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不怕被連累
夏至嚇了一跳,又羞又憤,主要是地窩子的門根本沒有關,這會兒誰要是一推開門就能看到他倆現在這個情形。
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風言風語恐怕就止不住。
兩人本來說好的結婚就只是權宜之計。
周正安現在的舉動顯然已經過了界。
夏至用力的掙扎。
“周正安,你這是幹什麼?被人看到……”
因爲掙扎的劇烈,她的眼角微微泛着紅暈,眼睛裡因爲羞憤有點點淚光閃現。
周正安卻不爲所動,用力的把人禁錮在他的懷裡。
那柔軟馨香的身體在他的懷中散發着難以抵擋的誘惑。
“夏至,我有話要跟你說。很重要的話。”
夏至聽完這話都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要和自己說話,需要抱着她說話嗎?
“你說呀,我聽你說話,可是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在力量上面,顯然哪怕是經過艱苦的勞作,夏至力氣還算不錯,可是依然無法和眼前的周正安抗衡。
這是一種天然的弱勢,讓夏至非常無奈地察覺到自己這種掙扎根本就是蜉蝣撼樹。
那個往日裡看起來爽朗又隨性的夏至,這一刻變得那麼柔弱。
夏至不得不承認自己和周正安現在的情形,根本自己就處於下風。
總覺得自己堅強的,不需要任何依靠的夏至,忽然之間意識到自己居然是這麼柔弱。
“別動!”
“好,我不動,你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還不行嗎?”
夏至意識到力量的抗衡,肯定掙脫不了周正安只好放柔的聲音,軟軟的請求。
卻殊不知這樣軟綿綿的夏至更讓周正安心頭像是火燒火燎一般。
“夏至,何局長的意思你應該看明白了。你什麼意見?”
感覺到禁錮自己的手臂那麼堅硬,夏至突然之間停止了掙扎。
恍然大悟!
爲什麼周正安今天突破了這層界限,大概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猶如戴綠帽子一樣的屈辱。
周正安是不是以爲自己想要攀高枝兒,所以這種被人揹叛欺騙的感覺,讓他今天的反應過於過激。
夏至停止了掙扎。
也許是她的柔順讓周正安禁錮的力量略微放鬆,兩個人之間的情緒不再是彼此的對抗。
反倒像是夏至柔順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周正安的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感覺棉襖底下的那個腰肢是如此的纖細而又綿軟。
他的一雙大手合攏恐怕和夏至的腰居然嚴絲合縫。
如果不是強烈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他估計真的會去嘗試一下。
“婦女主任是來找過我。”
果不其然,和她猜想的一樣。
周正安手臂的肌肉立刻又變得堅硬起來,散發着一種讓人心驚的恐怖力量。
夏至嘴角勾了勾,不得不承認,無論自己和周正安之間有沒有感情。
這個婚姻有沒有實質性的婚姻關係,一個男人對於自己的名譽都是無法輕易的釋懷。
這會兒有點兒嘲諷的想,自己還真是想多了。
放鬆了力量以後,覺得靠在周正安的懷裡還挺舒服。
又溫暖又堅硬,充滿了安全感,當然如果忽視掉,隨時被人發現他們倆有變成狗男女風險的話。
不得不承認,周正安這會兒散發着一種強悍的男子氣概。
絕對突破了自己的親密距離,讓她感覺到有一絲曖昧,又有些忐忑不安。 “來說何局長的意思?”
周正安當然知道,主任不可能只找自己一個人談,一定找過夏至。
“是啊,主任說了讓我好好考慮一下。”
“說何局長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雖然是二婚。
年紀大一點兒會疼,人長得又不錯,地位又很高,如果能找到何局長的話,就能到市裡有一份安穩的工作,再也不用在這裡種地。
打着燈籠都難找的一個人選。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
周正安心提了起來,懷裡的溫暖瞬間就覺得也沒有那麼誘惑。
“我也是來找你談這件事。主任也找我談過,總之一句話,就是希望我識時務。”
“這副表情又這個態度是表明你很生氣是不是?”
夏至用這一次用力掙脫了一下,果然束縛她的力量消失了。
夏至拿起那間中山裝。
“把外套脫掉,試一試。”
周正安看着她手裡的那件衣服。
解開自己棉衣的鈕釦,把外面的棉大衣脫掉。
裡面穿的是絨衣。
夏至把衣服遞給他。
“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我……”
周正安把衣服套上。
感覺自己彷彿是冰火兩重天,身上的衣服讓人覺得很溫暖。
這種感覺溫暖着他,整個人更讓他有種沉溺在其中不想出來。
如果能把夏至變成自己真正媳婦兒就好了。
可是又很掙扎,很矛盾,畢竟何局長在那裡無論是地位,條件,各方面都比自己強得多。
作爲一個男人,他不應該在這個事情上妨礙到夏至尋找更好的婚姻。
他能給夏至的肯定比不上何局長。
問題他就是張不開這個嘴。
說不出這麼大度的話,兩種矛盾的思想在腦海裡交戰,讓他整個人陷入一種混亂當中。
“你什麼你?咱倆什麼情況你不是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去嫁給別人?
嫁給任何一個人,知道了當天發生的事情。
你想後面的日子還不得雞飛狗跳,遇到一個大肚一點兒的,可能嘴上說着不介意,說不準吵起架來的時候還會把這件事拿出來當做一個吵架的藉口。
如果碰到一個小氣的,說不準,因爲這件事情婚後沒事兒就找茬兒。”
“我早就想的很清楚,當初答應你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倆這種情況。
與其被別人傳來傳去,還不如把事情做實。
反正將來你要找到了喜歡的人,合適的人。我肯定會讓位,絕對不會妨礙了你以後的生活。”
“不過我擔心的是何局長。看着這個人挺有心計的,萬一因爲這件事情回去記恨你,恐怕我會連累你。”
這纔是夏至擔心的,她的手給他把胸前的鈕釦繫上。
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明明隔着這麼厚的衣服,他就是感覺到了那種柔軟和光滑。
他嚴重懷疑自己身上穿的不是中山裝,彷彿是穿着自己的皮肉,爲什麼感知會這麼靈敏?
“我不怕被連累。”
周正安說完這話,耳根子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