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安一路回到自己的宿舍,正好在門口撞到了白靜。
白靜看到周正安又驚又喜,沒有想到眼中釘夏至終於搬走了。
留下週隊長在自己身邊。
總算是兩人可以清靜的相處,她相信天長日久,周正安一定會明白自己身上的優點。
也一定會明白自己纔是最適合他的。
“隊長,你回來了。
你肯定沒吃晚飯吧?我這邊正好有現成的,今天晚上蒸的包子,給你端一點兒來。
再給你做個雞蛋湯,怎麼樣?”
周正安其實沒吃東西,忙了一下午搬家這會兒是有點餓了,可是一想到白靜對自己那若有若無的示好。
急忙擺了擺手,他對夏至說明了自己的態度,那麼現在自己更應該擺明態度。
不應該隨隨便便跟其他女孩子來往。
他可是周正安。
“不用了,我有點兒事兒,要回單位去加班兒。”
這個宿舍不能住了,白靜一天到晚的噓寒問暖,人家小白也沒做錯什麼。
只不過是對自己有點兒喜歡。
可是他並不喜歡白靜,就必須約束自己。
周正安走的飛快,轉身就騎自行車離開。
白靜追在他身後跑了兩步,不由得有些傷心。
無論自己怎麼對周隊長,周隊長總是這麼冷淡。
就在這時只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小白同志,你好。咱們又見面了。”
白靜一回頭看到了丁建南那張又油又胖的大臉。
“小丁同志,你好。你是來找小夏同志的吧,那你不巧來晚了。小夏同志搬走了。”
丁建南愣了一下,
“搬走了?夏至搬哪兒去了?”
“我也不知道,聽說好像是搬到招待所跟前了吧。
夏至招待所那個位置你應該知道吧?
你要是有事兒,找小夏同志去招待所找她,還有她那個飯店也行。”
丁建南想了一想,夏至應該是故意躲着自己吧。
不由得心裡有些憤怒,自己願意給夏至這個機會,夏至有什麼可高傲的?
以前的夏至自己見過如何的落魄,如何的狼狽,如何的卑微。
夏至居然在自己面前擺開譜了。
“小白,謝謝你,我這就去找夏至。”
丁建南眼神裡帶着一絲陰冷,夏至這個人就是欠收拾。
可是自己又打不過她,這怎麼辦?
白靜看着丁建南騎着自行車離開,露出了一抹笑容,無論如何夏至身邊狂風浪蝶越多越證明夏至不檢點。
夏至忙完了招待所的事情,騎着自行車回到小院兒。
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禮拜,總體來說除了小院兒有點兒空蕩之外,還是非常不錯。
洗了臉,洗了腳,就直接關門落鎖睡覺。
到了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院牆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夏至是被這個聲音吵醒的,醒來聽到院牆邊的聲音有些發愣,這是有賊?
住了一段時間,街坊鄰居都是不錯的人。
自己一直覺得這裡環境挺安全的,沒想到才一個禮拜,居然就碰到賊了。
直接抄起門後面的棍子。
夏至躲在門邊靜靜地等待那個賊往屋裡走來。
明明院子牆根兒那裡也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可是後來漸漸消失。 這倒有些奇怪,夏至拎着棍子在院子裡轉了一圈。
發覺也許是自己聽錯了,也可能是有野貓野狗之類的,好像什麼都沒有。
夏至奇怪的看了看周圍,又打開門看了看外面。
外面巷子裡黑乎乎的,把門鎖好,夏至回屋睡覺。
丁建南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敏銳的聽到屋子裡傳來某種詭異的聲音。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他明明記得自己正在翻夏至的牆。
已經打聽到夏至所住的位置,而且他還踩好了點兒,準備好了大半夜翻牆進去。
到時候非得生米煮成熟飯。
可是不知道爲啥,他剛爬到院牆上面,只感覺腦後面一疼,整個人就栽了下來。
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這會兒睜開眼睛,眼睛被蒙上了,黑漆漆的,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啥好事兒。
嘴沒有被堵上,他只好哀求道。
“你是誰?你爲什麼抓我呀?咱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快放了我吧。”
只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但是沒有說話的聲音,沒人回答他。
丁建南再度哀求,
“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緊接着感覺到一陣棍棒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渾身疼的厲害。
只能苦苦的哀求對方。
可是迅速丁建南就覺察到不對,尖利的東西刺穿了自己的肺部。
和他想象中對方只是要報復他,揍他一頓完全不一樣。
對方這是要自己的命。
丁建南失血過多死亡之前唯一的念頭就是,難道是夏至要自己的命?
…………
後半夜夏至睡得並不踏實,導致第二天起來眼底有些黑青。
早上起來還是早早的趕到了酒店和飯店。
這兩天要忙碌接待工作,所以工作越發多了起來,夏至忙的腳不沾地。
中午飯都顧不上吃,到了下午的時候,辦公室裡突然來了兩個人。
看到周正安和白靜的時候,夏至微微有些不高興。
白靜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周大哥,你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夏至並不揣測,周正安來大概率應該是沒啥事兒。
說不準是爲了照顧自己的生意。上一次就是周正安帶着自己的朋友,戰友以及發小等等來給自己捧場。
從上一次兩個人說完話,已經整整一個禮拜沒有見面。
夏至忙的根本顧不上,想自己個人大事。
卻沒有想到周正安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自己面。
周正安表情非常嚴肅,眼神略微有些審視的打量着夏至問道。
“小夏,昨天晚上12點到凌晨5:00,你在哪裡?”
夏至頓了一下,表情疑惑的望着周正安,這個問話聽起來好像不太對。
看過那麼多電視劇,又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好歹自己也算是活了兩輩子。
這話被刑偵大隊大隊長問出來的話,很明顯就是自己是嫌疑人。
“昨天晚上12點~5點之間,我在家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