逸直接掐滅未點完的煙走了過來,微笑的打着招呼,“喬,你來了,速度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