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恐怕就不是對手了,軒轅秀使用了那樣的辦法,她的壽命估計已經所剩無幾,所以她一旦有足夠的實力可以打倒他們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擊,殺死他們之後,在平定。
這天下的戰亂,收賢納士,然後給自己的後人鋪路,成就這千古大業,是要靠着踩着他們的屍體做墊腳石爬上去的,封燁抿着嘴,側耳聽着,午月站在一邊也不打擾他,封燁。
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便是一言不發的看着四周,循聲找去,封燁發現了一條溪流。
那條溪流湍急,封燁也沒敢貿然就趟下去,要是掉進去,不知道會被衝到哪裡去,他擡頭看了看,上面是一個懸崖,封燁三兩步的借力躍上去,落到了半腰上的時候,他一手攀着。
另一隻手去摘一株藥材,偶然看見了,自然要拿走了,那株藥草沒有什麼用,只是能製造假死的假象罷了,他拿着留下來,說不定以後有用也說不準,封燁將藥材踹進了懷裡。
然後就躍到了山巔上,他往下面望了望,午月還站在底下,他目測着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然後說道:“上來吧,我們到深處去看看,放燈告訴小茶,讓她在原地等着不要亂跑”
“是!”午月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躍到了山巔上,蹲下來放天燈,這是之前就說好的了,若是有什麼消息,就放天燈,這種天燈,並不難攜帶,摺疊好了放口袋裡面就好。
放完天燈之後,午月就起身跟上封燁,封燁一路都沒有停下來,直直的就往林子裡面去了,林子的深處,一道白影佇立在一個山洞口,擡頭看了看天空,天空之上,一道光亮。
在晃晃升起來,那是一盞天燈,那個白影晃動了一下,一張絕美的臉龐上,勾起一絲危險的笑容,那人,是軒轅秀無疑,軒轅秀看着天上的天燈,手中的一把弓箭,拉滿了弓。
對準了那盞天燈,直直的射去,一箭撞上一箭,增加了前面哪隻箭的衝擊力,那盞天燈。
竟然被硬生生的撞落下來,軒轅秀抿了抿嘴,口中低聲道:“絕空門的九箭射日,呵,名不虛傳。”軒轅秀說罷,轉身就進了那個山洞,那個山洞裡面,整潔無比,煞是隱蔽。
那個山洞裡面,有許多的壁畫,要是靈月在這裡面,就會認出來,那些壁畫上,畫着的,分明就是閻王殿,數十年來,所有不見得絕世武學,屬於閻王殿的,不屬於閻王殿的,皆有。
軒轅秀盤膝坐下,開始閉目養神,她知道,封燁很快,就會找到這個地方來的,這個地方,不止她一個人知道,在封燁來這裡之前,她要將閻王殿的絕世武學,全部練會才行啊。
封燁一路下來,有種不好的預感,隱隱約約的,他感覺到頭上似乎有什麼劃過,傳來一陣的破空聲,可是他擡頭望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看見,許是他多疑了吧,還是找到軒轅秀。
比較重要,封燁也沒有多在意,午月跟着封燁,走進了一個山洞之中,那個山洞,似乎有人住過的痕跡,封燁蹲下來,摸了摸地上的那些塵埃,然後開口道:“還有生火的痕跡。”
“那個人,應該沒有走,這些東西都還在。”封燁說着,拿着火摺子,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他發現,這裡分明還有人住,可是應該不是軒轅秀,難道這個地方,除了軒轅秀之外。
還有其他人在這個地方住着,封燁想到這裡,忽然冒起了冷汗,一股寒意油然而生,他暗叫了一聲不好,連連後退,一聲蒼老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一般,在洞口處忽然響起。
“年輕人,難道你家的家教沒有告訴過你,隨便闖入他人的居住之地,是不禮貌的麼?”
那個聲音說着,封燁就眯着眼睛看過去,洞口站着一個髮鬚皆白,頗有仙風道骨的老者。
只是那個老頭臉上的怒氣,可不容小覷那個老頭看着面前的封燁,有些驚愕,他剛剛那一吼,可是帶着內力的,要是普通的小子,恐怕已經被震的七竅流血而亡了,這個小子倒是。
有些意思,剛剛那個老頭那麼一吼,封燁只覺得,他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內臟也是快要移了位,午月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卻依舊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午月忽然就跪了下來,口中恭恭敬敬的喊道:“斷心前輩,晚輩無心冒犯,還望放過我家主子。”他說着,那個老頭眯着眼睛,看了午月半天,才若有所思的點頭,一眨眼的功夫。
那個老頭就已經到了封燁和午月的面前,那個老頭似乎是在回憶着什麼,眼睛半眯着想了許久,然後才口道:“我記得你當年是跟着閻羅丫頭的吧,怎麼,老夫不見才幾十年。”
“這閻王殿的新殿主,便連老夫的名號都不知了?”那個老頭圍着封燁看了兩三圈,似乎是有些不滿,渾身上下的內力壓的封燁有些喘不過氣,這個老頭子,內力倒是深厚的很。
像海一般無窮無盡,深不可測,這個老頭恐怕是閻王殿的老古董了,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會在閻王殿的後山禁地裡面,午月一看斷心用內力去壓制封燁,連忙上前去阻攔斷心。
“斷心前輩誤會了,他並不是閻王殿的殿主,只是閻王殿的玉令,從閻王塔裡面流落出去了,閻羅殿主死前,將玉令交給了她的婦人,所以……”午月這麼一解釋,那個老人總算。
是明白了,那個老頭沒有收回那些內力,反而是更加壓迫了封燁一些,他含怒開口道:“哼,你們這些小娃娃,成天到晚只知道惹是生非,閻王殿的玉令,豈非好玩的東西麼?”
那個老頭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放開了封燁,玉令已經落到了外人手裡面。
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他自然也不可能拿封燁怎麼樣,他剛剛壓迫封燁,無非只是想要嚇嚇封燁,好讓封燁露出醜態罷了,只是封燁根本沒有露出一絲痛苦的模樣來,他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