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病,你纔有病,你說不愛本尊,就是得了不誠實的病!”漂亮男人越晃越大力,他要逼她說實話。
二丫本就餓的沒力氣,又被這自戀狂要的頭暈目眩,想要使出力氣將其痛扁一頓,當氣運丹田的時候,卻發現猶如常人。
難道她的力道被人封住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問道。
“你說實話,本尊就告訴你!”漂亮男人威脅。
二丫無奈成渠,迫於現狀的無法自保,甚至再否定下去還有可能被這個自戀狂一怒之下掐死。
好漢不吃眼前虧,臥薪嚐膽後復國,索性先屈服好了,“好好好,我愛你,我愛上你了,是我怕你不接受我。”
漂亮男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手中一鬆將二丫摔倒一邊,掏出一個白淨的絲帕,還帶着微微的溼氣,就像二十一世紀的溼巾,擦了擦剛剛抓住二丫的手,好像她有多髒。
手帕丟掉一角,然後自我滿足的打開摺扇輕輕扇着,輕哼,“果然和凡塵間的俗人一樣低賤,本尊告訴你,就算你長得像天上的仙子,本尊,也看不上你。”
二丫揉着拽疼的屁股,就不明白這衣襟內可以藏着潮兮兮溼巾的傢伙,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爲什麼孫悟空還不將這妖孽人造毀滅了去。
“你還沒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件事不重要,你要先記住一點,你以後不可以喜歡耶律雲霆,更不可以嫁給他,因爲,他是本尊的!”漂亮男人又補充了一句,身上散發出書香子弟與大家小姐結合的陰柔,說完翩然的向外走去。
二丫緊緊跟上,“耶律雲霆也在你手上嗎,他體內有冰凌,他會凍死的,你快帶我去給他暖身,快啊!”
“這都過去一天一夜了,他要是凍死早就凍死了,還輪得到你給他暖身?哼!”漂亮男人說的輕巧,腳步鬆散的像在踏青,好像二丫是他溜的狗。
“那你的意思是,他沒事?”二丫問道,瞄眼漂亮男人的摺扇,這地方不又熱,幹嘛老搖着摺扇,莫非藏着某種殺人暗器?
“呼~”漂亮男人狂摺扇再次很配合的一收,翩然的停住腳步,看向二丫,“他是本尊的心上人,本尊,當然不會讓他有事。”
二丫將這漂亮男人的話語在腦中揣摩,又聯繫這兩日發生的事情,想明白了定是這人給耶律雲霆下的冰凌,再給其暖身培養感情,結果意料外耶律雲霆遇到了她二丫。
她淡淡的一笑,“那你何不早先殺了我,他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你以爲,他現在不是本尊一個人的嗎?”漂亮男人反問,“就憑他說要娶你,他就真的會娶你?”
“噝~”二丫咬住了手指,這人居然連她和耶律雲霆有婚約都知道,而她和耶律雲霆去卻不知道有人偷聽,狂究竟是何方神聖?
漂亮男人鄙夷她那種揣摩不透的深情,甩了甩額前稍有凌亂的流線型劉海兒,本尊就是這麼神秘,任性!
二丫跟着他穿越兩個山洞的間隙,腳下有一掌寬的距離深不見底,參差不齊的斷面帶着坑窪,隱約傳來女人“······放了我,快來人······”的女人呼喊聲,聽着有些耳熟。
“是洛詩茵,你怎連她也抓了來?”二丫問道,避開過頭頂的鐘乳石。
漂亮男人稍有蹙眉,似乎很不喜歡聽到洛詩茵的吵鬧,也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黑色的小豆子,撒落在縫隙中。
再是將摺扇飄逸一揮,那一掌寬的縫隙似聽到了命令,“嗡”的一聲合了個嚴實,什麼也聽不到。
他回頭一眼,“你猜!”
開玩笑,她又不是神仙,腫麼會能猜到?
“你撒的黑豆又是什麼東西?”
漂亮男人沒回答,由她跟着,七拐八繞的還沒走到頭。
二丫自討沒趣,想起在林中時,聽到一句“一個癡男,一個怨女,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如今看來,那不是洛詩茵說的,而應該是這漂亮男人說的。
“哎,你也說了,我和他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你又何必作繭自縛,花這麼大力氣,萬一得不償失呢?”二丫質問,跟着漂亮男人來到一個石室。
此處擺放着石牀、石桌、石凳、石櫃,以及石頭做的茶壺和茶杯,門口處和牀的邊緣都撒着粉紅和桃紅色的鮮豔花瓣兒,石牀的紗帳上刺着栩栩如生的並蒂蓮,被褥上繡着活靈活現的鴛鴦。
邊上還有一個白色玉石打造的梳妝檯,臺子上擺放着許許多多女兒家打扮用的胭脂盒,卻沒有半個飾品。
整個石室內瀰漫着淡淡的清香,倒像個清純少女的閨房。
二丫稍稍碰觸茶壺,還是微燙的,早就口渴了,給自己倒了杯茶,由於喝的太快,茶水順着嘴角流出,大咧咧的用衣袖一抹,接着一飲而盡。
漂亮男人看她粗魯的舉止,嫌棄的微微擺手,耶律雲霆真是品位不同,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粗魯的女人。
他道,“你因爲你的顧慮,沒有讓他知道你就是爲他暖身的女人,且他答應娶你,也不過是爲了暫時緩解冰凌的權宜之計,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對他抱有幻想。”
漂亮男人肯定的語氣讓二丫心裡不舒服,想想洛詩茵也是這麼說過的,可那夜耶律雲霆對她的承諾至純至真,她都能感受到他加快的心跳和堅定的決心,不會是假的。
漂亮男人給自己也倒了杯茶,自斟自飲,“我知道你不信,不過,我會讓你相信的。”
“這個賭,我就跟你打了!”二丫自信,隨着與耶律雲霆分開的時間越長,她的思念一點點氾濫,就不信耶律雲霆不想念她?
心中也更加想確定,若真的讓耶律雲霆知道她就是爲他暖身並許諾一生的女人,他真的會毫不留情的猜忌她,殺了她?
“未請教尊姓大名!”二丫拱手。
這變態的名字自稱“本尊”定不是叫“一枝尊花”,就是叫“美麗獨尊”什麼的。
“完顏玉澤!還有,這裡是無極之地,不要以爲憑藉你體內未突瓶頸的無極翡的能力來打敗本尊。”
無極之地,原來如此,難怪二丫發揮不出自己的能力。
二丫聽周銀髮說過,這種地方有着衆物結合的排斥能力,除了靈異的寶物以外,其他能呼吸會吃飯的靈異活物,在這種地方都會受到壓制,如果沒猜錯,這種地方應該就是二十一世紀人們所說的磁場。
但過無極翡,烏靈珠這些寶貝的厲害之後,如今在她看來,無極之地在這玄*裡,也不足以爲奇了。
唯獨詫異的是,這叫完顏玉澤的居然能看出她體內融有無極翡,還知道她沒有完全掌握無極翡,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不用問,本尊,不會告訴你本尊是什麼身份。”完顏玉澤在她剛要張口問時,就先聲奪人。
再是掏出一個白淨的溼絲帕,將她摸過的茶壺擦了擦,然後把她喝過的茶杯包起來丟到了一邊,好像她用過的東西都會被染髒。
二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着完顏玉澤漂亮的臉蛋兒揮出一拳,“媽了個蛋,勞資最看不慣你這種自以爲事傻逼,哈······”
另一邊。
“死完顏~,你快點兒放我出去~,要不然等我恢復了~,我不會讓你好過~!”洛詩茵憤憤的罵着,手腳想要用力掙開鐵鏈。
沒有了烏靈珠,紫玉簪也沒帶,她就是常人一個,即便蹭掉手皮,鐵鏈絲毫沒有半點的開裂。
她怎麼也想不到半路會殺出個完顏玉澤,這完顏玉澤原本是與耶律雲霆有些舊的恩怨,不但將快要被冰凌凍死的耶律雲霆帶到了無極之地,還卻趁着她元氣大傷時堵住餵了迷藥,婉兒被丟在離路邊,烏靈珠被困,再把她也鎖到了這裡。
“完顏玉澤,你聽到沒有,放我出······”
洛詩茵還沒喊完,身邊石縫中涌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甲克小蟲,頭頂長着長長的觸角,帶着悶悶的腥臊,紛紛互相碰碰,向着她靠近。
這些蟲就是完顏玉澤剛剛撒下的那一把小黑豆,是他養的上百種蟲子之一,天性十分下流,最喜歡啃咬女人暴躁時一顫一顫的前胸,散佈一些在這裡,就是防止洛詩茵太吵。
洛詩茵一陣頭皮發麻,分明還沒指甲蓋大的蟲,愣是有種猥瑣的表情,趕緊忍住獅吼,“我不不喊了,我不喊了,你們別過來。”
小黑蟲停住前進,太乖的女人啃咬着沒意思,一個個又縮回了石頭縫隙,卻露出一個個帶着觸角的頭部,就等着她再喊叫的時候,去美美的啃咬她。
月下日出,輪迴交替。
石室內,完顏玉澤放下一盤燒雞,瞟一眼二丫被束帶繃的平平的身板兒,有種羨慕嫉妒恨的趕腳,陰陽怪氣的說道,“吃吧,別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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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那玩意兒徹底餓小了纔好呢!
“你什麼意思,打我一頓,餓上三天,再給頓好吃的,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二丫憤憤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