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陪蔣薔薇逛街,買東西,去遊樂園裡將所有的項目都玩了一遍,可憐的趙凡塵最怕的就是坐海盜船,以前的時候陪歐陽雪兒坐過一次,每一次坐都心驚膽戰的,手緊緊的抓着蔣薔薇的手,後來趙凡塵回憶說,坐海盜船有一種讓他脫離了地球中心的恐慌。
晚飯兩個人是坐在遊樂場門口吃的肯德基,蔣鴻運找到了這裡,說是來接將薔薇回家的,其實是想來看看他們到底在不在一起,走近了,黑着臉問趙凡塵道:“你昨晚跟我妹子真去開房了?”
神情坦然的趙凡塵平靜道:“開了!”
黑麪神一樣的蔣鴻運臉上的肌肉忍不住狠狠的跳動了幾下,現在是想掐死趙凡塵的心都有了,昨晚就看他們兩個都不像是說着玩兒的,沒想到居然是實打實的來真的,這回貌似自己是有麻煩了。還是有些不確信的湊過去,緊張的望着蔣薔薇,極爲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小薇,你們昨晚真的一起去酒店了?”“你說呢?”正在擦嘴巴的蔣薔薇嫵媚的白了蔣鴻運一眼,不理會他吃驚的表情,反問道。蔣鴻運看看錶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還衝着他聳聳肩膀,似乎自己也是被逼無奈的趙凡塵,又望着俏生生的立在那裡,臉上有些羞意的蔣薔薇,他頹然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沉浸在嗤之以鼻的表情裡,不由自主的脫口就道:“張新偉那貨說的果然沒錯,果然是羊入虎口!”
話說出來之後,蔣鴻運自己都嚇了一跳,再一看臉色不好看的蔣薔薇,心裡突突,就聽見蔣薔薇一臉笑意的道:“大哥,你剛纔說什麼?”
“哦?一對狗男女?不對,不對,我是說祝你們百年好合?哎呀,小薇我都被你給氣糊塗了。”
言語有些錯亂的蔣鴻運再也不淡定了,癱坐在噴泉邊的臺階上,黑着臉,充滿殺氣的望着趙凡塵。蔣薔薇聽完也不生氣,笑的光彩照人,走過來不捨的對趙凡塵道:“我先回去了。”
“嗯!”點點頭,趙凡塵很有一番要想天長地久,就不會在乎朝朝暮暮的期待,幾乎是咬着蔣薔薇的精緻的耳墜,道:“那天陪我一起洗澡啊?”
嫵媚的白了一眼趙凡塵,還真怕趙凡塵當着蔣鴻運的面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舉動,蔣薔薇躲開之後,咬着牙,小聲道:“以後再出去開房的時候。”
立刻就恬不知恥的趙凡塵躍躍欲試的興奮道:“俺想現在就去訂酒店!”
偶爾說出那麼一兩句讓趙凡塵浮現無限的曖昧語言,蔣薔薇都有些不明白和趙凡塵在一起一天都不到,她就潛移默化的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居然說出這種以前她想都不會想的挑逗性話語。
就在趙凡塵準備大展雄風衝過去的時候,蔣薔薇已經嬌笑着鑽進凱迪拉克裡了.“你…你…”
黑麪神擋在趙凡塵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吭吭哧哧的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還準備在痛罵趙凡塵的時候,蔣薔薇的腦袋從車窗裡探出來,不悅的道:“大哥,你不走,我就先走了!”
蔣鴻運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發動的車子,最後狠狠的丟下一句話,道:“你牛逼!”
趙凡塵笑的很厚道的望着一隻腳踏進車裡的蔣鴻運,故意聲音很大的道:“大舅子,那二十顆鑽石你收到沒?”
要鑽進車裡的蔣鴻運身子一顫,差點栽下來,要不容易穩住身子,拳頭攥緊又鬆開,至今嘴角的傷口還在隱隱的發疼,告誡自己來日方長的他強忍着用腳踩趙凡塵臉的衝動,
坐進車裡,冷聲對司機說道讓他快點兒開車,他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想再看見趙凡塵的嘴臉了,坐在後座的蔣薔薇笑的魅惑衆生。趙凡塵坐在噴泉邊上,一支菸還沒有吸完,徐莫突然打電話來,說醫院裡的秦璇突然失蹤不見了,她急得不行,想讓趙凡塵幫忙去找秦璇,和秦璇只見過一面,之前又救過她,趙凡塵想了想秦璇是劉非臺的未婚妻,要救也應該由劉非臺去救,結果立刻被着急的徐莫大罵了一頓。
苦着臉掛完電話之後,趙凡塵剛要給小四打電話的時候,又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接起來之後裡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是不是在找醫院的那個女孩啊?不過,你還別說這小妞長得還真挺水靈的,要是出點兒什麼意想不到的事兒就可惜了,你不是中午還在世紀大酒店嗎?我就在那個房間等你,記住,只給你三分鐘,我從來不喜歡等人,尤其是你。”
電話裡的男人說完就掛電話了,聲音雖然有些熟悉,臉色凝重的趙凡塵當時並沒有多想,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認識趙凡塵的。
一刻不停的衝到世紀大酒店,一頭扎進電梯裡,做電梯一分鐘,眼睛一直緊緊的盯着電梯裡閃爍着的紅色數字,幾個在電梯裡的人被趙凡塵可怕的眼神驚得還沒到樓層就趕緊退出來了。
還有三十秒,一出電梯之後,就只往樓層裡面衝去,一路狂奔到房間門口,伸手敲了敲門,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一身保安服飾的男人,眼神冷冽的忘了一眼趙凡塵,立刻關上門,搜了一遍身之後,才讓趙凡塵進來,在總統套房的裡間傳來了男人亢奮的吼聲和女人的慘叫聲。
在裡面的大牀上,一個禿頭的赤裸男人正壓着一個四肢都被綁着,全身一絲不掛的女人,看到那個赤裸着的禿頭男人的時候,趙凡塵的眼頭一跳,他知道爲什麼電話裡的那個聲音很熟悉了,是四禿子。
目眥欲裂的趙凡塵怒吼一聲想要衝過去,從屋裡閃出來三個保安服飾的年輕男人,沒有猶豫,紅着眼睛的趙凡塵像發瘋了一樣衝過去,直接就是一記重手,這三個男人都是高手,趙凡塵吼道:“四禿子,老子要殺你全家!”
這三個年輕男人的身後絕對和狗娃有一拼,對上趙凡塵之後,三個人合擊之力,雖然趙凡塵憤怒不已,但是還是很快就被打的趴在地上,這些人似乎並不想讓趙凡塵死,把他打趴下之後,只是抓着他的腦袋讓他看着四禿子的猥褻齷齪,看不清被四禿子玷污的女人到底是誰,這時趙凡塵親眼看着四禿子接過一個人手裡的一把匕首,邪笑着刺進了身下女人的胸口,趙凡塵眼前一黑,拼命的掙扎想要起來的時候,腦袋後面和腰上,脖子上同時捱了一下,又趴在地上,眼睜睜的看着四禿子光着身子下來,扯過浴巾圍上,整個大牀已經被鮮血浸染成觸目驚心的血紅了,牀上的女人已經死了。
趙凡塵心痛如刀絞,他不敢再去看,不敢去看牀上的女人,不敢去看滴下來的鮮血,四禿子擺手,三個年輕的男人抓着趙凡塵的頭髮將他拽到牀邊,強制讓他睜開眼睛看着那快讓趙凡塵窒息的鮮紅血跡。
四禿子彎下腰,已經是一條名副其實的瘋狗的他,用一種讓人噁心的語氣道:“哈哈….你不是很牛嗎?不是號稱是西安的凡爺嗎?怎麼?不敢看?還是不忍心看?記住,她是因爲你而死的,你進門的時候正好是三分鐘,我告訴過你,我不喜歡等人的,尤其是我不喜歡等你,不過你放心,我在殺她的時候,她是不會感覺到一點兒疼痛的,我是在她高潮的時候殺了她的,她應該是很快樂的。”
發狠的四禿子抓着趙凡塵的頭髮,使勁的將他拽到牀邊,掐着趙凡塵的脖子,趙凡塵的手臂和退都被三個年輕保安服飾的男人死死按在地上,猙獰的瘋吼道:“看啊!老子就是要你看這麼看着,就是要你感覺到無能爲力,就是要你親眼看着她死在你的面前,而你什麼也做不了,你只能看着我爽完了,再殺了她,哦?不對,不是我殺了她,是你親手殺了她,你是不是覺得你很無能,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你剛纔不是喊着要殺我全家嗎?你不是會功夫嗎?你起來啊?你起來殺我啊,你不用這樣怒火中燒的盯着我, 我知道你現在是生吃了我的心都有,不過你做不到,你什麼都做不到,而我可以殺了你,現在就能殺了你,我也很想殺了你,不過有人還不想讓你死,對了,說不定一會兒,你就會感謝我的,我給你準備了一份驚喜,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
“四禿子,你別讓我活着!”腦袋被踩在地上,趙凡塵淚流滿面,牙齒口快咬碎了,嘴都咬出血了。
“你以爲老子不敢殺你。”死兔子還真怕留着趙凡塵,想要動手,被一個保安服飾的年強男人攔住,道:“他現在還不能死,他要是現在死在這兒,你也不會走出這個屋子,我保證!”
四禿子自然不敢對那個人身邊的人耍橫,那個人只答應過他,讓他羞辱一番趙凡塵,並沒有讓他殺趙凡塵,臨走時還囑咐過他趙凡塵現在不能死。
“哼!那份驚喜會讓你欣喜若狂的,雖然你不能死,但是讓你受點上傷還是可以的。”憤恨的四禿子在趙凡塵的頭上一通亂踩,將他打得爬不出來之後,四禿子獰笑着道:“你就慢慢的享受接下來的驚喜吧。”
一個保安服飾的年輕男人,對四禿子道:“我們走,他們馬上就到了!”
四禿子幾個人看了看時間就關上門走了,趙凡塵全身疼的鑽心,他們似乎並不像弄死趙凡塵,好像還有什麼更大的預謀,不過這些趙凡塵已經無暇去顧忌了,掙扎着爬起來,他流着淚走近牀邊,看了一眼牀上死了的女人,腦袋就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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