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了心事,女人惱羞成怒,推搡着他,怒嗆,“你煩不煩啊,要看房就去看房,不看房我要回去上班了。”
但是男人像一座大山一樣紋絲不動,反而扣住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裡,“老婆陪我去,我一個人選不好。”
他竟然讓她幫他選養情人的房子,他真當她是死的,還是他真以爲她不在乎到可以接受他養情人,還要幫他立牌坊。
她是怒了,一股怒火猶如炸開的一朵蘑菇雲騰的就上來了,氣惱的想抽出手,“選不好就讓你的情人自己來選,我沒空陪你瞎折騰。”
情人兩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男人有趣的眨了眨眼,像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低低笑了起來,笑容曖昧而魅惑,悅耳溫潤的聲音如天籟,聽得售樓小姐呆了好一會兒。
於錦正在氣頭上,男人這樣一笑,像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般,讓她更是憤怒,用力推開他起身就走。
只是走出沒兩步,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抓住,下一秒,手腕上傳來一股大力,身體不受控制的隨着這股力往前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一隻大手摟住她的細腰,壞壞的、低低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老婆這是在吃醋?”
女人擡頭,就對上一張壞笑的臉,是少有的輕佻浮誇,看着就欠扁的模樣,她咬牙否認,“鬼才吃醋。”
“還說沒有,好濃的醋意,只差臉上沒寫我在吃醋四個大字。”男人的手輕緩而溫柔的撫過她的臉頰,眉眼間都浮現着笑意。
一邊要給他的情人買房子,一邊又當衆調戲她,猶如狠狠抽了她一巴掌,讓她覺得羞澀難堪,她一把拍開他的手,怒吼,“你管我,去選你的房子,哄你的情人開心重要。”
知道她是真的生氣,司馬景丞不敢再繼續逗下去,擡手捏住她的下顎讓她看着自己,一個吻就要落下去。
掙脫不出他的懷抱,女人只能眼明手快的將臉撇開,他的脣就落在她的臉頰上,帶着點冰涼。
“老婆。”男人低低的喚道,聽不出不悅。
“別吻我,要吻去吻你的情人,送她一套房子,別說吻了,就是牀也可以直接上。”語氣是少有的尖酸,赤果果的諷刺。
她越是如此,看在男人眼裡越是愉快,老婆吃起醋來真可愛,將下巴枕在她的發間,聞着洗髮水的淡雅清香,玩味道,“老婆真看得起我,每晚上把你伺候舒服了,哪裡還有精力再去上別人,你真當你老公是累不死的牛嗎?”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安靜的大廳裡,足以擴散出不小的距離,距離並不遠的售樓小姐自然也是聽到了,她睜大着眼睛,一臉便秘的表情。
震驚,又想笑,又覺得荒唐。
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厚臉皮的當衆說出這樣的話來,於錦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嬌羞的瞪了他一眼,怒罵,“渾蛋,我不理你了。”
擔心再氣下去,老婆又該要回孃家了,他不敢再惹她生氣,低低認錯,“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