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欽淡淡的看着品嚐着孫雪韻做的東西,夾起來一筷子放進了嘴裡,算不上好吃,也不算難吃,味道從舌尖蔓延,稍微鹹了一些。
孫雪韻的目光看着遠處,遠處的那個女孩算是她的妹妹,如今自扇耳光他心裡也是不忍。
旋即目光看向了葉欽想要爲她求求情放過她。
“公子,”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已經被葉欽打斷了。
“別說了,好好吃飯。”
葉欽淡淡的掃了一眼遠處的孫暢,看着她目光逐漸黑了下來,似乎要吞了葉欽的的模樣,葉欽淡淡的說道。
“你覺得我做錯了嗎?從一開始我便已經說明,她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然而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尋我的麻煩,我沒有殺了她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葉欽起身,看着天色重重的吐了口氣,目光掃向了遠處。僅僅動了幾筷便沒有再吃了,看着現在的孫雪韻,淡淡的說道。
“你境界跌落到了什麼地步?”
葉欽問向了她,自從上次孫尚武將她體內的突破之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導致她沒有突破成功,修爲就不斷的跌落,
而且事情的嚴重性遠遠超乎了葉欽的想象,本來以爲孫雪韻的修爲是直接跌落下來的,可葉欽見她的氣息卻每一刻都在往下掉。
葉欽也不由得輕嘆一聲,看着她臉色似有些雪白的樣子,心中也是不舒服。
孫雪韻看了他一眼,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狀況,但葉欽問了她相比也是清楚了,所以也無需隱瞞什麼。
“已經跌落到了培元境五重了。”
孫雪韻淡淡的說道,似乎對於自己的境界看的很淡,她本就不願意修行,可奈何總有人逼迫與她,修爲達到這個境界其實她並不願意,但是她心中有一絲的執念,那便是想要取回她母親的骨灰,她絕對不容忍自己的母親死後還不能安息。
所以她拼盡了全力,想要掙脫孫家的牢籠,唯有修行纔是打開的鑰匙。
葉欽內心一驚,當日孫尚武使得孫雪韻就直接碟落了三重境界,如今短短的時間裡又再度跌落了一重,可謂是快。
不出一週的時間,恐怕孫雪韻要是沒有半點醫治的辦法,修爲應該會化爲烏有了。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葉欽淡淡的說道,他既然答應收留了這個女人便自然想辦法幫她,不能眼睜睜看着她修爲喪失。
“葉欽,受死!”
最後的一聲耳光落下,孫暢瞬間手握劍刃,一道寒光斬了過來,這一劍只取葉欽頭顱而來。
然而她的修爲不過剛剛步入金丹境罷了,與葉欽怎麼能相比?葉欽的修爲自從上一次手握玉璽之後染上神州的帝皇龍氣就已經差不多金丹境的巔峰之刻了,誰能攔他?
葉欽沒有在意她的殺招,似乎沒有聽到一般,而是繼續和孫雪韻說着:“你覺得你做的菜好吃嗎?”
“公子,閃開!”
孫雪韻看到這一幕自然是想要提醒葉欽,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劍刃上的光芒已經直接飛了出來,目標正是葉欽。
葉欽甚至動都沒有動一下,看着眼前的孫雪韻,體內的金光籠罩而來,佛力催動而出,頓時空中瀰漫開來的金色小字,綻放着獨特的金光。
那一劍砍在了佛力上,卻根本傷不到葉欽絲毫,甚至佛力都沒有減弱半點。
“回我話即可。”
葉欽都沒有看孫暢一眼,她的實力還不足以在這裡鬧事,葉欽只是不想殺女人,若是她真的執意尋死,葉欽同樣不介意送她一程。
孫雪韻緊張的心瞬間送開了,呼出口氣來,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是怎麼做到這麼平靜的?難道他真的不怕死嗎?
“尚可,是不是不合公子胃口。”
孫雪韻也是如此說道,她雖然會做飯,但畢竟不是經常做,難免有些生疏。
然而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說着,孫暢的臉色確實更加的紅了起來,怒火上涌,葉欽竟然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實在是過分。
“葉欽,你若是個男子三日後就和我與周清一站,你若不是,就當我沒說。”
孫暢冷冷的說道,旋即又看了一眼孫雪韻,冷淡的說道:“吃裡扒外的賤人,我孫家養你這麼大你竟然勾搭外人與我做對,你就和你母親一個德行。”
孫雪韻聽完了孫暢的怒罵,羊脂白玉的小手握了握,旋即鬆開來了,她母親告誡過她,沒有本事便要隱忍,等有一天強大了再將這些羞辱過她的人一個個還回來。
“去,殺了她。”
葉欽淡淡的說道,目光深邃的看着孫雪韻,能葉欽將她的所有動作都看在了眼裡。自然一切瞞不過他。
孫雪韻看着葉欽,眼神頓時不解,他明明清楚自己的力量不斷的衰退,此刻又怎麼會是孫暢的對手。
“呵呵,她一個下賤的奴婢生出來的賤種也配?”
孫暢胸脯上下亂竄,心臟砰砰的跳動,她是真的被葉欽氣的炸毛了,明明她今天是來強行帶走葉欽讓他接下書信的,沒想到竟然傷不了他絲毫。
現在葉欽竟然吩咐一個她從出生就看不起的女人來和她打,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你辱罵我可以,但請不要帶上我的母親。”
孫雪韻緩緩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葉欽,旋即目光也是沉了下去,可能這是葉欽的考驗吧,但不管怎麼樣,她都已經被人罵到門口來了,事管她的母親,也關乎葉欽的尊嚴,她都必須一戰。
孫雪韻的天賦一直都不輸於孫尚武和孫暢,甚至要遠遠超過他們,只是心不在修行,而她的母親有叫她隱忍,所以導致她體內積攢的力量從來沒有爆發過,也就順風順水的突破到現在,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廝殺,她不懂很多殺人的東西。
葉欽的目的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她去送死,兩個都是沒有經過過真正生死戰場的人,所以兩個人打起來自然不會出現很大的傷亡。
“可笑,我就這麼說了你能耐我何,賤人就是賤人,你的身份永遠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