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夜就讓奴家來服侍您吧?”
“公子,奴家可還有好多話想跟您說呢?”
“公子,您難道看不上奴家這胭脂俗粉麼?”
一羣美貌女子,美眸含淚,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站在李子墨房門外叫嚷。
而紅棠和青芙,卻看不見蹤影,不知去了哪裡。
李子墨將所有女子都攆走,盤坐在牀榻上,所有淫光,所有的放蕩不羈,立刻消散的無影無蹤,眸光明滅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
雖然打發了陽城城主,使其短時間內不敢輕舉妄動,但是襲擊李子墨的刺客,卻依舊沒有一絲頭緒。
就像是有一層迷霧,籠罩在這醉香樓,將一切秘密都遮掩,使人無法探查。
但李子墨確定,這醉香樓,一定不是表面這般,背後定然有大隱秘。
尤其讓李子墨關注的是,紅棠和青芙二女,究竟是不是在欺騙於他,或者說是在利用他,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不是沒有可能,在見識了李子墨的實力後,紅棠二女很有可能產生這樣的念頭。
李子墨眼裡閃過一縷精光,若是紅棠二女另有隱情就罷了,但若是用意險惡,就不要怪他辣手摧花了。
雖然對方是嬌滴滴的美女,但李子墨可不會心慈手軟,一旦讓他動了殺機,絕不會留手。
再想到這醉香樓,其背後的勢力一直沒有現身,不知在盤算什麼主意。
一個念頭,驀然涌向李子墨的心頭。
他微微閉眼,體內神識瘋狂涌出,就如一層水波般,擴散到整個醉香樓。
眨眼時間,李子墨的神識就覆蓋了整個醉香樓,現在醉香樓裡面的一舉一動,都盡在李子墨手上。
這不是沒有風險,如果有神識高於他的人,或者天賦異稟之輩,察覺到他的神識。那麼,將對李子墨產生難以預料的後果。
隨着神識,李子墨探查了一間間房間,頓時臉上表情有些精彩。
只見那些房間內,一位位花容月貌的美人兒正在熟睡,睡相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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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女子甚至沒有着一絲寸縷,就那麼****着,這無疑讓李子墨大飽眼福。
白天被陽城城主一鬧,醉香樓也沒有一個客人,似乎一瞬間蕭條了許多。
李子墨小心翼翼的看向青芙所在房間。
他頓時訝異的發現,青芙竟然還沒有睡,而是趴在桌上,支着小腦袋,美眸裡閃爍神采,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桌上的油燈忽明忽暗,將青芙那姣好的容貌,更是襯托出幾分昏暗美。
“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這麼厲害。”
“這樣一來,我們之間豈不是差距極大,那,那傢伙很有可能看不上我。”
“哎呀,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啊?真不害臊。”
李子墨的神識多停留了片刻,便聽見青芙自言自語,而後竟然臉紅了。
如同熟透的蘋果,透出羞澀之情。這讓本就容貌嬌美的青芙,更加動人。
青芙忽然嘆息:“唉,我只是一風塵女子,那傢伙又這麼厲害,我是配不上他的。”
“配不上。”
青芙緊咬下脣,臉色慘白,眼裡閃過一絲絕望,臉上盡是幽怨之色。
李子墨頓時沉默,他對於青芙,沒有多少感情,卻沒有想到,青芙居然如此鍾情於他。
這讓李子墨感到有些爲難,他不可能留在青芙身邊,也不可能帶着青芙遠走高飛,他能做的,只有斬斷兩人之間的情絲,在還未深陷之時,脫身出來。
李子墨現在心裡,只想快速提升修爲,然後爲李府滿門報仇,以及,尋找他的母親。
所以,當斷則斷,不斷必會受其亂。
不過,李子墨在離開這裡之前,定然會給青芙一個安逸的環境,可以支撐其下輩子的生活,不至於顛沛流離。
這樣一來,李子墨的目光,就要放在城主府上了,只有控制了城主府,才能給青芙一個衣食無憂的環境。
李子墨繼續調動神識,掃視一間間房間,甚至連地板都沒有放過,深入地下三尺。
不過,這醉香樓也沒有地道或者暗室,倒是讓李子墨白費了些力氣。
“咦?”
李子墨掃過紅棠的房間時,忽然發現裡面並沒有人。
他眉頭微皺,這紅棠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奸滑之人,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不然何以如此深夜都不在房間。
“這徐嬤嬤也沒有在。”
神識掃過醉香樓裡最奢華的房間時,李子墨眉頭緊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整座醉香樓,唯獨少了徐嬤嬤和紅棠。
這裡面若沒有什麼隱情,恐怕都說不過去。
李子墨並沒有收回神識,而是繼續停留在醉香樓內,他要驗證自己的心裡的猜測。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就連胡思亂想的青芙也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李子墨也有些不耐,時間過去太久,即將要到凌晨,還是沒有徐嬤嬤和紅棠一絲蹤影。
正當李子墨打算放棄時,兩道黑影鬼鬼祟祟的進了醉香樓。
李子墨精神一震,暗道正主總算來了。
這兩道黑影身材曼妙,肩上隱隱有青絲露出,一雙如水般眸子眨動之下,甚是迷人。
其中一女環顧左右,沒有發現有人後。這纔對另一位女子冷聲說道:“我只給你兩日時間,就算是獻身,也要給我查清楚那人的身份,這是命令。”
另一女子美眸裡略有猶豫之色,隨後應道:“遵命,我一定盡力而爲。”
啪!
那女子直接一巴掌拍向了另一女子罩着黑布的臉龐,發出一聲不小的響動。
那女子惡狠狠的說道:“不是盡力而爲,而是一定要做到。”
“組織養你這麼多年,可不是白養的,還有,若不是我照顧之下,你妹妹早就成爲人婦了。”
另一女子一聲不吭,默默地低頭。
良久,她才擡起頭,聲音幽幽的說道:“我一定做到。”
“哼,莫要忘了你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鬼,組織交代你的事情,就是死也要完成。”
那女子毫不客氣的教訓,根本沒有將另一女子當人看,語氣十分嚴厲。
“是!”
另一女子再次垂下頭,咬着銀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只是,她口中雖說應是,但美眸裡卻隱晦的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