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趙凡塵吃光一大盤餃子,常青才心滿意足的一笑,又給趙凡塵倒了一杯紅酒,兩人碰了一杯,常青也學着趙凡塵的樣子一大口都喝了,確實很爽,原來紅酒可以這麼喝,常青也有些開始喜歡這種喝法了。
常青突然道:“以前因爲邵哥我恨男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過我現在改變看法了!”目光有些迷離的看着杯子裡的紅酒,輕輕地搖着。
“其實你是不瞭解男人,男人走在大街上,要是目光高一點兒,那叫欣賞,目光低一點兒,那叫流氓,好吧!我承認我是流氓,但是也得有造就流氓的條件,要是所有的女人都裹着棉衣上街,就不會有流氓了,再說了女人不就是喜歡流氓嗎?不是說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有被按在牆上強吻的衝動嗎?”
撲哧。
常青笑了,嫵媚動人,風情萬種,撇嘴道:“其實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的流氓!”
這次,兩人都笑了。
“明天晚上有一個私人舞會,你陪我去!不要拒絕,這是爲你好,你遲早要走進那個圈子裡,在哪裡你可以認識很多人,建立人脈的第一步,有些人一句話可以擺平就你現在的狀態辦不到的很多事兒!只有建立自己的人脈,你就會知道,很多事情你不需要親自去解決,也許會辦的更好。”常青已經有些醉眼朦朧了,臉很紅。
“好吧!”
常青腳步有些漂浮的走了過來,趴在趙凡塵的背後的椅子上,吃吃的笑道:“小男人你知道嗎?我喜歡你!”
趙凡塵:“…….”
“傻瓜還不抱着我上樓!”
趙凡塵腦子裡一片空白。
到底是抱還是不抱,這是個問題,常青已經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突然腳下一滑,跌進了趙凡塵的懷裡,順勢攬住趙凡塵的脖子,閉上眼睛,睫毛輕顫着,動人心魄,趙凡塵知道這個時刻意味着什麼,可是他沒有,他想到了澹臺明玉,想到了歐陽雪兒,想到了小會,雖然男人都很風流,不過風流是在正確的時間跟正確的女人才叫風流,不然就叫亂搞。
抱着常青上樓,她似乎睡着了,那兩團酥軟摩擦着趙凡塵的胸膛,讓血氣方剛的某人差點兒就慾火焚身,獸性大發了。
上了二樓,踢開門,小心地將常青放在牀上,蓋上被子,悄悄的關上門,出來坐在樓梯上,點燃一支菸又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菸草的辛辣在嘴裡迴盪着,很舒服,在樓梯上坐了很久,吸完之後,才發現一件很尷尬的事情,菸頭沒地方扔,富人住的地方真他娘不舒服,到處都是地毯,拿着菸頭衝進了廁所,趙凡塵當場就熱血沸騰了,只見,常青全身上下只有一條黑色性感的小內褲,根本遮不住下面的鬱鬱蔥蔥,還有幾根黑色,倔強的向外伸展着,一對雪白酥軟的玉兔驕人的聳立着,三十好幾的女人了保養的這麼很好,那兩團酥胸沒有一點兒下垂的跡象,而且很大,足以讓很多以胸部自傲的女人羞愧,是男人夢想中的極品,確實很大,腰很細,小腹平坦光滑,沒有一點兒贅肉,身上還掛着晶瑩的水滴,顯然常青是要洗澡。
常青也愣住了,趙凡塵喉頭滾動,吞了一口水,口乾舌燥,小腹裡的火苗亂竄。
常青輕輕地走了過來,拉起趙凡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一隻手已經解開了趙凡塵的腰帶,探了進去,踮起腳,湊上去,吻上了趙凡塵的嘴脣,綿軟,香醇,那條香滑的小舌,探進了趙凡塵的嘴裡,糾纏在一起。
趙凡塵突然吸了一口冷氣,感覺自己被一隻溫軟的小手握住了,他已經被常青推的坐在了浴缸裡,常青脫光了趙凡塵的衣服,一路吻了下去,突然趙凡塵感覺自己被一處溫暖,溼滑,火熱的所在包裹住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大腦一片空白。
趙凡塵瘋狂地揉捏着常青那兩團白膩的酥軟, 粗魯的把她按在牆上,浴室裡霧氣朦朧,抱着那柔軟的腰肢,握着兩團酥胸,瘋狂着,濺起一團水花,常青忘情的呻吟着,兩條腿緊緊地夾着趙凡塵的腰,雙手環着趙凡塵的脖子,放縱着。
瘋狂過後的趙凡塵和常青赤裸着躺在浴缸裡,常青的臉貼着趙凡塵的胸膛,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手輕輕地撫摸着那些傷口,有些心疼,女人看到男人身上的傷口,總會流淚,趙凡塵把玩着那兩團男人愛不釋手的酥軟,吻了吻常青的額頭。
“給我講講你的過去吧!”常青使勁往趙凡塵的懷裡鑽了鑽,蜷縮着,她現在只是一個小女人。
“我的過去就是一個小人物,也許將來還是一個小人物!”趙凡塵看着常青胸前剛纔瘋狂時留下的印痕,有些後悔了。
“女人就是要自己的男人滿意,我想做你的女人,我什麼都不要,你以後也許會有很多的女人,我只是想做你的情人,在我想見你的時候,你會來陪陪我就足夠了,可是我已經老了,我的皮膚已經不再那麼光滑了,我的胸也有些下垂了,我的皺紋會越來越多,我已經等不起了,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我已經沒有了,我只是想在自己還沒有變成一個黃臉婆之前,得到一點兒溫暖,得到一點兒做女人的快樂!可以嗎?哪怕只有一夜的溫存!”
“抱我去牀上好嗎?”常青輕輕地呢喃着,閉着眼睛,眼角流下了淚水。
到了牀上,常青突然把趙凡塵壓倒,翻身騎在他的身上,滿臉潮紅,媚眼如絲,細若蚊蠅的道:“這次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