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趙凡塵只剩下喘息的聲音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差沒有昏過去了,這時,一個服務員一臉微笑的對趙凡塵道:“您好,先生這是剛纔那位小姐的衣服,請您收好!歡迎您再次光臨!”
趙凡塵現在已經滿頭是汗了,聽到服務員這句溫馨的語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來女人確實不能得罪,尤其漂亮的女人。
已經轉了差不多四個多小時了,趙凡塵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閒着的,都掛滿了各種不同樣式的包裝。
跟在歐陽雪兒身後的某頭牲口此時那裡還有心思看路邊的美女啊,別說是擠得誘人的乳溝了,就是前面這麼一個活色生香,如花似玉的水靈白菜,趙凡塵都沒有力氣看了,不過要是前面的這個小妞脫的白花花的話,趙凡塵就會果斷打起精神來的,不過這隻能是在做白日夢的時候纔會出現的香豔場面。
歐陽雪兒誘惑玩味的一笑,頗有些奸計得逞的味道:“現在還好看嗎?”
“……..”努力地搖着滿頭大汗的腦袋,趙凡塵心中在想着一個詞——殺人不見血
歐陽雪兒故作奇怪的問道:“嗯?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很累嗎?”
趙凡塵:“…….”
歐陽雪兒還不死心,繼續引誘道:“我上次去過,前面有幾家店裡的女服務員確實不錯哦!要不我們再去看看!”
趙凡塵接着:“……”心中卻只能腹誹着這個小妞脫光後的香豔場面,要是在一起洗個鴛鴦浴,那就再好不過了。
歐陽雪兒氣死人不償命的道:“你不說話,看來是不怎麼累了?要不我們再去逛幾家店?”
趙凡塵繼續:“…..”還是接着努力的搖頭,本來是想說話的,只是剛要開口,手裡的一個包就掉在了地上。
歐陽雪兒在前面開心的像一個孩子一樣,笑的風情萬種,臉上洋溢着從未有過的喜悅,還不忘回頭不時打擊趙凡塵幾句。
美女的歡聲笑語已經離開了,只留下狼狽不堪的趙凡塵還在繼續扛包揹包。
這就是趙凡塵在輕鬆地得到一百萬支票後的悲慘生活,好不容易送走了歐陽雪兒,在歐陽雪兒上車的時候,對趙凡塵眨眨眼睛道:“小凡有時間我們再逛哦!”
豪華的車子已經駛向了遠處,只有趙凡塵還繼續停留在陣陣的膽寒裡,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趙凡塵無奈的嘀咕了一句。
在路過藥店的時候,趙凡塵進去買了一小瓶紅花油,才兩塊五毛錢,不過卻很好用,晚上住的是五十元一晚的單間旅店,本來想住三十元的,因爲那都是靠近學校邊上的,趙凡塵怕半夜聽到隔壁銷魂的叫聲睡不着。
赤裸着上身,站在鏡子前面,趙凡塵熟練地把紅花油倒在手裡,均勻地抹在胸前和背後,最後把剩下的一點兒紅花油擦在了胳膊上,胸前現在還有一個紅色的拳頭淤青,那個雷老虎還真是變態啊,他是趙凡塵迄今爲止見過的最狠的一個人,搖了搖頭,洗了把臉,不去想這些事情,跳上牀,倒頭就睡,明天再說,用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去他孃的!
在夢裡馳騁花叢,醉臥美人懷的趙凡塵剛要伸手抓住眼前兩團晃人心神的柔軟的時候,在迷迷糊糊之間,就聽見有人敲門,努力的睜開眼睛,爬起來,揉着眼睛就去開門。
打開門,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歐陽雪兒這棵水靈靈的小白菜站在外面,手裡還拎着早餐,可是還沒等趙凡塵完全清醒和反應過來的時候,
就聽見歐陽雪兒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弄的趙凡塵一陣莫名其妙,丈二的金剛摸不着頭腦,可是緊接着趙凡塵就感覺到了不對,突然覺得下體有些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自己也差點兒沒有哭出來,只見自己的小弟弟居然雄赳赳氣昂昂的迎風挺立着,這頭牲口居然忘記了自己昨天晚上回來之後是裸睡的,內褲洗了,現在還涼在廁所裡呢,真是悲劇啊,更悲劇的是歐陽雪兒這小妮子那裡見過男人的這個,尖叫一聲之後,臉紅紅的,居然還在盯着那裡觀看,這回輪到趙凡塵慘叫了,雙手捂着襠部,飛快的關上門,看着堅挺的下體,欲哭無淚,這只是男人早晨正常的**而已,衝進廁所也不管內褲乾沒幹,就直接套上,用了一分鐘就完成了刷牙洗臉穿衣服等一系的列高難度動作。
心有慼慼焉的打開門,歐陽雪兒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手裡拎着早餐,有些扭捏的不敢看趙凡塵,因爲此時她的滿腦子的全是趙凡塵剛纔的雄偉, 這個混蛋居然裸睡。
看着高貴出塵的歐陽雪兒有些旖旎的想法,趙凡塵尷尬的開口問了一句很多餘的話道:“這麼早啊”
“嗯!”
歐陽雪兒乖巧的點點頭,從趙凡塵的身邊擠進了屋裡,把豐盛的早餐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看來早餐花的心思很大,有些不知所措的撓撓頭,坐下埋頭狠吃早餐,屋子裡只能聽見趙凡塵吸粥的聲音,這是趙凡塵吃得最奢華的早餐,兩大碗瘦肉粥,兩大屜小籠包,吃的很舒服,看來歐陽雪兒上次已經記住了趙凡塵的飯量。
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摸樣,含情默默的歐陽雪兒看着趙凡塵吃光最後一個包子,展顏一笑,邊收拾了桌子上的殘局,邊用幽怨的口氣道:“你怎麼不回我短信啊?”
某人一臉無辜的拿起了已經磨得不堪入目的諾基亞手機看了一下,道:“沒電了!”
並沒有生氣,歐陽雪兒只是微微的一笑,伸手掠了掠額前的一絲秀髮,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優雅靈秀,多了幾分平添的唯美,有人說一個陷入愛情的女人最讓人心動的就是那伸手將一縷凌亂的秀髮別在而後的無限風采。
無意間一瞥,趙凡塵就看見歐陽雪兒腳上的那雙帆布鞋,十五塊錢,但此時的趙凡塵心裡突然有一種負疚感,每次在看見歐陽雪兒那種期盼幽怨的眼神的時候,趙凡塵想要說出口的話就又咽了回去,因爲他實在說不出口。
屋子裡有了片刻的沉默,兩個人各懷心思,一個人滿心期待,一個人滿心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