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心急火燎的跑進洗手間,“碰”的一聲關上門,將自己反鎖在洗手間裡。
因爲這裡是別墅,洗手間是家用的單人洗手間,馬桶是坐式馬桶,她開了燈急忙脫了裙子坐在馬桶蓋上,看着內褲和裙子上的一片鮮紅一陣眼皮直跳。
這些鮮紅不是紅灑染的,也不是鮮血,按着原於錦的記憶,尼妹的是,這是大姨媽。
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讓人難以釋懷,不,應該說,世上有一種人最牛逼,流了七天的血還不會死的,那便是女人了。
“怎麼會這樣,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於錦長長嘆了一口氣,皺起了柳眉,很是頭疼。
這裡是華逸的別墅,她又沒有提前意識到這一點而帶了衛生巾,現在一下傾盆而來,一時間,她上哪裡找這種東西?
沒有那東西她又不能穿着一條沾了滿是大姨媽的裙子到處跑,而且現在又如泄洪般的流出來,說不定還會用大姨媽在地上一路做個標誌回去,就算不會被人笑死,也會被人哈哈大笑而死的。
她泄氣的用雙手撐着下巴,一臉頭疼的樣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發出一個簡單的字符,“咦。”
她怎麼沒想到,這裡是衛生間,說不定會有衛生巾。
不過顯然是她想太多了,在櫃子裡找了一圈,連屬於女人的東西都沒有,華逸還未結婚,目前是一個人住在這裡,自然不可能會有女人的東西,更別說是女人私密的東西。
“對了,找白雪幫忙。”想到做到,她急忙從手提包裡掏出手機,撥出了白雪的電話,手機很快就傳來悅耳的彩鈴,可是一曲彩鈴落下,等到最後的是一個冰冷的女電子音,提示電話無人接聽。
又連着打了兩個電話,仍然是沒有人接聽,也不知道白雪在做什麼,顯然是無法江湖救濟了,她現在能想到的只有老公了。
雖然這種事很羞於要他開口幫忙,但此刻除了他還真的沒有別人可以幫她了?
這裡她認識的人除了於夢那幾個恨不得找她麻煩的女人,就只有喬佑延了。
於夢那幾個人根本不可能幫自己,至於喬佑延,找他還不如找老公。
撇了撇嘴,她點開老公的號碼正想撥出去,此刻正好有一個電話撥了進來,來電顯示正好是老公。
她直接劃開通話舉到耳邊,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獨特的嗓音,“老婆,你在哪裡?”
傳入耳朵裡的除了他的聲音,還有其他人說話的聲音,顯然他還在別墅裡沒有離開。
於錦壓低聲音說,“我在洗手間,我遇到點麻煩了。”
男人聽到麻煩一下就急了,握緊手裡的手機,急忙追問,“什麼麻煩?你呆在那裡別動,我現在就過去。”
未等回答,他直接掐斷電話,朝着洗手間跑去,電話那頭的於錦還想說什麼,聽着耳邊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嘴角扯了扯,無奈的放下手機,也不過幾秒鐘的時候,外面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並伴隨着男人低沉緊繃的嗓音,“老婆,你在裡面嗎,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