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穆連森也不打算否認,畢竟那是事實。
於錦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卻是沒有生氣,不管發生什麼事,她知道這個男人絕不會傷害她的,也好,沒有人會想到她現在藏在曹幫裡,包括老公。
想到老公,她的指尖輕輕一顫,努力讓自己忘了他。
她也是真的餓了,一碗粥吃得精光不夠,又要了第二碗,等肚子填飽了,身體也恢復了些力氣。
她不知道,而穆連森也不打算告訴她,其實他每天早上都會爲她熬粥,等着她醒來的時候便能第一口吃到他熬的粥。
雖然她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體一時沒跟過來,所有隻能躺在牀上。
穆連森收拾好進來,手裡多了一束漂亮的鮮花,他走到桌前,將花瓶裡凋謝的花扔進垃圾桶裡,將鮮花插進花瓶裡。
於錦看着垃圾桶裡的花,這花都已經凋謝了,她應該也睡幾天了,“我睡了幾天?”
插好花,穆連花轉過身,走到她面前,擡手幫她理去貼在臉上的髮絲,笑道,“五天。”
五天?原來她已經睡了五天了?
天啊,她睡了五天,那豈不是五天沒洗澡,那不得變成臭人,她掀開被子聞着味道,以爲會聞到發臭的味道,然而沒有,她皺了一下眉,她的身體很乾淨,明顯是有人每天幫她擦身。
她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略顯蒼白的臉蹭的一下紅了起來,好像打了胭脂,難道這幾天都是他幫她擦的身體?
她又羞澀,又尷尬,卻又無法對他生起氣來,卻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穆連森瞧着她奇怪的舉動,再見她的小臉紅紅的,以爲她不舒服,擔憂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她急忙否認,一雙手攪着被套,眼神慌亂的躲閃着,難以啓口。
“那你臉怎麼那麼紅?”他皺了一下柳眉,以爲她只是不想他擔心,急忙抓過她的手腕替她把脈。
他溫熱的掌心貼着她冰冷的皮膚,讓她心一抖,急忙抽開藏到身後,“我沒事,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男人不懂,好端端的她怎麼如此慌亂。
面對他的追問,於錦真恨不得敲暈他,一個大男人的怎麼這麼愛揪根掘底,瞧着他的視線,知道他得不到答案是不會團體的,牙一咬,豁出去,“這幾天是不是你幫我擦的澡?”
說完後,她已經沒有勇氣去看他了,感覺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還冒着煙。
穆連森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笑出聲,“原來你是在想這件事,放心吧,不是我幫你擦的澡,而是一個煮飯的大姐。”
他雖然算不上正人君子,卻也不是下-流到不經她同意,擅自幫她擦澡,看了她的身體。
聽到他的解釋,她鬆了一口氣,隨後卻更加尷尬起來,她摸着紅通通的臉蛋,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怎麼會以爲是他做的,真是丟死人了。
感覺到他炙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後背一陣陣發涼,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翻了個身背對着他,拉上被單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模糊的聲音從鼓起的被單裡傳來,“我要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