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黑洞洞的死火山口如怪物的眼睛,沉沉息聲地坐落在荊風的眼前,雖然離得很遠,但那人的熱氣還是烤得人頭暈目眩。”太熱了。早知道這樣把伍德帶來好了,起碼它能用凍氣給我解解暑。”
荊風騎在塔亞的龍角,不住地用手煽着風說道。
“老,就是這裡了。”
雙頭黃金巨龍塔亞諂又卑微地向背的荊風說道,活像個被剪了命的太監。
“唔,我知道了。你去把他叫出來,我有話跟他說。”
荊風模樣地從雙頭黃金巨龍塔亞用爪子搭成的“滑梯”滑了下來,點頭說道。
別說,那睥睨衆生的態勢還真有幾分裡克斯老的模樣。
“啊?”
聽到荊風的命令,塔亞目瞪口呆,他真是被打怕了,實在不敢進去。”你不進去,我把你扔進去。”
荊風是個典型的暴力狂,二話不說,扯着黃金巨龍的尾巴直接一個風車,扔進了那個向天的火焰山洞口。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個都是欠扁的貨。”
荊風不屑地拍了拍手,找了塊石頭坐下來,等着那個火焰帝王的出現。
塔亞不不願地順着勢子鑽進了火焰山口,找那個火焰帝王去了。
稍後,便是一陣劇烈的響,飛沙走石,驚天動地,像是要地震。
“你這個卑微的爬蟲,又來做什麼?給我滾……”
一聲暴吼傳來,雙頭黃金巨龍塔亞已經像條死蛇似的被人扔了出來。
沒辦法,實力的差距實在很,無論物理戰力還是魔法戰力,雙頭黃金巨龍都不是火焰帝王的對手。
當然,如果塔亞還是當初的三頭狀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可惜,那個頭早就因爲被荊風吸了一階力量而自動萎縮回去,像個瘤似的鼓在脖子邊,難看死了。
“老,它來了,它來了……”
塔亞屁滾尿流地藉着被人一扔的勢子飛了出來,嘴裡嚷着,已經一陣風似的跑遠了。
沒實力,就沒有說話的權力,連旁觀的權利都沒有。
當然,這也是相比較而言的。
隨着滔天烈火熊熊燒起,空氣都燒得嗶嗶剝剝做響起來,隨後,圖兀火焰山口升起了一個巨的影。
憤怒的火焰帝王出現了。
這貨,真的有四十幾米高,剛一站出來就遮天蔽,壯得像一座山。
渾下俱是燒着的火焰,兩條壯的跨站在火山口,像兩撐天的巨柱。
兩個巨而空洞的眼眶裡是熊熊燃燒的火焰,冷丁在黑夜瞅去,活像兩個掛在天空中的型太陽。
渾下滿是巨的燎泡,看去倒像是個剛在沸水裡煮過的癩蛤蟆。
這貨撐天緯地,一副赳赳氣昂昂的樣子,除了長得岢磣點之外,賣相真不差,不愧是火焰帝王。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它已經從火焰山蹦出來,落在了地面,巨響傳來,地搖了兩搖,無規律的細密裂紋“噼噼啪啪”從地面炸裂開去,一拔出腳,兩個深深的腳印留在了地面。
此時,它眼神獰厲地望着遠夾着尾巴逃竄而去的塔亞,縱聲狂笑。
“卑微的爬蟲,當我火焰帝王巴蒂是好欺負的麼?下次再敢來擾我,我了你的龍筋做腰帶。”
火焰帝王巴蒂帶着強者的霸氣向天空中正在逃遠的塔亞吼道。
“喂,個子,你囂張得有點過份了。這裡,我纔是老。我手下來收保護費,你打了他們,現在我來找場子了。不服就來較量一下。”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聽得巴蒂心頭火起。
“誰?是誰在那裡言不慚?出來,我要撕碎了你。”
巴蒂瞪着一對火球眼找了半天,卻愣是沒找着說話的那個人。
也不怪他,與他比起來,高才一米八的荊風簡直跟個螞蟻沒什麼區別。
“我在這呢,的,睜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荊風踞坐遠的石頭輕佻地向巴蒂招手,表像是巨漢水嫩的媳婦。
場面好像倒過來了。
“你是誰?”
巴蒂找了半天,纔將遠的那個人兒分辨出來。
“我是這裡的老,荊風。過來跪安吧。”
荊風笑了笑,用腳指了指面前的土地,意思很明顯。
“憑你?哈哈哈哈……”
巴蒂不怒反笑,笑聲震得羣山轟響。
“憑我,怎麼,你不服麼?信不信不我打得你滿地找牙?如果你不信,可試試。”
荊風哼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拳頭,盯着巴蒂說道。
“你個人類爬蟲,還沒我一個腳趾頭,真是找死。”
巴蒂怒了,它一個堂堂的火焰君主,啥時候被人這樣糗過?
二話不過,一個縱就撲了過來,本沒用魔法力量,就是想仗着自己巨的形和強悍的物理力量掉荊風。
甫一落地,便是驚天動地的一聲響,“喀啦啦啦……”,荊風面前的地登時再次着裂開來,像是一塊被人踏碎的玻璃。
巨地裂縫中依稀可見有狂暴的地火奔突而出,沿着地縫“哧啦哧啦”地往外冒,足足躥起七八米高,被燎一下難保不被燒成灰燼。
看着荊風在這記戰爭踐踏所造成的地裂與地火中狼狽地逃竄,巴蒂哈哈笑,幾步便跨到了荊風面前,二話不說,提起右腳,一腳便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