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均曜其實是沒指望着她會同意的。
他早就發現了,女人在感情方面,向來比較冷漠,他們兩個從確定關係到現在,還沒多久。
此時,女人胸口急劇起伏着,一雙杏眸中隱含嬌韻,臉頰緋紅的答應後,他卻愣了一瞬。
可接着,他就反應過來。
似乎生怕下一秒,這女人就會反悔似得,直接轉身大步往樓上走去。
蘇南卿埋在他的胸口處,能看到他一雙眸子深邃似海,緊緊盯着她的眼神如同看着獵物般讓人心裡發憷。
可惜,蘇南卿是什麼人?
向來只有她狩獵別人的時候,什麼時候會允許自己處於弱勢?
於是,下一刻,她打了個哈欠。
兩人上了樓,進入了臥室中,霍均曜抱着她就往牀上衝,可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蘇南卿開了口:“先洗澡,你先,還是我先?”
霍均曜眼神瞬間更加暗沉:“……一起?”
“滾。”
蘇南卿一個挺身,從他懷抱中跳了下來,“我先洗。”
她從旁邊拿出一個沒有用過的浴巾,走進了浴室。
留在外面的霍先生則急得團團轉,他急忙把牀鋪好,又看了看這張大牀夠不夠結實,動起來會不會發出聲音。
接着又咽了口口水,撫了撫頭髮。
如果讓周朗或者景行看到他這幅樣子,怕是要驚歎了,這還是那個面對幾十個億甚至幾百個億交易額都向來不皺一下眉頭的老闆嗎?
嘩啦~
水聲停了,霍均曜站直了身體,眼神直勾勾盯着浴室的方向,門開了,蘇南卿走了出來。
浴袍裹住了她的身體,她拿着毛巾擦着頭髮,因爲洗了熱水澡,導致臉頰更是氤氳着紅潤,一雙杏眸含羞帶怯的看了他一眼,就開了口:“該你了。”
霍均曜喉結動了動:“……好。”
他直接拎起浴袍,快速的衝到了浴室裡。
洗澡的時候,他認真又仔細,生怕哪裡沒洗乾淨,讓蘇南卿給看出來了,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隻用了兩分鐘,就衝了一個澡跑出來。
然後發現蘇南卿已經躺在了牀上了。
他放緩了腳步,呼吸愈發的重了起來,接着走到了蘇南卿的牀前,想到今晚要發生的事情,他隱隱有些激動。
可下一刻他就激動不起來了。
因爲!牀上的女人微微張着小嘴,閉着眼睛,這是——睡着了?
霍均曜:??
他哪裡明白,在樓下的時候,蘇南卿和他親吻着,親吻着,越發的困了!直到最後,這男人終於說去臥室時,她重重鬆了口氣。
終於可以睡覺了嗎?
於是,她耷拉着眼皮,困頓的說道:“好。”
根本不是霍均曜腦補的嬌羞!
霍均曜抽了抽嘴角,想要掀開她的被子,可卻發現女人緊緊裹着身體,竟然不讓他進入。
“……”
霍均曜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默默站了起來,進入衛生間拿出來了吹風機,默默的給她吹乾了頭髮。
他渴望着,或許女人會被吵醒呢?
可惜,一直到頭髮都幹了,她都沒醒。
反而因爲給她吹頭髮,而看到了她不小心露在外面的肩膀,這讓霍均曜愈發的心火旺盛了。
於是這天晚上,霍均曜又洗了一個冷水澡。
-
第二天,蘇南卿直到中午十二點才睡醒過來。
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扭頭卻對上了男人黑沉沉的臉,頓時嚇了一跳。
霍均曜默默的詢問道:“睡得好嗎?”
“……很好。”
蘇南卿打了個哈欠,然後起身去洗漱。
霍均曜則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時,卻聽到門外有動靜,他湊過透過貓眼就看到三個娃和霍冰璇站在外面。
霍冰璇正在八卦:“你媽咪昨晚真的睡在這裡了?所以你爸爸難得的賴牀了?”
蘇小果:“嗯嗯,對噠,昨天媽媽的腳似乎不舒服,被爸爸抱上樓來噠!”
霍小實:“……媽咪不是腳不舒服。”
蘇小果不解:“那是媽咪走不動路了?在撒嬌嗎?”
霍小實:?
路西在旁邊捂着嘴笑。
霍冰璇卻眼睛發光,非常八卦:“小果,你真是太笨了,他們這是在給你生弟弟妹妹呢!”
蘇小果:?
霍均曜:??
這人胡說什麼呢?怎麼教育她女兒呢?
霍均曜氣的直接打開了門,聲音一沉,訓斥道:“冰璇!”
霍冰璇嚇了一跳,可回頭看向他的時候,卻更嚇了一跳,她嚥了口口水:“哥,你們昨晚這是多激烈啊?你竟然連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霍均曜:?
他還沒說話,霍冰璇就再次開了口:“我懂,我都懂,畢竟這麼久了才一次嘛,把持不住很正常的,可是你們未來的日子還長着呢?你可要……”
霍冰璇說着話,脣角勾起一抹笑,嗓音魅惑的開了口:“悠着點呀~畢竟,嫂子她柔弱不能自理,哥可不能像是禽獸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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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均曜氣的開了口:“胡說什麼?”
“什麼胡說呀~”霍冰璇說完後,忽然想到什麼,頓時大驚:“不會吧?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哥你有什麼隱疾?那可不能瞞着啊,嫂子就是醫生,快讓她給你看看!”
霍均曜臉色更黑了:“沒有!”
“那就是了!”霍冰璇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處:“否則你就禽獸不如了。”
霍均曜感覺自己要被氣出心臟病來了,“……”
神特麼禽獸不如!
砰!
霍均曜關上了房門。
-
郊區。
中午時分,亦云舒站在花房中,百無聊賴的打理着她的蘭花們。
門忽然被人推開,霍澤鴻卻大步走了進來,在看到她以後,來到了她的花房中。
亦云舒看到他,皺起了眉頭:“滾,這裡不歡迎你。”
霍澤鴻則開了口:“不要誤會,我不是來和你重續前緣的,只是,你在家裡是怎麼照顧的兒子?你們母子關係也太差了,從小我不陪在兒子身邊,你竟然也不陪着他!”
亦云舒攥緊了拳頭:“我們母子關係爲什麼這麼差,你真是明知故問!還不是因爲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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