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是老婆,一定是老婆用靈力救了他。
他激動的抓着凌昊原手臂,“是她,是於錦,是她用靈力救了我。”
上官凌昊頓時恍然,原來是這樣,難怪景丞那麼重的傷都能好,只是上次在婚禮上,於錦傷得也不輕,突然這樣治景丞的傷,她自己沒事吧?
“應該是這樣的,否則這用醫學根本沒辦法解釋,她來救你了。”他拍了拍景丞的手臂,“景丞,別再傷害自己了,你這條命是她給你的,你也該爲她好好活下去,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在了,她該有多傷心多難過。”
他的話一字一句刺痛司馬景丞的心,他可以想象得到,當老婆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一定很難過,很自責,他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傷害的只是他自己和老婆而已。
他太傻了,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自己,也是懲罰老婆。
他擡手狠狠抽了自己的臉一下,他不能再這樣軟弱下去,只有更加強大,他纔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老婆,才能給老婆一個安全環境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上官凌昊擔心他想不開會繼續傷害自己,急忙抓住他的手,“景丞,你不能再傷害自己。”
司馬景丞搖搖頭,保證,“不會了,凌昊,再也不會了,我一定要變強大,只有強大才能保護老婆。”
看着他認真的表情,炙熱的眸光,上官凌昊知道,他已經想通了,這個男人果然不會讓他失望,他鬆開手,“你能這麼想就好,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養好身體,重新奪回屬於你的權力,只有那樣你才能給於錦一個安全的家。”
“我明白的。”司馬景丞望着那白得刺眼的天花板,鄭重的點着頭。
會的,他會更強大,爲她撐起一個安全的家。
老婆,等着我,我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老婆,我愛你,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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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連森抱着於錦快速衝出醫院,坐進停在停車場的跑車裡。
於錦已經昏迷不醒,他將她輕輕放在車後座上,人就繞到駕駛座,啓動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向喬幫駛去。
藍色的賓利跑車暢通無阻的駛進喬幫院子,他踢開車門,抱着於錦就下了車,一路上碰到了喬幫的手下,怒吼道,“快去叫喬佑延。”
手下自然認得他,不敢怠慢,匆匆去叫老大。
穆連森來到於錦的房間外,一腳踢開門,將她抱了進去,輕輕放在牀上,執起她的手幫她把脈,她的脈博很亂,氣息很微弱,靈丹空蕩蕩,好在尚有一絲的靈力,如果不是他發現得早,及時進去阻止,此刻他看到的只能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現在想想仍覺得後怕,幸好,幸好她沒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夾在兩指中間,嘴裡念動着咒語,符突然發出金光,他將符貼在她的靈丹處。
門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喬佑延高大的身體出現在門口,他聽到手下報告說穆連森抱着昏迷的於錦回來,他急忙放下手裡的事情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