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腳又從外面收回來,趙凡塵回頭看見乞丐老人兩隻手撥開頭髮,露出一張常年在外風吹雨打的臉,平靜道:“姬東皇!”乞丐老人如同一隻驚慌的老兔子一條多高,一陣風般衝過來,揪住趙凡塵的衣領,瞪着眼睛,緊張的追問道:“你說是誰?你再說一遍?”沒有回來,趙凡塵低頭指了指抓着自己的衣領的那雙手。
乞丐老人尷尬的一笑,鬆開手將趙凡塵的衣領慢慢撫平,陪笑道:“快告訴我,你說的那個人在哪兒?”
這種突發情況讓常青和趙凡塵有些瞠目結舌。
不想隱瞞什麼,趙凡塵儘量下意識的和乞丐老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照剛纔的情況來看,乞丐老人的身手絕對不差,怕聽到這對他來說是毀滅性的慘痛打擊的消息而發狂的趙凡塵不露痕跡的將常青拉到自己身後,道:“他已經過世了!”
乞丐老人立刻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沒有一點兒剛纔的氣勢,他失魂落魄的呢南道:“他怎麼可能就過世了呢?你怎麼可能就死了呢?”
乞丐老人一副深受沉重打擊的模樣,不再理睬趙凡塵和常青,喃喃自語的走了。狼說姬東皇是前年過世的,照此來說,姬東皇在去世的時候已經是一百二十一歲的高齡了。
“那個人對對他來說一定很重要了?你說的那個人真的死了嗎?”常青望着乞丐老人有些落寞的蕭索背影道。
“我親眼見過他的遺骸,一個人一旦失去自己追求一生的信念,打擊無疑會是致命的!”趙凡塵望着已經不見人影的乞丐老人對他喊了一句,姬東皇的遺骸在雲南,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
姬東皇這個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但知道他的人都是風水道家一脈得到真傳的在世高人,這些人有的人寧願捨棄富貴之身,也想得見一面姬東皇,能得到姬東皇一句批語的人少之又少,據說建國之前,姬東皇曾居住在香山,給一個人寫過一句批語。
出了後山,見過後山小道觀的落魄之後,突然不想在看那些輝煌的耀眼奪目,人流不息的大道觀了,也許真神都藏在小廟裡,牽着常青的手,隨便吃了一點兒,兩人就下山了。
回到酒店,已經累的胳膊都擡不起來的常青癱軟在牀上,趙凡塵不想打擾她,下去在酒店裡定了些飯菜,拿上來,開門進來發現常青並沒有躺在牀上,將飯菜都放在桌子上,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看來不洗澡她躺着肯定渾身都不舒服。
能夠模糊的看見一個朦朧曼妙的身影在浴室裡,趙凡塵飛快的脫光衣服,悄無聲息的一閃身鑽進浴室裡,浴室裡的女人揹着身子,也許是水流聲大,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那結實渾圓的香臀,還有若隱若現的露出一點兒側影廬山真面目的胸部輪廓,飽滿,堅挺,驕傲,光滑的脊背上掛着水滴,古人說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也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那纖細柔軟的小蠻腰,修長筆直的大白腿,趙凡塵摸了一把口水,心裡咋舌不已,常青這妖精真是越來越誘人了,悄悄地摸過去,習慣性的從後面伸手過去握住女人胸前那一對驕傲的酥軟,輕輕地揉捏着,壞笑道:“寶貝!你這裡真軟!”
感覺到前面的女人嬌軀劇烈的顫抖着,一雙玉腿夾緊,全身僵硬在當場,一雙纖細的胳膊下意識的夾緊趙凡塵的手。
趙凡塵正有些摸不着頭腦的疑惑的時候,手裡的豐盈溫軟似乎和摸常青時候的手感不怎麼一樣,常青的綿軟潤光滑,
此時手裡的一對寶貝嬌挺,有彈性,就像一對還沒有被男人開墾過的玩物,一隻手恰好能夠握住。
再說常青一定會知道是她回來了,刺激過後,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趙凡塵胯下的玩意兒此時正好頂在女人的泥濘之處,要是再一刺身子,就會一槍命中,直搗龍穴了,自己現在抱着的這個女人明顯是第一次緊張的身體本能反應。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趙凡塵暗道一聲不妙,就聽見一聲高分貝的尖叫聲,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着轉過身子,她似乎已經忘了躲開了,趙凡塵看到一張美到驚心動魄的漂亮臉蛋,女人一臉驚慌的望着手足無措愣在當場的趙凡塵。
只見由於太過激動的原因,女人一對挺拔的山峰隨着急促的呼吸在劇烈的顫動着,那一對連閨蜜都無緣一見的胸脯被趙凡塵一覽無餘,她臉紅的能滴出血來,趙凡塵和女人此時是面對面的站着的,胯下頭角崢嶸的玩意兒正頂在女人光滑的小腹上,眼光稍微一低就能看見女人兩腿之間的茂盛,有幾根倔強的向外歪曲着延伸出來。
趙凡塵愣了幾秒,還保持着那個動作,手裡不由自主的優又攀上了一座山峰自語道:“好大!”
女人又忍不住尖叫一聲,此時她真的快瘋了,一對還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寶貝,居然兩次被這個不知道名字的男人把玩着,而且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立刻被女人的尖叫聲嚇醒了,趙凡塵憋了半天,道:“我靠!”
浴室裡正在洗澡,在趙凡塵面前走光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常青,趙凡塵意識到一件貌似很嚴重的問題,自己可能走錯房間了,丟下一句對不起之後,慌不擇路的趙凡塵飛快的閃身衝出浴室,以生平最快的速快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上之後,奪門而。
在樓道里驚魂未定的趙凡塵靠在牆壁上穿着粗氣,似乎還在回味着剛纔那對驚心動魄的頂級寶貝的美妙觸感真是不錯,女人洗澡都不關門的嗎?趙凡塵無可奈何地道:“浴室裡的居然不是常青!”
扭頭一看自己真的是走錯房間了,他和常青是住在對面的,一陣頭大的趙凡塵再一次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不知道是他腦子被酒精毒害的失去理智了,還是想再目睹一番剛纔的香豔場景,伸手敲了敲門,屋裡的女人短暫的驚慌過後,回想起剛纔讓人羞憤欲死的一幕,她抓狂到咬牙切齒,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在洗澡,穿上胸罩和純棉小內褲,平日裡的天之嬌女此時呆呆傻傻的坐在牀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在她愣神的瞬間,敲門聲響起了。
似乎被剛纔的突發情況震撼的忘記了一些必要的嚴重問題,她穿着內衣內褲就去開門了,打開門就看見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呈現在眼前,平時高傲清冷的她在趙凡塵面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隻手按着門不知所措,趙凡塵很無恥的道:“我的東西忘拿了!”
女人暈紅着臉,趙凡塵已經鑽進來了,這時趙凡塵發現女人居然只穿着內衣和內褲,又忍不住一飽眼福,小聲道:“我還能看見!”
“啊!”愣着的女人低頭一看,看來今天自己真的是被氣糊塗了,飛快的鑽進被窩裡,將整個人都埋起來,她又忘記這個男人還在屋裡。
趙凡塵在桌子上拿了飯菜,給女人留了一份,看着在牀上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嬌美的身段,趙凡塵小聲的道:“我給你留了飯菜,在桌子上呢,你趁熱吃!”
被子裡的女人沒有說話,趙凡塵走到門口突然想了一件事兒,回頭道:“今天的事兒對不起,其實我不是故意的!不過你的身材真的很好!”
女人似乎是在忍受不下去了, 從被子裡扔出一個枕頭砸向趙凡塵,咬着恨恨的吐出一個字道:“滾!”
某人趕緊關上門,搖頭晃腦的道:“我也被你看光了!”
仔細認真負責人的確認了好幾遍,在最後通過路過的服務員又一次得到確認以及肯定之後的趙凡塵,又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門牌號碼,確定無誤之後,小心翼翼的進了房間,關上門,常青也不再牀上,居然也在浴室洗澡,看來外出歸來必須洗澡是女人的通病。
像是做了虧心事兒的趙凡塵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回味着剛纔的旖旎,真是回味無窮,在看着浴室裡水霧迷濛裡曼妙的身影,趙凡塵又跑出門外看了一眼門牌號碼之後,退回來,衣服飄落一地。
有人說趙凡塵脫衣服的速度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趙凡塵說沒有必要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脫衣服這一件事情上,應該用在脫光衣服之後的事情上。
鑽進浴室,輕車熟路的攀上常青的山峰,揉搓着,常青很自然的環上男人的脖子,趙凡塵吻着女人的脖子和耳墜,溫聲道:“寶貝,是我!”
“嗯!”膩聲應道,常青轉過身子,一雙眸子滿是柔情的望着趙凡塵,很熱烈的配合着,閉上眼睛享受着自己男人的愛撫,趙凡塵將腦袋埋在女人兩座山峰之間攀爬着,他不願意錯過常青嬌軀上的每一寸皮膚。
兩人一路到了牀上,趙凡塵再也壓抑不住了,翻身壓着常青,提槍上馬,一挺身子,常青嬌吟一聲,隨着趙凡塵的動作主動的迎合索取着,婉轉無限,情動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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