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年輕的過分的玄都大法師,王禪頓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玄都大法師的輩分雖然很高,但是其修行的時間,與鯤鵬這種先天生靈還是沒有辦法比擬的,但是卻是玄都大法師這樣的存在,就算寫一篇文章,揭破鯤鵬的跟腳,鯤鵬也只能憤憤的退去,並沒有刀兵相向,這就是實力。
“王禪?李靖?”
“玄都師兄,我與李靖本爲一體,這名稱不過時一個代號,師兄隨意便好!”
聽了玄都大法師的話,王禪趕緊躬身解釋,他在玄都大法師面前一點也不避諱,畢竟,這玄都大法師那是太清聖人唯一的入室弟子,王禪跟隨太清聖人,給其牽牛那麼長時間,自己的底細,不光是這玄都大法師知道,怕是就是那青牛也是知曉的。
“嗯!那便叫你王禪吧!”
玄都大法師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隨意的開口說道。
“王禪,我人教崇尚清靜無爲,上善若水!你在老師的跟前修行日久,你應當對此有些瞭解,天道之下,大勢是不可逆的,你有今日之劫,跟你最近所爲有關,大劫之中你認爲能夠幫助被人逆天改命,殊不知卻是把自己一步一步的朝着深淵之中推着。”
“今日看在老師的情分之上,救你脫劫,若是還有下次,那你便自求多福吧!”
聽了玄都大法師的話,王禪的身子就是一震,自己這段時間在洪荒之中上躥下跳,今日助涇河龍王,明日收小鼉龍爲弟子,而今還擒了蛟魔王,這一切王禪本來還暗暗得意,自己憑藉着先知先覺,做出很多自認爲天衣無縫的事情。
現在看來,在玄都大法師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爲不過是小醜跳樑罷了,看來此次,這玄都大法師是在告誡自己,王禪此時也明白,自己確實是有些太過了,甚至王禪比之封神大劫之中,李靖做的都過分。
“謝謝玄都師兄點醒,此次王禪受教了!”
“嗯,知道就好,此次若不是貧道來此,或許你那度厄老師也會被你拖入劫中,度厄多年逍遙世間,不染塵世,一心求道,這纔有如今的修爲!封神大劫你也是經歷過得,大劫之下,渡不過,皆成飛灰,你莫要害了他一身修行。”
聽到了玄都大法師的話,王禪更加的愧疚,這愧疚是延續李靖的感情而來,是不知道爲何子心底產生,這度厄真人最爲一個老師,已經做到世間大多數人做不到的程度,若是真的被王禪牽扯進入劫中,無論是李靖,還是王禪,心中都不會好受。
“言盡於此,你好自爲之!”
玄都大法師話音落後,便再次躺倒在那彩雲之上,彩雲輕輕地朝着遠方飄去,看着玄都大法師的背影,王禪不由得感慨,這玄都大法師纔可以當得那福德之仙的名號,不染塵世,遺世獨立,或許這纔是真正的大自在。
“對了,你要是無事,可以去秦國看看,那裡有一上將白起,秦趙之戰,一戰坑殺趙國二十萬青壯,甚是可以,當年你們放走蚩尤魔神的一絲真靈,若是讓其爲禍人間,到時候業力纏身,就是一身修爲,也會化作飛灰。”
就在玄都大法師乘雲而走,已經看不到蹤跡的時候,天空之中驟然再次想起他的聲音,這話中的內容,讓王禪大吃一驚。
“白起?”
“坑殺趙國二十萬降卒?”
這白起真是很大的嫌疑,這二十萬的降卒,本來以爲可以求生,在最有希望的時候,被以最殘忍的方式殺害,那降卒心中的怨力可想而知,轉化成冤魂也不是不可能,這些正是那蚩尤魔神演化自己神通的最好材料。
“不能再等了!”
王禪聽到這件事情的發生,心中巨震,身影一閃,直接投入東海之中,施展出遁術,化爲無形,循着上次自蚣蝮那裡出來的路線,再次朝着蚣蝮而去,此次自己已經擒了這蛟魔王,這因故已經接下了,也不能再放了他,讓其持續作惡吧,故此王禪打算把這蛟魔王交給蚣蝮。
可是王禪再次前往那破敗的偏殿的時候,卻已然沒有了蚣蝮的蹤跡,王禪心中暗暗嘀咕,是不是這玄都大法師的警告起了作用,此時的蚣蝮或許是在什麼地方苦修呢,看來這蛟魔王還要自己處理,畢竟放了他是不可能的。
至於如何去處理,王禪一直沒有想法,不過此時既然沒辦法,那就先放在一邊,王禪重新給那蛟魔王封禁在在陳塘關秘境之中的得到的小鼎之中,這小鼎當年能夠封印蚩尤魔神的殘軀,封印這區區的蛟魔王是綽綽有餘。
在做好這一切之後,王禪便不再遲疑,朝着秦國的方向飛去,而此時王禪心中暗罵涇河龍王,這辦事能力真是差,自己就交給他一個任務,可是他卻沒有發現秦國的異常,這白起既然能夠率領如此多的秦國人馬,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這白起定然是在秦國已經立下了赫赫的戰功,這才能夠出任這秦趙之間決戰的主帥,如此重要信息,都不報給自己,看來自己交給他的任務,真是所託非人。
不過王禪此時也只能是抱怨一二,這涇河龍王乃是天庭正神,就是王禪自己也不能真的把他怎麼樣,只能暗暗嘆息,一切都是自己識人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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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禪的騰雲駕霧之術比之之前已經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即使是王禪一般騰雲駕霧,一邊療傷,也就一兩日的功夫,王禪便來到了秦國,涇河的上空。
此時再來着涇河之上,王禪目光就是一凝,着涇河的上空似乎是被人施展了什麼封印一般,涇河之中看着是與之前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仔細看去,這涇河之中的一切水族都被壓迫在涇河河水的十丈以下,十丈以上,就是小遊魚都沒有一條。
“怎麼會如此?難道涇河龍王監視秦國,被人發現了?”
此時王禪心中只有這樣一個想法,因爲涇河龍王乃是這涇河的河神,這涇河之中的事情全是他做主,而且其修爲說高不高,說低也真的不算太低,能夠出現眼前這種情況,自然是被人封印了,就算是這涇河龍王,也不能約束那些沒有靈智的水族,隱藏在十丈以下。
“看來那蚩尤的真靈就在這秦國,要不然這涇河爲何會被封印在此!?”
王禪念及至此,只見王禪一掐法決,隨後化作一個老者,拄着隨意尋來的樹枝,朝着櫟陽城而去。
到了櫟陽城外的時候,王禪才發現,原本的櫟陽城,不知道何時已經成爲了咸陽成,而且王禪用觀氣之法,看到這咸陽城上空氣運隱隱呈現出一條龍的形狀,而且那氣運還在不斷地增加,看着就像是人主之像。
不過王禪卻感覺這咸陽城中,給他一種危險至極的感覺,越是靠近咸陽城,王禪越感覺到心底發寒,此時的王禪已經是頂級的大羅金仙,自然不是因爲天氣的原因,感覺到寒冷,能讓他如此的,也只能是感覺到這咸陽城之中,有極其危險的人存在。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持有魔神的真靈是我放走,那自然會有我來結束,倒要看看,這咸陽城到底是什麼樣的龍潭虎穴。”
王禪打定主意,檢查一下週身的法寶,把三品功德金蓮蓮臺懸於元神的最核心處,無論是殷王印還是那小鼎,都暗暗扣在手中,這才昂首闊步的進入咸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