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猶豫再三,好幾次想說些什麼,都沒說出口。不過最終袁洪還是咬咬牙,一臉鄭重的朝李靖說道:“大哥,我的八九玄功就在你那,我看經過聖人修改的功法,修行中的劇痛會減輕很多,而且沒有性命之虞。大哥,你就修煉我那個吧!”
李靖心中苦笑,自己原來可不是打算修煉一番,但是有通天聖人的警告,自己哪裡敢修煉此功法呀!不過李靖這些理由不能跟袁洪明說,只能遮掩一番。
“賢弟,你修習的功法大有來頭,而且我借你的功法來借閱,怎能修煉。賢弟勿要多說,我意已決,或許我的道就在這原版八九玄功之中,賢弟先去休息,明天還有戰事,我休息一會也就好了。”
袁洪心下感動,一位李靖是因爲自己,而不好意識修習那個玄門聖人修改過的八九玄功,袁洪雙目含淚,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朝帳外走去。
在袁洪出去之後,李靖在牀上足足躺了大概半個時辰,才試探這坐了起來。李靖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又回到了身上,李靖才緩緩站起,李靖習慣性的以三體式樁功站定,手中紅光一杆黑黝黝還偶爾閃爍着紅色光芒的長槍出現在手中。
這杆長槍真不是凡品,原本乃是龍族密寶,屬於靈寶,但並不如先天。後來輾轉到了通天教主手中,通天教主截取誅仙劍陣的一縷殺機煉化到此槍中,成就了此槍不是先天勝似先天的屬性。
而且這杆長槍可以收入體內,這時讓李靖最驚訝的,在這時候,非先天靈寶不能納入體內,不然會與身體產生排斥,而這長槍不是先天靈寶,卻可以有些先天的屬性。
這長槍李靖單手握着槍梢,這根長槍居然隱隱的與李靖產生了一種血脈相容的感覺,李靖毫不懷疑自己會對這根長槍如臂使指。而長槍時不時隱現的紅光就是通天教主截取誅仙劍陣的一縷殺機的演化,而讓李靖吃了苦頭的正是這一縷殺機。
要說李靖恢復如此之快,還是多虧了青萍劍的那一縷劍光,這一縷劍光中有通天教主的氣息,所以那縷殺機才那麼容易被李靖收服,要不然,李靖吃的苦頭跟會加大。
李靖一套形意五行槍就在帳中施展開來,也就是形意拳演化的槍法,要換做任何槍法,在這狹小的空間,都會施展不開,形意拳講究拳打臥牛之地,就是說形意拳練功只需要臥牛那麼大地方,而形意槍是拳法的演化,自然不需要很大的地方。
一套槍法施展完,李靖伸出一口氣,最近自己算是奇遇連連,先是瓊漿玉液,後來又是這長槍入體。這些對自己的肉身都有一定強化作用,特別是瓊漿玉液,硬生生把自己從第三重的原版八九玄功提升到第四重,越過了一個大境界的瓶頸。而且李靖隱隱感覺到,還有部分力量沒有散發出來,可能是隱藏在體內,可能下次自己突破的時候還會有用處。
而這長槍,李靖給取名叫六合槍,取形意拳中的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肩與胯合、肘與膝合、手與足合之意。這六合槍那一縷殺機最刺激血肉,還好只是一縷,要是多謝李靖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李靖一套形意五行槍耍開,發現真的和自己猜想的一樣,原版八九玄功與自己的形意拳的境界彷彿,前三重提高自己的血肉和筋膜的力量,這也就是形意拳中的易筋階段。而自己跨過第三重之後,進入第四重之後,明顯覺着現在的八九玄功已經在鍛鍊自己的骨骼,這也符合形意拳到了易骨階段的特徵。
李靖猜想,後世內家拳的拳師們,在天地之間的靈氣極爲淡薄的情況下,不能修煉原來的練氣之術,所以纔開創修煉自身的內家拳一脈,這也暗合盤古大神的修煉之法,但是由於沒有靈氣的滋養,單單的靠人體內的能量,所以內家拳最高的高手也不過煉氣化神階段。至於練神返虛和煉虛合道達到的也只有傳說中的張三丰達到了。
李靖收回思緒,開始慢慢的整理自己的功法極其法寶,李靖發現自己還真的忽略了一個提高自己戰鬥力的辦法。
李靖想起孟伯齊在穎城下橫刀立馬的場景,一想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孟伯齊向自己請戰時候跟自己說過,這時武道的精髓,是人類祖先得以生存在這洪荒大陸之上的資本,也是人類得以成爲天地主角的保證。這種戰陣的氣血狼煙的加持居然就可以使孟伯齊爆發出如此可怕的力量,自己之前只是感覺氣血狼煙施加在自己身上,但是自己並不會運用。
不過想要知道怎麼運用這個氣血狼煙,李靖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可能還是需要人族秘法才能利用氣血狼煙。這運用氣血狼煙之術聞仲應該是不會的,因爲聽說氣血狼煙有破法的功效,聞仲是地仙的修爲,自然不能運用,除非聞仲自廢武功。
那麼這氣血狼煙之法只能從孟伯齊那裡獲取,若要是孟伯齊這利用氣血狼煙之法是家傳秘法,但時候可能自己只能是得勝回朝時,在朝歌想辦法了。相信據說帝辛也就是以後的紂王有萬夫不當之勇,還有託樑換柱之力,年輕時還征服四夷定會氣血狼煙運用之法。
李靖正在思考着的時候,時間就已經,慢慢的過去,帳外開始響起各軍伙頭兵忙碌的聲音。李靖伸了個懶腰,朝前帳走去,這時的袁洪早已衣甲整齊,準備到營寨之外與介子炎和孟伯齊回合去了。
見到李靖出來,袁洪朝李靖拱手道別,李靖擺了擺手,示意袁洪不必多禮,然後自顧自的朝賬外走去,袁洪亦步亦趨的跟李靖出了大帳後,拜別李靖,一個跟頭就消失在李靖面前。李靖看着袁洪消失的背影,心中嘀咕,這猴子也沒有筋斗雲,爲什麼這騰雲駕霧之時也要翻跟斗呢?
正在李靖無聊的腹誹袁洪時,只聽遠方好像很多人朝自己的方向來了。李靖手搭涼棚忘了過去,只見有三四十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其中有褐衣短打,手拿工具的匠人。有一身衣甲殘破的,精神也不是很好的將軍,更有身穿葛袍的醫官。
李靖暗暗皺眉,這些人不會是來找自己的吧!自己好像跟他們也沒有什麼交集,他們就是拜訪也不能這麼早就來呀!
正在李靖嘀咕着的時候,一行人就到了李靖身旁,這些人好像認得李靖似的,見到李靖紛紛單膝點地,朝李靖跪拜。
李靖哪裡見過這陣仗,慌忙閃身,連忙叫道:“各位,先說來意再行此大禮不遲,我這早晨起來還是一頭霧水,你們來我這是爲何?”
一個大約在四十來歲的穿着褐衣短打的大叔率先開口道:“將軍,我們昨晚收到通知,我們這些匠人、輔兵全部歸您統管。這匠人中分別有木匠、鐵匠、泥瓦匠還有醫匠等,我就是匠人的管事,同時也是個木匠。”
然後又指着旁邊那位衣甲殘破,腰間一把兵器都沒有的將軍道:“這是輔兵和奴隸的統管張將軍,輔兵加上奴隸一共大概有四五萬人,其中輔兵大概有兩萬,其餘都是奴隸。”
奴隸?李靖居然忘了這時代是奴隸制社會,這出征奴隸是必不可少的。但是這個統管四五萬人的將軍也太寒磣了吧,居然一家殘破不說,腰間連個兵刃都沒有。
看到李靖的目光,那個張將軍明顯知道李靖是何意,苦笑一聲解釋道:“李將軍,您有所不知,這輔兵和奴隸雖說是有我管轄,但是輔兵和奴隸承擔運糧的人物,所以往來穿梭也不固定,這些輔兵和奴隸認不認識我這個主將還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