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瀟瀟有些慶幸的感慨,還好他們現在還沒有確定關係,還好她穿越的早了一步!
如果他們真的發生了關係,蘇瀟瀟怕是要吐!
“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逼你了嗎,這是你自願的啊!
我那麼愛你,你總讓我失望,我都感受不到你的愛!”
方遠航有些慌亂,故作傷心道。
蘇瀟瀟看到他矯揉造作的表情真的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感覺髒話都無法抑制地從心裡不斷冒出,明明她是個很有涵養的人。
方遠航見蘇瀟瀟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和討好,連忙制止蘇瀟瀟說話,後退一步。
擡手做出抗拒的手勢,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說道:“行,我不跟你吵,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
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都彼此冷靜冷靜!”
方遠航說完便想離開,想要先把蘇瀟瀟這個錢罐子穩住!
過幾天再看有沒有機會從她身上再撈一筆!
蘇瀟瀟被噁心壞了,感覺心中的怒氣無法抑制,用盡全力扇向那張令她作嘔的嘴臉。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方遠航感覺右耳嗡嗡作響,右側臉龐隱隱作痛,迅速腫起。
他腦子一懵,什麼都來不及想,只感覺心頭火氣沖天,五臟六腑都要氣炸了,擡手便要扇回去。
而此時突然從後方竄出來一個身穿65式軍裝,皮膚黝黑的男人。
方遠航被這男人輕鬆攥住了手腕,一個反剪,便被按在了地上。
蘇瀟瀟早在扇他的時候便做出防備和反擊的姿勢,原主沒有鍛鍊過,嬌弱的很。
但她可是練過幾年跆拳道的,打不過專業的,但是回擊一個小白臉還是綽綽有餘。
她本來冷靜的站在原地,等着方遠航的反擊,沒想到突然衝出來一個身穿軍裝的陌生男人。
“你tm誰啊,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閒事,我有關係的,你要是敢碰我……你tm快放開我,疼……草……”
方遠航被壓得半跪在地上,初始的衣冠楚楚的禽獸白臉模樣消失殆盡,現在醜態畢露,狼狽的像條落水犬,污言穢語不絕於耳!
真是令人作嘔!
“我是她的未婚夫。”那個男人面色陰沉,沉聲道。
蘇瀟瀟有些驚訝,她在原主的記憶裡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原主有個未婚夫。
這個男人說的很是篤定,像是真的一樣。
“好啊,我說你tm怎麼突然這樣,原來是勾搭上別的男人,好啊,蘇瀟瀟,你很好……”
方遠航掙扎不開,死死盯着她眼含深切恨意。
在他看來,她就是他和馨兒愛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她的優渥家境和高高在上直白的顯示出了他的貧窮與低下!
要不是她有錢,誰會看她一眼!
“滾,給你三天時間,把欠我的錢湊齊,要不然我就曝光你的醜事!到時候身敗名裂,你還想上學,做你的夢去吧!”
蘇瀟瀟看着他充滿恨意的眼神,只覺得心頭火冒三丈。
心裡暗罵,你有臉恨別人?
哪裡來的那麼大臉!
你就是最大的禍害!
想到原主的處境,蘇瀟瀟狠狠踹了他幾腳,厲聲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
方遠航驚疑不定,現在的名額基本已經定好了。
他暗中勾搭招生辦的人,想佔別人一個推薦,去上大學,這件事基本已經說好了,他還沒告訴過別人,她怎麼知道的!
方遠航眼中驚懼不已,難道是蘇瀟瀟調查他?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
你要清楚,欠我的不還回來,你就完了!”
蘇瀟瀟把弄着她的手指,淡淡說道。
看到這個渣男現在驚懼的眼神,她心裡的火氣才慢慢平息下來。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的!
光說錢的數量就不止四百!
四百這個數,讓他家掏得起,傷筋動骨,又不至於分崩離析。
畢竟總要給他們點希望。
這樣才能更有意思!
不只是原主的錢,還有原主的感情,原主的人生,原主的生命。
生命是很寶貴的,她現在繼承了原主的生命,就得承擔起原主的責任和義務。
也要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欠原主的,蘇瀟瀟都會替她討回來。
現在只是開始,這個渣男,還有他的家人,他的‘馨兒’,她都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我們回去吧!”
蘇瀟瀟不再看地上癱着如死犬的那個渣男,對那個軍裝小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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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默。
回想到幾天前,宋廈剛完成任務回到隊裡,便聽到老隊長的電話。
說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非常好’的未婚妻,並命令他趁着放假去相看。
女方的資料老隊長都跟他說過,名字叫蘇瀟瀟,獨生子女,父親母親都是大學教授,家境優渥。
女方也是剛高三畢業,長相周正,脾氣良好。
當時宋廈認爲結果毫無懸念,沒有必要去浪費時間。
他只是一個窮小子,年齡還比人家大八歲,家裡還有些不着調的人拖後腿,哪裡配得上人家的千金小姐,死活不願意去相看。
無奈,老隊長先給他交了底,“事情我給你掰扯明白,到時候去不去還是要看你!
這次是我老叔家出了點事。
他家人不多,其他都好安排,就是他的孫女,蘇瀟瀟。
孩子是嬌養大的,是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嬌女孩子,讓她獨自當知青,狠狠心也能去,要是有更好的選擇當然更好。”
“所以老叔就讓我找個靠譜的人,把她嫁出去,沒什麼別的要求,好好對她,平安喜樂就行。
剛說這事,我就想到了你,便跟老叔說了。
老叔也是聽過你的名字,沒意見,說你要是同意就直接訂了,直接結婚。
你去見一面就知道合不合適了,要是不合適你就直接推了。
唉!好歹去看看嘛,說不定正好撞上眼了呢!”
老隊長這番話推心置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宋廈無奈,便只能過來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剛見面就碰到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