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羅斯家族在逼迫對方出牌,出大牌。
“他們的亡靈魔法師退後了。”威爾比斯笑呵呵的說道,也只有他,才能一直保持這種心境。不過心癢癢倒是真的,他的想法是直接找出大頭來宰,可是顯然知道藍夜不會讓他這麼幹,不然兩個人早就不在這裡打屁聊天了。
“只是暫時後退,這麼好的工具不多用幾次太過可惜了。看着吧,看他們出什麼牌來對付這個千人騎士團。”藍夜稍稍來了點興致,開始習慣性的摩挲着手指。
格琳神情嚴峻的看着自己的家族騎士團,緩緩說道:“戰爭,終究是男人的世界。”
“可是,女人是站在男人的肩膀上的。”艾瑟斯汀接口道。
說完,兩人一左一右靠在了藍夜的身邊,兩人突兀的傷感,就如同戰場上不斷倒下的戰士,他們知道爲什麼而戰,所以不得不戰,傷感,僅僅是眼中一種顏色。不管睜眼還是閉眼,都不會消失不見。
環住兩個在血液中沾染過無數風采的女孩,如果說不滿足,他自己都覺自己應該遭天打雷劈了。只是,有些事,終究是要做的,就如那些家族騎士,即使死,也得向前衝。
有些事情,即使不爲自己,也得讓自己安心纔好。
他的額頭輕輕從兩人的發間滑過,輕聲說道:“很快就會過去的。”
“嗯…”
戰爭,確實只是男人的世界,可是男人的世界中是有女人的。
就如那個帶着馬克帝國的軍團攻下自己國家數座城池的男人,就曾說過,他要爲一個女人打下一座江山,哪怕那座江山是整個大陸。
可是,那個女人不要。
於是,他留給那個女人這樣一句話:江山我爲你打下,你要與不要都沒關係,我就放在那裡,你什麼時候想拿了,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