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水鳶說着,狸小茶擡頭看了看面前這個比自己還要大了兩倍的輪子,問道:“若是這麼大的輪子需要十餘個足力男子來推動,豈不是費力,況且原材料也是多有浪費,這點上。”
狸小茶搖了搖頭,這東西太過於厚重,不方便移動,而且在製作上,恐怕也是困難的。
不能夠大量產出的東西,並不適合用在戰場上,狸小茶一說出這話,辰月就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來,辰月開口道:“主子大可放心,這輪子內部的東西容易,普通的匠人,便可以。”
辰月說着,她微微點了點頭,若是普通的匠人就可以做出來,那麼就代表着,這車輪。
可以廣泛出產,而且冥水鳶說內有機關,可以減輕重量,一個人便可以推動,那麼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場戰,他們贏定了,狸小茶抿了抿嘴,和封燁回了房,軒轅秀親自上陣。
這件事情她已經聽說了,並且他們計劃着,要給軒轅秀來一個畢身難忘的大禮,軒轅秀此次出征,定然要死在這裡,龍脈的事情,只有她這個前朝餘孽知道龍脈所藏,爲了保命。
她自然是不可能把龍脈所有的信息全部交給皇帝的,只是隱隱約約的透露出,龍脈的位置在番邦,可是封燁也可以認爲,這不過是軒轅秀想要挑起皇朝和番邦之間的戰亂的手段。
若是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可見軒轅秀的心機深沉,趁亂,軒轅秀可以招兵買馬,趁亂,軒轅秀可以捲走大量的錢財,然後遠離這裡,或者是禍亂皇朝的皇宮,無論怎麼說,番邦。
一旦和皇朝開戰,得利的人都會是軒轅秀,只是這皇帝不知道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居然。
會愚昧無知到這樣的程度,竟然不知道軒轅秀的圖謀不軌,對此,封燁只能夠失望的嘆了口氣,他看着冥水鳶擺在院子裡的那個巨大木輪,搖了搖頭,次日一早,冥水鳶以皇族的。
名義,出了雙倍的價錢,召集了一大批的匠人,來製造木輪,只是流水線一般的工序。
冥水鳶只要稍微教導一下,那些匠人很快就能夠熟記於心,所謂熟能生巧,此話不假。
從一開始的陌生,稍加熟悉,多加聯繫,就能做的十分熟練,一個個的木輪出現在冥家的院子裡,狸小茶站在一邊吩咐下人用機關減輕木輪的重量,然後把那些木輪全部推到城門。
那邊去,這些木輪放在護城河之前就可以了,到時候大軍出征,這些東西自然是派的上用場的,狸小茶一邊指揮着,冥水鳶就跟着祝羽弦進了屋子,屋子裡頭,四大家家主齊聚。
這天下,他們不能夠給番邦,也不能給皇朝,因爲無論給了那個人受苦的,依舊是哪些百姓們,白城四大家揭竿而起,自立爲王,爲首的便是祝羽弦,白家白永曦爲丞相一職。
越家越千霜任護國大將軍,冥家冥水鳶和狸小茶等人則是在幕後做軍師,祝家本就是王族,坐上那個位置也不爲過,狸小茶亦是如此想,祝羽弦還是頗有帝王之風的,出身王族。
身上自然帶着一股帝王之家的霸氣,只是這祝羽弦閒雲散鶴做習慣了,一時間要他當皇帝,恐怕還要一段時間去習慣,狸小茶看着那些下人把東西全部搬走了之後,還特意的。
跑到了城門口去看了看,看着那些東西全部擺放清楚了,然後才讓人看好,就離開了。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弦帝可有做好準備,接下來,恐怕番邦的王,也要對付我們了,我們處在皇朝與番邦之間,以白城爲起始點,先直取皇城,之後在和番邦的王談判吧。”
白永曦說着,祝羽弦便是點了點頭,番王雖然無能,卻也不是什麼好戰之輩,一生只想要守着他那點地方過日子,不可能有什麼逾越的地方,忽然之間想要征戰皇朝,事出有因。
他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藩王了,這次拿下皇朝之後,和藩王和談便是,若是談的攏了。
這番邦之地,留着也免了番邦百姓之苦,白永曦的提議,也不是不可以的,軒轅秀在他們製作木輪的期間,曾經多次派兵騷擾白城的邊際,但是都被越千霜趕走了,他們其實上。
是想要打探打探狸小茶和封燁的下落,將軍府的人,已經被閻王殿之人帶走了,軒轅秀難下其手,只能對付身在邊疆的狸小茶和封燁二人了,她相信,狸小茶和封燁兩個人那裡是。
什麼失蹤,明明就是被白城四家包庇起來了,一身白衣的軒轅秀站在帳篷外頭,低聲道:“李將軍,帶兵出征吧,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番邦叛賊那邊,恐怕是出了什麼幺蛾子了。”
“可是大人,我們的兵馬,前些日才騷擾了白城,這幾日下來也是持續的在騷擾白城的邊際,並沒有發現什麼,反而是兵力已經有些疲憊了,現在出徵,恐怕……”那個男子說着。
軒轅秀回頭便是狠狠的瞪了那個男子一眼,開口呵斥道:“若是此時不出徵,恐怕便沒機會了,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有什麼不敢做,若是李將軍不便出征的話,我帶兵上戰場!”
軒轅秀這麼一呵斥,那個男子連連搖了搖頭,軒轅秀要是真的出征了,死在了戰場上。
皇帝恐怕要殺了他陪葬的,李將軍說是立刻整理軍隊出發,征戰白城,軒轅秀點了點頭。
心裡面的那種不安越來越強烈了,彷彿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一樣,輕輕的扶了扶眉頭,軒轅秀往外走去,望着白城的方向,軒轅秀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這個天下,終究還是。
屬於她的,軒轅王朝,終究還是,要在這個世間,重見光明,至於那個王朝龍脈的位置。
軒轅秀知道是知道,她也沒要騙皇朝的那個蠢皇帝,那個龍脈的確是存在的,軒轅王朝,還在的時候,她的父皇,的確是找了那麼一個龍脈,並且把半個國庫都搬進去了,只是那個。
地方在哪裡,她卻是不得而知了,那麼重要的東西,哪怕是她的父皇在寵愛她,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