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臨親吻着夏照午突然放開了人將人打橫抱起然後大踏步的走到了酒店的牀邊然後將人放下,夏照午直覺不對剛想爬起來結果被傅寒臨欺身壓了下來。
“唔···”
夏照午拼命掙扎着,傅寒臨將她的兩隻手禁錮在了頭的兩側,熱烈而又沉迷的親吻着她。
他擡眸看向夏照午,聲音低沉道:“我們可以嗎···?”
夏照午幾乎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說:“不可以,你現在很激動。”
傅寒臨緊緊的盯着她,眼睛不敢離開絲毫,隨即他像是泄勁了全部的力氣然後躺在了夏照午的身上,將下巴墊在了她的鎖骨上。
他的聲音很輕,就像是害怕聲音大了一點就會驚擾到什麼,“聽你的,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夏照午從自己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樑,她感受到了傅寒臨身上的低沉氣息。
她心念微動,將手放在了他的背後抱着他,問:“怎麼了?”
傅寒臨輕聲道:“我給你吹吹頭髮,你的頭髮是溼的。”傅寒臨雙手撐着牀面坐了起來然後將夏照午給扶了起來,“坐好啊,我去拿吹風機。”
他將吹風機拿來後調好溫度先是在自己的手心試了試吹風機的溫度然後纔開始給她吹頭髮,在這個過程中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了吹風機的聲音。
十五分鐘後,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了。
傅寒臨不知何時站在了夏照午的面前,說:“明天和我一起回去。”
“我這次來是和導師一起來參加會展的,現在會展還沒有結束。”
“你明天必須要和我回去,M洲太危險了。”
夏照午擡眸看向傅寒臨,她發現傅寒臨眉頭緊鎖,語氣不容置喙,這是夏照午第一次聽他這麼說話。
“我沒有理由嚮導師解釋突然回去的原因”夏照午說,“而且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我只是去見一個朋友。”
“見一個朋友?”傅寒臨聲音有些急促,“什麼樣的朋友能讓你在他家度過一夜?”
“你和他離開後電話打不通,傅三見不到你,你讓我怎麼想?”
夏照午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但是又不知該從何處解釋,因爲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別人解釋他和紀修塵的關係?前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交易人的關係?
這裡面彎彎繞繞夾雜了太多的東西,不知道該如何下口解釋。
“我說了只是一個久未想見的朋友,我的手機只是恰巧沒電了,我們久別重逢便多聊了一會兒。”
傅寒臨一眨不眨的看着夏照午,夏照午看着面前地板上的花紋陷入了沉默。
“你不相信我嗎?”傅寒臨失落又悲傷的聲音響起,“照照···”
夏照午的心被他這兩個字給揪住了,她下意識的回答他,“不是,我相信你。”
“既然你相信我,那麼我們明天就回去。糖糖想你了,很想很想。”
夏照午抿脣不說話,眨了眨眼睛,良久才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