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澹臺聖水毫不留情的走出那家咖啡館後,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誰也難以想到僅僅一年澹臺聖水就跟變了個人那般,以前對楊帝百依百順的澹臺大小姐在這一年多的時間居然變成這個樣
子。到底是多大的打擊讓一個人變化這麼快。
站在咖啡店的楊帝被澹臺聖水這麼一個無情的舉動打擊得很深,這比澹臺聖水直接給他一巴掌還來得深切。他整個人怔在那,所有人也不敢出聲,最後一名楊帝的親信向大家吼道:“小倆口
鬧點彆扭,大家就被圍觀!”隨着這個人的喊話,大家不歡而散,但楊帝日後一定會有不好的傳聞,這將是他們圈子的笑柄。
楊帝一動不動,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遭過人的笑柄,這次竟然栽在了曾經對他言聽計從的澹臺聖水的手上,這如何讓他甘休。既然你澹臺聖水不知好歹,他也不必再用僞善的面具。他楊帝爲澹
臺家做了那麼多的貢獻,你一個小妮子竟然要讓我還錢,看你這個妮子能多活幾天。短暫的時間裡,楊帝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計劃。
他這幾年在澹臺家幹事,功績不少,也爲自己撈了不少,澹臺家的企業形勢他最瞭解不過,並不是無堅不摧的城堡,更何況他這個內部人員。一個堅固的城堡往往是從內部攻破的,既然你們
無情,也休怪我楊帝無義。
楊帝已然決定要將澹臺家這個城堡翹起一個窟窿來,熊子懷的失蹤,讓熊家後繼無人,坊間多半都認爲栽在了那個蕭無塵手裡,他楊帝也這麼認爲。現在在圈子裡已經傳出那個蕭無塵就是澹
臺羽鳳的親生兒子,若方家、義保團和澹臺家聯合,那整個上海還有誰能匹敵,想來都十分可怕。特別是那個蕭無塵,楊帝已經深深的爲之顫抖,一年多前的對戰法國幽靈軍團,一個多月前與
全世界最牛的特種兵和僱傭兵年對戰,並斬獲了二十多個人頭,要不是中國軍方竭力保他,蕭無塵一定被上交給軍事法庭。可那個蕭無塵硬是被保住了,這讓楊帝都想不通。不過他以個人觀點
來看蕭無塵的確可怕,剛在上海起步的第一年就把熊子懷弄得七葷八素,現在又是中國軍方和天組爭取的對象,這也太強悍了。現在即便他楊帝單對單的碰上蕭無塵,單以個人武力來看,他自
己都感覺與蕭無塵已經有層次上的分明。
但要弄倒澹臺家,他還是有些信心。這些年來,澹臺家在中國一半個城市都有生意,從紅木傢俱。到翡翠皮毛,再到雲南一些不見光的生意,在龐大的生意買賣裡,總有幾件買賣會讓這個家
族徹底的覆沒。他楊帝就是要抓住這個命脈,給澹臺家一個致命的打擊,即便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楊帝也願意。
楊帝已經抓住了主線,不僅對澹臺家進行打擊,還要對方家進行經濟上排擠,相對澹臺家,方家的產業大多都能見得了光,並沒有像澹臺家有純黑色背景,但有個虎落平陽卻餘威還有些的納
蘭長生坐鎮陣事情還有點難辦。但雞狗裡的拆遷問題方面卻是一個最切入的口子,劉正爺這個勢力遠比
不上方家的勢力龐大,但弱者卻有弱者的優勢,劉正爺若破罐子破摔的話,方家會吃很大
的虧,即便動用義保團的黑色勢力也很難啃下劉正爺這個老骨頭。若事情鬧大了,那更好辦了,一些東西一旦動用老二政府,弱勢的方面更佔優勢。更何況澹臺家和方家還不知道這即將發生的
變故。
這次楊帝不僅要拉熊家和劉正爺,他還將蘇杭一帶一直與澹臺家互相咬架的胡家拉攏了過來。這胡家說起來不簡單,從他們的祖輩胡雪巖年這個清朝紅頂商人說起,已經有九代了。這胡家雖
然在明面上由於受到幾個朝代政府的打壓,但是其家族的子弟一直默默無聞的在祖輩積蓄中臥薪嚐膽,厚積薄發。到了這第八代突然變的了得起來,出來一個叫胡潤的人,表面上是爲了各大富
豪榜排榜,其實單單以中國好多富豪家族每年給他的封口費就得十多個億,加上其家族在衆多富豪中間的關係,使得其胡家自2005年明面上出道,短短几年間,其家族的爪牙已經深入全國各
大行業中,一年賺取的利潤就高達百億,加上這幾年與澹臺家互相掐架,加上他們怯於澹臺羽鳳這個竹葉青的狠毒威名,儘管鬥爭不斷也未敢將澹臺家排上胡潤榜。要知道富豪排行榜一直是澹
臺家最大的逆鱗,澹臺羽鳳曾經放話:“誰若讓澹臺家在全國首富排行榜露面,誰祖輩幾代將會是澹臺家不遺餘力的打擊對象,直到這個家族消逝!”如此狠話,就是胡家敢搶奪澹臺家幾樁生
意也不敢將澹臺羽鳳排上榜。
現在澹臺羽鳳已經將近一年不在上海,其家族的各大公司已經分包給各大公司任職的老總。這些之前打工的老總只能掙死工資和業績提成,突然得到承包權,自然收益極大,加上等於爲自己
賣命,這些商業天才也將自己管理的公司收益發揮的最大。
但對於楊帝來說,這就是一個機會,一一突破總比澹臺家勢力抱成團再去打擊輕鬆得多。爲此,楊帝還不放心,談還要拉攏一個神秘嘉賓,那個人一定是澹臺羽鳳的心頭之患。
在上海老宅的劉正爺此刻正處於一片焦慮的狀態,不再像往常那樣坐在八仙椅子上在院落散心。自蕭無塵被逼出上海後,再隨着熊家被整得一蹶不振,他一直憂慮那個蕭無塵會回來的。但已
經過了兩年半,一直很平靜,不僅義保團不跟他犯難,就是方家在一些商業領域也沒給他穿小鞋。這些要對於一些小打小鬧的中層商業人士來說最好不過,但他不一樣,他可是上海最大的釘子
戶,不僅拆遷辦拿他沒辦法,就是他所在的區政府也拿他沒着,誰讓他在上海政府有個坐辦公室的親信。蕭無塵與他對着幹完全是出生牛犢不怕虎,加上蕭無塵一個窮山村裡來的小夥子,正年
輕氣盛,光腳不怕穿鞋,纔在他面前弄些波浪。也只有蕭無塵這種無視上海規則的人才能讓他感到畏懼,中規中矩的商業鬥爭,他從來都是佔上風的。
但是這些年過去了,蕭無塵在電視上每一次的露頭,都是十分可怕的。每一次的大事件
,這個蕭無塵總是在參戰中,就像天上的飛禽鬥爭那般,每一次都是海東青佔據着高空。蕭無塵也正是
這樣,才讓他感覺到真正的災難即將面臨。
拆遷辦已經找他不下於六次,其中三次是作爲開發商的方家代表談判,另三次居然是他的死對頭義保團林三帶人過來談判。這方家倒好辦,在商言商,只要他要價合理,都能滿足他,可義保
團不行,竟然赤裸裸的威脅。特別是這個林三,三年前不過是一個酒吧的服務生,他隨便叫個小弟就能將他踩成泥巴。三年後這林三很不簡單,居然在短短的兩年時間靠那點嘴頭功夫黑白通吃
,上海許多的幫會都給這傢伙幾分顏面,甚至有傳言,這林三居然與那個義保團首領青草兩人戀上,這等於給林三伸了一個橄欖枝,那整個義保團的未來將是林三的了。
不過林三對他還算客氣,前仇不提,後怨也不談,而是直接問道:“劉正爺,你什麼時候搬走!”簡單的一句話讓劉正爺很是爲難。
他劉正爺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來句:“等我入土的那天,劉宅便是拆遷之日!”
林三則是淡然一笑:“讓我一個小弟用二十年的監獄之災換你的命還手很划算的我的兄弟已經有一百名小弟報名,一百個人一起要你一個命,不過一個人平均連三年都分擔不了,這買賣還
是划算的!”
林三的一句話說的,劉正爺的臉都白了,他手下的那幫保鏢都沒一個人敢說一句話。其中那個張嘯虎也沒作聲。現在的義保團雖然談不上高手如雲,但挑上幾個團裡的高手,他張嘯虎就很難
應付,其中那個葉迦羅和沈風就能將他的優勢磨滅的什麼都沒有。
楊帝的到來,的確出乎劉正爺的預料,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上海第一公子哥能降臨他的老宅,更重要的是楊帝這次不是代表澹臺家,而是要與他幹一件大事情。
楊帝在僕人的帶領下進了老宅,老宅依舊如民國鼎盛時期那般先得很氣派,所有的木雕依舊如以前那般繪聲繪色,雕樑畫棟、平臺軒榭,景緻典雅,可謂氣派堂皇。
“楊公子降臨毗舍,久仰久仰!”劉正爺居然像民國的大地主那般舉手作揖。知道這個劉正爺有如此怪癖,楊帝逢迎道:“也久聞劉正爺您有大家風範,今日一睹,勝過傳聞!”
都是些客套話,兩人交談了一陣,楊帝才入正題道:“聽聞劉正爺正爲拆遷的事兒愁,我想助你一臂之力!”
劉正爺聽後自然歡喜,但楊帝畢竟是澹臺家的人,他可不敢掉以輕心。只是道:“楊公子這又何解,我劉某可未曾與楊公子有什麼交集,爲何給這份厚恩!”
楊帝搖頭陪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之所以這麼做,不也跟您一樣,同病相憐被逼的呀!”
“誰又能逼得楊公子如此以身犯險?”劉正爺明懂故問道。
楊帝微微一笑:“我爲澹臺家做了多少貢獻,全上海的人都知道,可我得到的下場不僅僅不能升職,甚至他們家族居然打壓我,讓我生不如死,想來這麼多年來爲澹臺家鞠躬盡瘁竟然換成這樣的下場!”
劉正爺聽後有些遲疑,問道:“那我又能幫上什麼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