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的笑容僵在臉上,血色漸漸退去,變得一片慘白,聽着人言可畏,她微微顫抖着,雙手緊緊拽住白色的婚紗,眼眶卻已是紅了。
穆連森感覺到她的害怕,伸手將她摟進懷裡,臉色越來越難看,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夠了,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她是我的妻子,不是司馬景丞的妻子。”
馮千玉嚇了一跳,這氣場竟連她都莫名的畏懼,其他人見他是真的生氣了,紛紛縮了頭,閉上嘴巴不敢再亂說話。
一旁的穆非傾看着這婚禮被破壞,自然是高興的,如果這個女人能阻止得了那是最好,省得他自己動手。
查娜已經快要氣炸了,那些人的話一句句猶如甩了她幾個巴掌,她惱羞成怒的走上去,推了馮千玉一把,“我不管你是誰的母親,但這裡是A國,不是新城,如果你要瘋請回你的國家去,別來我兒子婚禮上撒野。”
查安看着女兒粗魯的舉動,此時可是在全國直播,該死的這不是丟了查家的臉嗎?
他鐵青着臉衝臺下的攝像師吼道,“快將攝像機關掉。”
攝像師如夢初醒,急忙將攝像機關了。
馮千玉被推得後退了幾步,才站穩腳步,看着這個金髮藍眼的女人,那與生俱來的皇家氣質不是她能相提並論的,在來A國之前,她已經從齊洋那裡瞭解了一些事情。
於錦要嫁的人是A國的王子穆連森,這皇室的權貴自然也不會輸給他們,可是她卻不知道,於錦已經失憶了,因爲齊洋沒有告訴她。
現在她是隻身一人在一羣人中,一人一口口水就可以淹死她,她自然是想要退縮,可是一想到他的兒子在戰線前頭,隨時可能喪命,她不得不鼓起勇氣,哪怕是死,她也要阻止這場婚禮,讓於錦去找景丞,只有她可以將景丞帶回來。
她往前走了幾步,仰起頭,氣勢也漲了不少,“我沒有胡說,於錦真的是我的兒媳婦,她是我兒子的老婆。”
“你再胡說,我讓人將你丟出去。”查娜也挺了胸,爭相當着於錦的婆婆。
曾幾何時,她的婆婆婆同她的小姑一起拆散她們,現在卻來求着她,想想都覺得可笑。
於錦是不記得了,只是看着這兩個貴婦爲了爭自己差點大打出手,她從穆連森懷裡走了出來,走下舞臺橫在兩人之間,她轉頭,看向馮千玉的眼神還算客氣,“伯母,您真的弄錯了,我已經見過您兒子了,他也承認他將我錯認成他的妻子,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問您兒子。”
她這樣一說,衆人恍然,原來是認錯啊,難道王妃和首長夫人長得很像?
如果不是她親耳聽齊洋說起,於錦這翻話可能真的會讓馮千玉懷疑自己搞錯了,可是在兒子的辦公室外,她明明聽得一清二楚,於錦要和穆連森結婚,所以她不可能搞錯的,一定是她在說謊。
“不可能認錯的,你叫於錦,是於家的大小姐,是我兒子的老婆。”她失控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