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雲蘅的堅持下,李翊還是放走了展穆。只是展穆在臨走之時,卻是對李翊和雲蘅道:“雲蘅雖然不是真正的前朝太子,但現如今全青州卻以爲她是真的前朝太子了。再則姚國公又被你所殺,只怕這全天下間,無論你二人走到何處,都再也不會有以往那般的安穩日子過了。”
李翊手扣着雲蘅的纖腰,先是沉默片刻,而後卻是擡眼面帶堅毅的道:“既然這天下間再也沒有我李翊和阿蘅的安身之所,那我李翊就教這全天下都爲我和阿蘅所有。“
雲蘅聽了他的這句話,沒來由的只覺得心中縮了一縮。
而展穆卻是大笑出聲,神色間不再有以往的那些冷靜,反倒是帶了一絲癲狂之色。
“哈哈。若你李翊起而爭這天下,那現如今這天下的格局倒只怕真的是要改上一改了。”
言畢,轉身大笑而走。
雲蘅一剎那有些傻眼了。
這是什麼節奏?李翊這意思,是要打江山了?只是這打江山又不是做菜,就是那麼容易打的嗎?
她將心中的這個疑問問了出來,言語中甚是懷疑。
李翊卻只是淺笑,而後伸手輕撫了下她猶自高高腫起的臉頰,柔聲的道:“我將這全天下都變做我們的家,往後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好不好?”
雲蘅覺得一點都不好。可是李翊真的決定了的事,她是沒有辦法去改變的。
李翊最後將她交給了一位丫鬟,交代要好生的照看着她,而後他便轉身走了。
雲蘅眼睜睜的看着他j□j的背影漸行漸遠,一剎那隻覺得這事真的是荒誕之極。
所以他原本就只是一個小小的軍醫,而後忽然有一天就會是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了?
對此雲蘅就只有兩個字想說:臥槽!
一連三日,李翊早出晚歸。往往晚間雲蘅入睡之時,他還沒有回來,等到次日她醒了過來時,她又不在身邊。
只是她模模糊糊的仍是知道半夜李翊其實還是回來了的,並且還很輕柔的抱着她一起睡。
三日間她在屋中沒有出門,自是不知道這青州早已經是變了一片天。
李翊原本獨來獨往慣了,對這萬里江山從來不感興趣,也沒有起而爭之的念頭。但他爲人素來謹慎之極,所以即便是從來沒有那般的念頭,青州與冀州城內還是有他培植的少量親信。
而現如今,冀州城早已爲他所掌控。至於青州城,姚國公膝下唯有一幼子,自然是不成氣候。而李翊又是姚國公的義子,幕後掌控青州城所有,三日之間更是剷除了所有反對自己的異己,將自己原本培植的人安插至各個緊要所在,安排其掌管青州城所有的要務。
一時之間,青州表面風平浪靜,內裡實則早已是颶風過境,人事全變。
但云蘅自然是不會知曉這些。實際上,李翊原本也沒打算讓她知道。
他覺得她只需要待在他身後,每日玩玩鬧鬧,開開心心的過着日子即可。至於其他,萬事有他,他自會打點好一切,爲她創出一片無憂無慮的天地來。
彼時已值隆冬,自晨間起空中就已鉛雲密佈,灰濛濛萬里。但至傍晚時分,朔風忽起,卻紛紛揚揚的卷下了一場大雪來。
那雪下的紛紛灑灑,撒鹽飛絮般,整個青州城瞬間就潔白一片。
李翊撐着油紙傘回來的時候,屋中燈燭正亮。
他心中暖得一暖,似是以往那麼多的時日裡,雲蘅守在冀州的帳篷中,他踏着大雪回來,一推開厚重的門簾子,她就揚着一張小臉迎了上前來,笑着接過他脫下來的外衣,明媚的看着他道:“師父,你回來了?”
將手中的油紙傘輕輕的放置在門側,他伸手,輕輕的推開了兩扇關閉着的木門。
屋內攏着火盆,溫暖如春。而桌上正擺放着一桌酒菜,至於雲蘅,則是正一隻手拿做酒盞,一隻手伸在桌面上,頭枕是上面,半日沒有動的一動,想來是早已睡熟了。
屋中的丫鬟見他回來,立即便迎了上前來,待要上前去接過他脫下來的外衣,李翊卻是繞過了她,自己將外衣掛在牀側的衣架上。
丫鬟見狀,輕手輕腳上前,低聲的稟報着:“晚間雲姑娘見天氣寒冷,便特地的吩咐了奴婢給她燙了一壺酒來。不想她這一喝,半壺酒就沒有了,竟然就這麼的醉倒了。是奴婢沒有看管好雲姑娘,還請公子責罰。”
說罷就要拜了下去。
李翊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如此。又輕聲的吩咐着:“去打盆熱水來,另拿塊乾淨的毛巾來。”
那丫鬟急忙起身,答了聲是,轉身的就去了。
李翊這時卻是先走至火盆旁,將雙手在火盆上烤的一烤。確認手上不再有屋外的寒氣了,這才走至雲蘅旁邊,將她的一顆頭從她伸放在桌面上的胳膊上擡了起來,攏到了自己的懷中。
雲蘅雙頰紅撲撲的,察覺到有人來動她,也沒有掙扎,只是眉間略略的皺了一皺,而後便又繼續的沉睡着。
李翊見狀,由不得便輕笑出聲。
卻又俯身彎腰,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放至裡間的牀上。
牀上早已是那丫鬟放了薰被銀香球。球內想來放的應是薔薇一類的花香,甜絲絲的,清雅之至。
李翊抱着雲蘅在牀沿上坐了下來,先是將自己的臉頰在她的臉頰上貼的一貼,而後便輕輕的含住了她嬌嫩的雙脣,吮吸得一番。
雲蘅睡夢中似是有所察覺,鼻中哼的一哼,伸了手來推他。只是雙眼猶自還是闔着。
李翊低笑,笑罵了一聲小壞蛋,而後便轉身將被子掀了開來,將她的外衣脫去,將她輕輕的放到了牀上,蓋上了被子。
此時那丫鬟也正巧端了一銅盆的熱水來,銅盆邊緣還搭着一塊乾淨的手巾。
李翊示意她將銅盆放下,而後便對着她輕輕的揮了揮手,那丫鬟會意,對着他福了福身子,立時便轉身將門帶上離去了。
李翊起身,走至銅盆前,卻又把那毛巾放在水中浸溼了,而後擰乾了,來至牀側,先是輕柔的給雲蘅擦了擦臉,而後卻又將她放置在被中的兩隻手掏了出來,細心的替她擦拭了一番,又重新的將她的兩隻手放回了被中。
而後他自己也用那銅盆中的水淨了面,洗了手,便脫了外衣,只着一套白色的單衣,走至牀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雲蘅睡覺歷來就有些不老實,恨不得一張一米八的大牀都她一個人獨佔一般。所以這會,她已經是張手張腳的躺在被窩裡面,哪裡剩有多少地方給李翊了。
李翊笑的一笑,也不甚在意,只是將她的手腳都合攏了起來,卻又將她整個身子都抱到了懷中。
溫香軟玉一在懷,鼻中是馥郁的濃香,手中觸到的是她柔軟的身子,他心中不由的就盪漾了一番。
不想雲蘅此時還要來拱火。身子扭動個不住不說,一隻手卻又很不老實的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
睡夢中的她只道這般火熱的身子是個天然的熱水袋哩。
算下來,李翊原本就有接近十日不曾觸碰過雲蘅。但一來是最近他忙着收服青州各處勢力,二來是想着雲蘅前幾日受了傷,所以這幾日雖然夜夜擁她入睡,卻從來不曾碰觸過她。
但現下她卻主動的來撩火了。
李翊如何還能忍得住?
當下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低了頭,先是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而後便直接的含住了她的雙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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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巧的舌滑了進去,勾住她小巧的舌,輕輕的舔舐了一番之後,便開始加重力道又吮又吸了。
雲蘅卻似是有所知,口中只哼哼個不住,頭也是動來動去,想來是抗拒的。
李翊卻一隻手繞到她的腰間攬住,一隻手繞到了她的後腦勺下,緊緊的固定住了她的頭,不讓她四處亂動。
呼吸由不得就粗重了起來,含住她舌尖的舌也更加靈活的與她纏綿着。
雲蘅掙脫不得,到後來索性也就停止了掙扎,只由着他這般親吻着她。
李翊吻的一回,雙脣離了她的雙脣,眼見得她脣間經他方纔那一番親吻,已是潤澤得水光潤滑,墨黑的眼眸一時便更幽深了幾分。
卻又伸手開始來脫她的衣服。
因這現下不在冀州,他自信可以安全的護得住雲蘅,不再懼怕任何人發現雲蘅的女兒身身份,所以這幾日開始他給她穿的卻都是女裝。
一襲輕煙色單衣,輕輕的褪了下來,瑩白肌膚,胸前卻是着了一件妃色刺繡蓮花荷葉肚兜。
紅白相映,原本就教人銷-魂。更何況現如今李翊正是在情潮之中。
屏住了呼吸,他伸手,輕輕的繞至她身後,將那兩根細細的帶子解了開來,而後便將她胸前罩着的妃色肚兜一把給揭了開來。
胸前兩團微微墳起,手摸了上去時,雖是因着她年歲尚小,並沒有發育全,所以不盈一握,但觸感卻是軟綿滑膩的。更有甚至,她微微的動的一動時,小小的ru尖兒更是顫的一顫,輕輕的擦着他的掌心。
李翊本就幽深的墨眸中更是暗了幾分。
心中憐惜之極,卻又低下了頭來,虔誠的用脣去親吻着她聳起的那處。
先是ru根處細細的舔舐了一番,而後一路慢慢的向上,至ru尖處,卻又伸脣繞弄了一番,而後便張了口,一口含住了。
縱然是睡夢中,但云蘅還是有所感觸,口中不由的就輕哼了一聲。
她的這輕哼聲,卻似是給了李翊一個鼓勵般,當下便刺激的他更是對着她那方綿ru又吮又吸了。
另外一隻手也沒有空閒住,伸了過來,按住她的另外一邊椒ru,輕柔慢揉,雖是極盡溫柔,卻又極盡挑-逗之能事。
雲蘅總是受不住這些,口中一時便開始輕哼了起來,兩隻腿兒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只是在被子中亂蹬着。
李翊擡眼去看她,卻見她眉間微微的蹙着,一雙眼兒卻還是闔着,仍是沒有睜開的意思。
眉眼中全是笑意,他放開了她的胸前兩處,卻又傾身壓了過來,俯首吻住了她的雙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