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要是不吃,等下怎麼被搞死的都不知道。要知道,哥哥們吃的這個東西,可是比大力水手的菠菜還要牛逼哦,別等會兒弄得你不要不要的喊吃不消,中途退縮那不是掃哥哥們的興嗎?”
三個男人眼中散發出來的那種急迫的眼神,讓我覺得不寒而慄。我不停的求饒說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我就是不能碰這個東西。可是沉溺於幻覺中的男人,怎麼可能聽得進去我的求饒?他們把我按在沙發上,強行把吸管塞到我嘴裡,要我深呼吸。
“來吧妹妹,幾口下來,絕對會給你完全不一樣的體驗,真的,相信哥哥。”
“不會騙你的,這玩意兒吃完,哥哥會讓你體驗到什麼是女人的極限。”
不管他們怎麼誘導和哄騙我,我都緊咬着牙齒搖頭堅決不吸。最終有個男人怒了,仍了手裡的吸管重重的一耳光就給我扇了過來,破口大罵道:“他媽都來出冰臺了還裝個jb的清高,不吸是吧?那你喝這個水。”
說完,把茶几上瓶子裡那個過濾過的水倒了出來,又要往我嘴裡灌。
我潛意識裡不想要就這樣徹底的被這東西禁錮未來的思想和生活,也沒想過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就揮手打翻了他手裡的杯子,說大哥我求你們了,我不喝這個,等下我也保證可以的。
那男人氣得要伸手過來打我,另外的人把他攬住,說不行就算了,別在場子裡打小姐給老潘惹事。
“你丫忘了以前那小姐被幹死的事兒了嗎?她要不吃,等會出事了怎麼辦?”男人還是忍不住的要上來抓住我,想要繼續逼迫我喝。
“要不讓老潘換個人吧,這妞不吃你我也沒辦法不是?萬一出了事,哥兒幾個別爲了個b進局子,那可不值得了。”
勸說的男人還算理智,這樣一說男人就沒有再來拉我了,而是一腳揣在我身上,“操你媽什麼玩意兒,滾。”
我連滾帶爬的跑出包間,嚇得腳都在抖,就像是死裡逃生一般癱軟在地上。好不容易腿上多少有了力氣,我才扶着牆讓自己站起來,就看到潘經理火急火燎過來問我剛纔是怎麼回事?
我說他們要我吸那個,但是我不願意吸所以就鬧起來了。
潘經理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說:“人家也是爲你好的,那玩意兒又不上癮,吃完爽完就沒事了。我好心幫你一次,你還得罪我的客人,有你這樣的嗎?”
眼看潘經理就要拽着我重新回包間,我忽然看到阿茜挽着莫哥的手,和阿龍他們一羣人有說有笑的從旁邊包間走出來,像是準備要離開的樣子。放在以前,我肯定像是躲瘟疫似的躲着他,但是此刻他的出現簡直就成了我的救星。我連忙掙脫開莫經理朝她跑去,追過去攔住他們的去路說莫哥我求求你幫幫我。
潘經理看我投靠在了莫哥的身邊,也沒有敢在追上來,進了剛纔那包間。倒是莫哥看到我,一副好像已經不認識的樣子,問我你有什麼事嗎?然後跟阿茜說讓她先回去,晚點他再給她打電話。
阿茜氣得直跺腳,嬌滴滴的跟莫哥撒嬌說:“哎呀親愛的,人家都餓壞了。”
莫哥掐掐阿茜的臉蛋,說:“乖啦”
阿茜走的時候看我那眼神,好像恨不得當場把我生吞了一樣。可是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等她離開就上前去挽着莫哥的手,說莫哥我願意跟你走,但是我要2000塊。
“2000?”莫哥滿臉吃驚的看着我。
“我媽媽生病住院急需要錢,醫生讓我明天一早得交上這麼多。我求求你了莫哥,就帶我走好不好?我保證,今天晚上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跑的。”
在我說完這話後莫哥眼睛都亮了,但他當着阿龍他們的面兒還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在跟阿龍說:“阿龍,你看看這情況,我肯定得幫忙的是吧?”
阿龍點點頭沒吭聲,懂事的帶上其他人說要先走,讓莫哥玩高興點。我每次去網吧上網不收我的錢的時候我都還在想,等有機會碰到阿龍得感謝下他。可是現在的阿龍,就跟完全不認識我似的看也不看一眼,弄得我連說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莫哥帶我離開金豪,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莫哥會帶我去賓館酒店類的地方,結果他卻帶我去了桑拿中心,在那兒開了一間豪華房。
房間裡的陳設讓我眼花繚亂,大紅色的牀漂浮在水池中間,上面還有吊牀以及類似學校單槓那樣的東西,單槓上面掛着各式各樣的工具,皮鞭手銬甚至蠟燭應有盡有。頭頂的天花板全是鏡面,我擡頭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和莫哥那張臉。
我紅着臉問莫哥,“那......我是要趟過去了嗎?”
莫哥似乎很喜歡我這樣靦腆的樣子,有些興奮的把他身邊衣架上取下一套衣服遞給我,讓我先換上。
我接過衣服,頓時臉更紅了,明明看起來是跟我們校服差不多的款式,可是前胸背後以及下面全部都是鏤空的,更像是個裝飾,該擋的地方一處都沒有被擋住。
我彆扭的換上這身衣服,莫哥滿意極了,一把將我抱起從水裡走了過去,重重的仍在牀上。
然後,我就看到剛纔還笑着的莫哥忽然就變了臉,從單槓上面取下皮鞭就往我身上抽。這種感覺似曾相似,很小的時候爸爸用黃荊條抽在我身上,也是這樣。我爲了躲避,只得忍不住的彈跳,可是一下下的抽過來,我隨便怎麼跳都沒有辦法完全躲開。那些被抽過的地方,很快就有了血紅色的印子,有些下手更重的地方,已經開始滲透出絲絲血跡。
後來我沒有再跳,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跪在牀頭,把臉深埋進兩腿之間不讓皮帶抽到臉上,忍不住的死死咬住脣倔強得不願意再哭喊出聲音。莫哥每抽一下我就用力咬嘴脣,到最後我感覺到嘴脣已經破了,因爲我嚐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以爲用皮鞭抽我就算是莫哥的發泄,然後他就應該撲上來。可事實上是,徹底抽興奮的莫哥,不僅不願意停下手來,甚至讓我站起來舉起雙手,用手銬將我完全禁錮在單槓上。然後點燃蠟燭,在皮鞭抽打我的同時,不停往我身上滴着。
滾燙的蠟油伴隨着皮鞭的抽打,開始無論如何也抖受不住了,哭喊着求饒,說莫哥你別這樣,就直接上好不好?
莫哥扭曲着臉說那怎麼行,老子花2000塊錢那也不是白花的,想要的花樣你都得給老子受着。
那種狀態下的莫哥,就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無論我怎麼哀求都不願意停下手中的鞭子。他似乎就喜歡看我受盡虐待的模樣,似乎我越痛越難受哭喊得越厲害,他就會顯得越亢奮。
剛開始我還覺得疼痛難忍,可漸漸麻木之後,我就變得很習慣了。不再哭喊,安靜的讓他這樣,心裡想得全都是媽媽那張蒼白的臉,心想被虐這麼一下能換來媽媽救命的錢,那也是值得的。
看到我沒有再反抗也沒有再哭喊,漸漸的莫哥的情緒沒有了那麼高漲。將我的手銬打開把我放了下來,抱起來直接仍進了水池。我嗆了幾口水,馬上就感覺到剛纔抽傷和燙傷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痛。頓時明白過來,這池子里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自來水,而是鹽水。
我像是跳進了火坑,在水裡忍不住的彈跳,以減輕鹽水腐蝕傷口帶來的疼痛,嘴裡喊着莫哥我痛我要上來,然後迫切的朝着牀上走去。莫哥躺在牀上枕着頭,笑眯眯的看着我備受煎熬的模樣,就像是在欣賞他的得意之作。
我心裡默唸了一萬遍希望莫哥不要再來什麼幺蛾子,橫豎一刀就衝我砍來讓我死了算了,別再這樣一刀刀的凌遲我。
結果等我躺上去他的手機就響了,我長舒一口氣,終於有個讓我喘息的機會檢查身上的傷痕了。
然後就看到莫哥極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大着嗓門很不高興的說:“阿龍,你不是知道我在辦正事......”話說到一半莫哥忽然停了下來,整張臉都變了色,連聲對着電話說好我馬上就過來。
掛掉電話,莫哥慌里慌張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面走,並且好像都沒有要給我錢的意思。
我頓時就慌了,整個人撲過去抱住莫哥,說你不能走啊,我這邊兒的事還沒有辦完呢。其實那時候我最擔心的是,莫哥覺得沒有睡就算交易不成功,不給我錢甚至是隻給我一半的錢。
莫哥把腳往後一踢,很不耐煩的喊我讓開。
可我哪能就這麼輕易的撒手,剛纔受了那麼多苦那麼多折磨,不可能就因爲這一個電話就分文不值了啊?我早已經顧不上了什麼尊嚴和骨氣,繼續趴在地上拽着莫哥的褲腿,“不行,你得給了錢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