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城,趙氏酒樓!
趙氏酒樓,是秋水城第的大家族趙家的旗下酒樓。這趙氏酒樓裝飾華麗,在秋水城中的衆多酒樓都排的上號,秋水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以進趙氏酒樓爲榮。
灰衣老者老樑頭與孫浩然他們約好了在趙氏商會對面的趙氏酒樓見面,不是他們有多富有,要在這趙氏酒樓裡消費。如果在這趙氏酒樓裡消費,他們的全部家檔在這趙氏酒樓只夠他們消費個幾次。他們約好了來這趙氏酒樓見面,而是老樑頭將收夠來的醃肉賣於趙氏酒樓,趙氏酒樓破例會爲他們擺上一桌免費的酒席以做感謝。
孫浩然,王浩他們倆一出了趙氏商會,就見到了在趙氏酒樓門口等他們的魁梧中年人王飛。王飛一見到孫浩然和王浩就衝他們招手道:“浩然,王浩,我們在這,趕緊過來吧!”孫浩然,王浩聞言就快步向前行去,一行至魁梧中年人王飛面前,王浩就衝其問道:“王叔,樑伯他們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啊?”“呵呵,王浩,你們的師虎獸皮毛賣了吧!老樑他在酒樓裡和錢管事忙着張羅贈送我們的兩桌酒席了,我是特意在這等你們的。”魁梧中年人王飛聞言道。
“王叔!這趙氏酒樓這麼華麗,在這裡面消費一定很貴吧!”王浩聞言,半眯着的小三角眼在四周打量了一番,見進出酒樓的人是衣着華麗,與自己等人是天壤之別,不由衝其問道。
“呵呵,王浩,以我們的身價和身份是不夠格來這趙氏酒樓裡消費的,隨便在這裡隨便點幾個小菜,點上一壺酒就要數兩紋銀,要是在包間裡就更貴貴了。我們也是沾了老樑他的光,這才能來這趙氏酒樓裡用餐了。”魁梧中年人王飛聞言道。
“王叔,你既然將這趙氏酒樓說的這麼好,趕緊帶我們進去見識一下。這趙氏酒樓從外面看到是氣派,裝飾精美,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和外面一樣啊!”一旁的孫浩然看着那‘趙氏酒樓’四個流金大字很是氣派異常,頓時就不由衝魁梧中年人王飛催促道。“嗯,你看,我只顧着和你們說話,老樑他們還在等我們了。走,我帶你們去找老樑他們去。”魁梧中年人王飛聞言道。
伴隨着魁梧中年人王飛的話音一落,孫浩然,王浩三人就向趙氏酒樓的大堂行去。
一進趙氏酒樓,王浩,孫浩然就如劉姥姥進入了大觀園,好奇的不得了,左瞧瞧又看看,只差動手去對那些裝飾精美的花瓶屏風摸摸了。
趙氏酒樓佔地數十畝,氣派非常,共三層,孫浩然他們進入的是大廳,地面都是由名貴的紅木製成,華麗異常,大廳裡擺放着一盞盞做功精美的銅燈,畫着山水,魚蟲走獸的屏風將一張張餐桌隔開,甚是溫馨異常。
“哇!好美,就像是傳說中的宮殿般,真的是太美了。”第一次見到這麼華麗建築的王浩,一進入趙氏酒樓,頓時就忍不住驚呼道。“王飛,浩然,王浩,趕緊過來,我們在這裡,要開席了。”因爲老樑頭他們就在大廳門口的左前方,孫浩然,王浩,王飛他們一進入趙氏酒樓的大廳,老樑頭就衝他們三人喊道。
此時以近黃昏,趙氏酒樓早以是高棚滿坐,不斷的有人進出於趙氏酒樓。孫浩然,王浩,王飛聞言,連忙向老樑頭他們一行人所在的方向走去。“來,來,來,大家快坐下,要開席了!”孫浩然他們三人一行至桌前,灰衣老者老樑頭就招呼他們三人入席道。“王浩,你們的獅虎獸獸皮可賣了?想必一定賣了一個大價錢,回頭你們兄弟倆可要請客啊!”孫浩然,王浩,王飛他們三人剛一坐下,王浩身旁的一位長象有點粗狂的隨行護衛就衝王浩樂呵呵的道。
“呵呵!李叔,我們那獅虎獸皮毛是賣了,可是才賣的二十五兩紋銀,肯定不夠大傢伙吃一頓酒席的。我看只有下次了!”王浩聞言,有些尷尬的呵呵笑道。
“什麼?才賣的二十五兩紋銀,不是跟你們說了那獅虎獸的皮毛最低值五六十兩紋銀的嗎?怎麼才賣的二十五兩紋銀,王浩,你快和我們說說是咋回事!”一旁的灰衣老者老樑頭聞言,有些不可致信的衝王浩說道。
王浩聞言,連忙口沫飛濺,活靈活現的將當時的情況給講了一遍。
“唉!我說你們兄弟倆怎麼這樣傻啊!你們明明是被人給宰了!這秋水城又不是隻有趙氏商會一家收購皮毛的,他給的家格太低,你們大可不必賣給他,你可以賣給其他家啊,比如慕容家族,韓家這些大家族啊!這下可好,白白忙和一場,現在少賺二三十兩紋銀,這幾乎是你們一家大半年的收入啦!”聽的王好那繪聲繪色的講抒,灰衣老者老樑頭有些惋惜的道。那表情真的是很鐵不成鋼啊!
“我操,這趙氏商會還真他孃的黑,看我們兄弟倆好欺負,黑了我們這麼多的白花花銀子,真不是個東西,下次說什麼也不將好東西賣給這幫雜碎了。”王浩聞言,忍不住怒罵道。
“你,你們憑什麼罵我們趙氏商會啊!”伴隨着王浩的怒罵聲一落,只聽一道好似黃鶯出谷的甜美聲音略顯嗔怒的傳入了,王浩,孫浩然等人的耳中。
轉身一看,一個長的古靈精怪,扎着一個馬尾辮,兩顆靈動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煞是迷人。肌膚似雪,猶如羊脂美玉,肌膚白裡透紅,水嫩嫩的,好似能擰的出水來般,一身粉紅色的羅裙,一看就是一個出身高貴的富家千金小姐。這一靠近,一股淡淡的茉莉香位就傳入衆人鼻尖,孫浩然,王浩等人不由自主的聳動了一下鼻樑,一臉的享受,這香味實在是太好聞了,真可謂是香風陣陣啊!
“小姐,你怎麼跑這了,還和一羣賤民站在一起!”不等孫浩然等人答話,一個長着一張陰陽臉,身傳藍色絲制錦衣,手掐蘭花指的陰柔中年男子就衝那古靈精怪的絕美少女自顧自的說道,完全沒將孫浩然等人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