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的汽車,有時會偶爾停下來一兩輛問米娜是不是要搭便車,但是米娜缺只是忘了一人加一眼,然後繼續行走。
氣的好幾個司機都鬱悶,本是好心的詢問,卻沒有想到被人家白眼!
米娜依舊再往前走,一輛高檔的汽車從米娜身邊行駛了過去,卻又倒着開了會來。
因爲,車主是司徒子明!
爲什麼會在這裡遇到米娜?!
司徒子明剛從國外會來,心裡納悶。
司徒子明一直以爲米娜在袁嘯天哪裡,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難道是他倆吵架了?
吞了口口水,司徒子明抱着被米娜打的心理準備,將車停好,然後下車。
司徒子明十分笨拙的打招呼,“你,你最近好麼?!”
米娜卻是歪了歪腦袋,眼前的這個人好熟悉?!
好像夢境中也有,但是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麼?!
“你?”司徒子明發現了米娜的異常,“你沒事吧?!”
米娜仍舊不說話,只是望着司徒子明,覺得,他很安全。
“先上車!”司徒子明回顧了一下國道,這裡雖然是國道,但是很不安全。
米娜站着不動,司徒子明想了想,然後伸手推米娜,將她安置在車子中,然後發動車子,飛速的離開了。
司徒子明現實將米娜帶到自己的別墅,然後又給袁嘯天打了個電話。
正巧袁嘯天正在跟何江明商量事情。
兩個人便一起到了司徒子明的家中。
米娜正在纏着司徒子明玩遊戲。
唔,這種遊戲很容易讓人誤會,何江明跟袁嘯天的臉色,很不好看。
米娜正坐在司徒子明的腿上,還是分開着腿坐在上面,然後跟司徒子明玩拍手遊戲。
袁嘯天一把將米娜拉了起來,正想好好好質問,卻被司徒子明制止。
“你沒發現她有問題麼!”
袁嘯天望着拼命掙扎着的米娜,似乎,確實有問題!
司徒子明皺眉,“放開她先!”
袁嘯天的手剛微微鬆了一下,米娜就跑到司徒子明的身後,就像小兔子一樣的露出害怕的眼神,只露出半個腦袋,望着進來的袁嘯天跟何江明。
袁嘯天生氣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在國道上開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前面有一個單身女子走着,我就從她身邊開車過去,後來我發現她居然是米娜,我當時差點以爲遇到鬼了!”
“爲什麼會在國道上遇到?!”
“你問我我問誰去!”
米娜緊緊地揪着司徒子明的衣服。
“我去,你小聲點,你嚇到她了!”司徒子明轉身將米娜摟住,然後哄着她說沒事。
何江明冷眼望着司徒子明搭在米娜肩上的手,很好,果然是讓他出去飛了幾天,就飛的忘了東南西北了!
袁嘯天的眼神更冷!不能嚇米娜,那麼就凍死司徒子明!
收到各種威脅的司徒子明打了個寒顫,將放在米娜肩膀上的手拿了下去。
但是,米娜卻整個人都撲了上去,緊緊地拽住司徒子明。
袁嘯天想要上去將米娜帶到自己的懷裡,卻被何江明制止了。
“她,精神出問題了,如果不想讓她一輩子都不理你,就最好不要去做讓她不願意的事情。”
“怎麼回事,上次,你不是告訴我說,她的時間還有兩三年纔會發麼,爲什麼會提前?!”
“因爲被朋友出賣!因爲好朋友的死!”
司徒子明皺眉,“什麼?!她被誰出賣了?她,誰死了?!”
何江明並沒有回答司徒子明的話,只是繼續講道,“如果受到極大的刺激,倒有可能將這種隱性的疾病提前,而且袁世允給她下的藥很重!”
“現在怎麼辦!”
“我還是要從她的身體裡面抽出骨髓,進行研究。”
“嗯,”袁嘯天望着擔心受怕的米娜,“好,這兩天在觀察觀察,然後就抽骨髓。”
“我去!那個好疼的!”司徒子明突然講道,“抽別的行不行!”
兩道陰狠的目光刷刷的朝着司徒子明飛去。
雖然很不樂意司徒子明對待別人這麼好,但是何江明還是一個有度量的男人,“這幾天,你先暫時不要對米娜太過強硬,否則,她可能在治療好之前再也不理你!”
“我知道了。”
司徒子明樂呵呵的突然笑道,“怎麼樣,她跟我關係很好喲,要不要賄賂賄賂我?”
有事兩道齊刷刷的刀子瞪!
米娜確實跟司徒子明的關係很好,在一起看書吃飯,一起玩遊戲,甚至一起午休!
當然,如果司徒子明想要找死的話,可以順便跟她一起晚安。
不過,當司徒子明哄睡了米娜之後。
某隻狼就開始不安分了。
司徒子明低着聲音,“喂,你小心她吵醒!不能,唔!”
某隻狼將人軟硬兼施的帶走了,回到自己的房間,笑着,“你說我,能,還是,不能啊!”
“……”司徒子明各種無語,這傢伙!
望天,又要腰痠一個禮拜了!
“拜託,我年紀大,經不起折騰,你去找年紀小的玩去!”
“年紀大的有味道!”
“#@!¥@!%……”司徒子明咒罵道。
於是第二天,米娜就看到司徒子明很奇怪的樣子從房間裡面出來。
看到米娜毫不避諱,還一副探求究竟的眼神,司徒子明各種想死!
家裡,除了司徒子明,米娜誰都不理。
何江明自然沒關係,但是另一隻狼,各種焦慮。
沒事就拉着何江明,詢問怎麼能讓米娜打理自己的方法。
何江明很給力的告訴了袁嘯天一個狗狗的心裡學,“狗,雖然有記憶,但是他只記住五個人,其他的人,就算是認識,也不會放到心裡去,除非天天見面,所以,你懂的。”
“……”
米娜要抽骨髓,爲了增加精密度,不能用麻醉。
司徒子明抱着米娜,袁嘯天固定住米娜,何江明開始給米娜抽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