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怕小迪會出事兒,車一停,趙凡塵就直接衝進了藍調酒吧,進去之後,趙凡塵想象中的情景並沒有出現,酒吧裡的燈是關着的,裡面沒有一個人,也不見小迪人,趙凡塵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寒意,自己可能被人騙了,這時酒吧的門被兩個打手關上了,有人鼓掌的聲音隨之響起,砰的一聲,燈打開了,一個人影從酒吧的後臺上走了出來。
是四禿子,他身後還有一個妖冶的女人,穿一身紅色的晚禮服,居然是小迪嘴裡說的那個微微,她滿臉戲虐的表情看着趙凡塵,就像是在看着一個傻瓜一樣。
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趙凡塵的腦袋轟的一聲,難道是小迪騙自己,故意引自己來這裡的,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那個善良的讓人心疼的小妮子,就是別人說一句黃色笑話都會羞得滿臉通紅,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再說了她有什麼理由這樣做啊,難道是爲了錢?此時趙凡塵滿腦子都是小迪善良的笑,一定不會是這樣的,趙凡塵很不想相信這時真的,可是現在的一切都指向了小迪,她現在爲什麼不在這兒,難道她不願意看着自己被別人砍死嗎?又或者是在暗處正靜靜地看着自己被玩兒的像傻子一樣的表情,忍不住發笑呢?但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啊?趙凡塵恨不得立刻找到小迪,問問她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一時間趙凡塵心裡的所有希望都破滅了,他感覺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緊接着就出現了很多人,都是打手,趙凡塵紅着眼睛看了一眼,酒吧的各個出口都已經被打手圍死了。
四禿子陰陽怪氣的道:“哈哈…..想不到吧小凡哥,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聽說你最近過得很瀟灑啊,打傷了瀋陽軍區的雷老虎,還和鐵面閻王歐陽天的女兒搞在了一起,嘖嘖…真是想不到小凡哥居然還有這麼好的運氣,怎麼樣小凡哥,鐵面閻王女兒的滋味一定很銷魂吧,哈哈…..早知道她就是鐵面閻王的女兒,老子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強姦她!”臉上的那條傷疤隨着說話,像是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越來越猙獰,他像是一條到處咬人的瘋狗,有時候這樣的一條瘋狗會找到一個收養瘋狗的主人,有了主人之後的瘋狗是最可怕的,纔可能這麼肆無忌憚,這麼囂張的狂叫,顯然是四禿子這條瘋狗已經有了主人了。
趙凡塵紅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四禿子,心裡緊張的思索着,看來今天能夠活着出去的希望似乎很渺茫,既然他們敢騙趙凡塵來這裡,那自然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趙凡塵在想一個多月沒有出現的四禿子,怎麼突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自己呢?“四禿子你還真是看的起我啊?”
四禿子坐在了吧檯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透過被子裡的紅酒看着趙凡塵,道:“現在道上已經傳開了,你小凡哥也是一號人物了,能打敗雷老虎的人當然受的氣這種待遇,以前還真是沒看出來啊,你小凡哥還是一個高手啊,不過今天就看小凡哥你能不能活着從這裡走出去了?”
四禿子接着做了一個很是恍然大悟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光頭,指着臺上笑的很妖豔的微微道:“對了,你看我差點兒都忘了介紹了,微微你們以前就應該認識吧?她纔是今晚的主角,你不就是爲了救她而來的嗎?你現在心裡一定很想知道,這到底神怎麼回事兒吧?你更想知道小迪爲什麼會騙你吧?你還想知道小迪現在在那兒吧?不過你放心我確定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順便再說一句,微微現在是我的一條狗,
我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一會兒你就會看到的。”
“你們到底把小迪怎麼樣了?”趙凡塵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小迪設計的。
“哈哈......”四禿子指着趙凡塵,笑的眼淚都下來了,那張臉變成了一個醜惡扭曲的黑洞。
“哼!**!”微微也是一臉諷刺的笑着。
他們越笑,趙凡塵的心越往下沉,他們似乎在笑天底下第一號的大傻瓜一樣,而這個傻瓜就是趙凡塵,趙凡塵感覺自己的胸口快要炸開了,那裡只徘徊着一個念頭,小迪爲什麼要這麼做?。
四禿子似乎並不急着讓趙凡塵死,他想要摧毀趙凡塵的一切,羞辱他,四禿子一臉淫笑的向着微微招了招手,道:“微微!”
微微乖乖的走了過去,帶着妖媚屈辱的表情,跪在四禿子的兩腿之間,拉下了拉鍊,張嘴含住了四禿子的下體,賣力的吸允了起來,發出讓人噁心的聲音,四禿子一臉淫蕩的看着趙凡塵,喝着紅酒,還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他就是要當着趙凡塵的面這樣做,找回以前所有的恥辱。
隨着微微吸允速度的加快,四禿子忍不住倒抽了幾口冷氣,他一把撕開了微微晚禮服的領口,一對雪白的酥胸就彈了出來,暴露在空氣裡,顫顫巍巍着,四禿子猥褻的淫笑着,伸手抓住彈出來的一隻柔膩,狠狠地揉捏着,那團柔軟在他的手裡變換着各種形狀,微微似乎很疼,但臉上依然表現出享受銷魂的淫蕩表情,滿臉的潮紅,嘴裡還在不停的吸允着。
趙凡塵不明白一個女人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哪怕是以前一個豪放到每天都換男人的女人,也沒有必要這麼沒有尊嚴屈辱的活着,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一個女人變成這樣?現在的微微已經沒有了尊嚴,她就像是一條狗,每天都只能匍匐着。
趙凡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拿起手邊的一個酒瓶子向着四禿子光亮的腦袋砸了過去,四禿子躲開了,那幫打手也已經衝了上來,有三十多個人,他們都拿的是偷運過境的軍刀,刀身很長,一邊是利刃,一邊是鋸齒,這種軍刀是實戰中殺傷力很大的近戰武器。
在實戰的亂戰之中,練過功夫已經不怎麼重要了,練家子只有在和人單打獨鬥的時候才能凸現出殺傷力,當一幫人涌上來砍你的時候,你也只有拼死砍回去。
一腳踢飛了一個桌子,衝上來的打手被阻了一下,趙凡塵抗起桌子擋上了幾十把軍用砍刀,沒想到這種軍刀居然這麼鋒利,桌子直接被砍透了,不過好在還能抵擋一陣,趙凡塵的衣服被軍刀劃破了,身後的十幾個打手衝了上來。
趙凡塵紅着眼睛,頂着桌子猛地一撲,衝上來的十幾個人被他衝的倒退了幾步,軍刀全砍在桌面上,趙凡塵藉着這一衝之勢,打開了一個缺口,身後的十幾把刀已經砍了過來,只覺得身後一陣鑽心的疼痛,背後已經被砍了兩刀,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疼痛了。
趙凡塵還是衝了出來,跑進了最近的地下室裡,別的地方都被堵死了,一紮進地下室裡,趙凡塵就發現這次可能真的要完了,地下室裡一般都是沒有出口的,身後的三十幾個打手一擁而上跟了進來,好在地下室口還有道門,一衝去趙凡塵就把門給鎖了, 不過要打開那也只是時間問題,外面在瘋狂地砸門,眼看着門就被撞開了。
地下室裡是一個倉庫,堆放着雜物,粗略的檢查了一下,全身上下已經有二十幾處刀傷了,鮮血橫流,砍傷的肉向外翻着,胳膊上捱了四刀,衣服都染紅了,疼的直倒抽冷氣,將袖子撕了下來,扯成布條,纏在腰裡,血還是不住的在流,疼的汗直流,閉上眼睛,趙凡塵用顫抖着的手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來緩解疼痛,猛吸了一口,閉上眼睛,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這時門被撞開了,趙凡塵站了起來,在雜物堆裡找到一根舊鋼筋,握在手裡,背靠在牆上,就在趙凡塵和衝進來的打手準備拼死一戰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背後靠着的牆壁晃動了一下,好像是一道門,用身子一撞,牆壁就被撞開了,果然有一道門,趙凡塵鑽了進去,裡面很黑,緊接着是臺階,沿着臺階上來,上面好像還有一道門,透過門縫裡,能夠看見路燈。
趙凡塵衝到那道門前,身後的打手已經跟了進來,可是藉着僅有的一點兒微弱的燈光,趙凡塵就發現門是被一條很粗的鐵鏈子鎖的,上面滿是鐵鏽,心想這回恐怕是真死定了,用手裡的舊鋼筋狠狠地在鐵鏈子上砸了一下,只聽得砰的一聲,鐵鏈子居然斷開了,現在的趙凡塵已經沒有時間理會上的鐵鏈子爲什麼一砸就容易的開了,重要的是門已經被打開了,順手將那條鏽跡斑駁的鐵鏈子拿在了手裡,打開門,跑了出去,外面是一個垃圾堆,這個門就在垃圾堆的後面,從外面很難被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