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一點也不可怕,她是魚精,還怕鬼不成?
她嘴裡不停的念着緊箍咒自我安慰着,可是完全沒有用,越想心底越是發麻,她竟然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但是耳邊是無法不聽的鬼叫聲。
司馬景丞側眸盯着身邊的小女人,影布發光的光芒打在她的臉上,將她精彩的面部表情一一呈現在他眼裡,薄脣往上撩起一個有趣的弧度。
小女人還說不怕,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
他隨手拿起一包薯片,不是說吃零食可以轉移一個人的注意力嗎?他用力一撕,發出一聲撕拉聲。
“啊。”於錦正處於精神極端的緊繃中,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她緊繃的心絃突然斷掉,突然響起的撕拉聲嚇得她尖叫了一聲,再次跳起身撲進老公的懷裡。
男人手裡正打算遞給她的薯片被她這麼一撞,立刻就掉在地上,散了一地,手裡空空如也。
“。。。”
他弱弱道,“老婆,薯片...”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於錦拼命搖着頭,滿耳邊是鬼叫聲。
“。。。”他講的不是鬼話!
一個鬼片瞧把老婆嚇得,不過福利挺不錯的,老婆兩次主動投懷送抱了,難怪男人都喜歡和女人來看電影,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灑。
如果其他男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會對他進行羣毆吧?
“老婆,沒事的。”懷中的小女人還在害怕,司馬景丞輕輕釦住她的下顎,擡起她的頭,低頭吻住她冰冷的紅脣。
在他柔情似水的親吻中,於錦的害怕才漸漸被壓了下來,當他加深這個吻時,她直接迷失在美好中,全然忘了害怕。
影布上的鬼片仍繼續播着,陰森恐怖,鬼叫連連,卻吸引影響不到觀衆席上熱吻的兩個人,此刻不知道究竟是他們在看鬼片,還是鬼片在看他們。
聞着懷中屬於女人特有的清香,猶如獨特的迷香,不停的挑撥着他體內的欲-火,他不想在這種地方要她,擔心會剋制不住自己,急忙伸手推她。
女人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摟住他脖子的手死死拽着不肯鬆手,只是覺得這樣很有安全感,紅脣青澀的吻着他的脣。
她的主動更像是一根導火線,引導着這場戰事,某處的脹痛清晰而刻苦,猶如要爆炸般,偏偏這個笨女人還不知道危險性的挑撥着他。
該死!他在心中低吼了一聲,決定不再剋制,既然他的火是她主動挑起的,那麼她就要負責幫他滅火。
於錦今天穿的是及膝的連衣裙,剛纔又是分開坐在他的雙腿上,他拉開西褲拉鍊,挑開那一層最後的障礙直接沒入。
“唔...”女人的低吟聲破碎在脣邊,被空中的鬼叫聲掩蓋了下去。
她青澀的吻突然滯住了,最後還是變成男人來主導。
平時他們大多在牀,也曾在車上,浴室,沙發上,唯獨沒有過在這種公衆場合,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但是男人莫名的覺得有種刺激感,全身都熱血澎湃起來。
電影繼續播放着,鬼叫聲不停迴盪在安靜的影廳裡,將女人的低吟聲和男人的低吼聲掩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