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是胸好像大了點,腰上的肉好像多了點。
想到這,倒是忽略了關深甫的奇怪動作,反而開始懊惱起來,再這樣下去,她現在過着跟豬一樣似的生活,說不定那天自己的身子就會長的跟豬一樣了。
這樣想着,自己跟豬一樣胖的畫面便在腦海裡形象的浮現出來,小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糾結痛苦的囧樣,卻是急忙搖頭。
關深甫不知道尤瀟瀟在想什麼,只是看着她這反覆變化的神色,眉頭卻是微皺,大掌撫上她的臉蛋,問:“想什麼?”
而此刻尤瀟瀟正想到自己不要變這麼胖,如果開學了那就不用過這種無聊的生活了,那自己也就不會變成豬一樣的胖了。
所以在關深甫問起來時,大眼靈動的一轉,便看向他,說:“學校快開學了,我想學校了。”
說着便轉過小腦袋看向遠處的烈日炎炎的天色,眯着眼,小臉上滿是嚮往和期待神色,說:“最近在家都呆的發黴了,好想上學。”
沉黑的眸一沉,眼裡快速的劃過一抹憐愛,抱着她纖腰的手也不由的緊了緊,嗓音帶着一絲隱隱的安撫,說:“學校暫時不去。”
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隨即很快的被難以置信所替代,轉頭看向他,輕聲開口:“爲什麼?”
沉黑的眸看着她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笑,大掌撫上她的臉,卻是轉過話頭,說:“乖乖在家。”
眼裡的難以置信逐漸被痛苦不甘神色所替代,緩慢的轉過視線,全身就像一下失去重量一樣被他攬在懷裡。
剛纔的靈動美麗就像突然開謝了的花朵,失了靈魂,暗淡無光。
“好。”毫無怨言,毫無抗拒,毫無掙扎,這樣的順從話語帶着恍惚傳進他的耳裡,卻是讓他心裡猛的一疼。
眼底逐漸浮起一絲愧色,薄脣微動,緊緊的抱住她軟軟的身子。
終究,什麼都沒說。
夜晚,何一安剛從何家出來,打開公寓的大門,開燈,卻在看見客廳裡坐着的吳江燁時,一下被嚇了跳。
手,下意識的撫上心口,隨即便走了進來,關上門,皺眉看着他,說:“你來幹什麼?”
吳江燁欣賞着她臉上被嚇到的模樣,眼角的弧度深了些,嗓音微挑,說:“今天目的達到,我來慶祝一下。”
何一安聽見他的話,眼裡快速的掠過一絲厭惡神色,卻是站在門口,臉上逐漸露出得意的笑,說:“你現在來我這裡,就不怕被深甫看見?”
吳江燁見她臉上這得意的笑,嘴角微勾,沒有說話,卻是起身朝她緩步走來,直到站到她的面前,緊貼上她的身,彎身和她平視着,開口:“他如果知道了,你以爲你今天還能成功?”
意思便是,如果關深甫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知道他能來這裡,那還不能知道他和她上牀,甚至是懷孕流產的事。
何一安怎麼會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所以當他話音剛落時,臉上的得意嘲諷瞬間變的憤怒和厭惡。
說,“你……”
“而且,就算他要知道,也不會是現在知道。”
說完,便站直身體,看着她憤怒至極的臉,陰邪的臉上逐漸漫開陰狠的笑。
手緊緊的垂在身側,直接深深的陷進掌心,卻也無法消弭她的憤怒和屈辱。
這個魔鬼,終有一天她會讓他給她的痛全部都還回去的。
吳江燁笑的愉悅,欣賞着何一安滿臉的恨意,半響,像是欣賞夠了一樣,笑聲停下,眼裡滿是陰狠的算計,定定的看着她,說:“我給了你這麼好的機會,你可得好好把握,成爲關深甫的女人,成爲關家的女主人。”
只有讓何一安接近關深甫,成爲他的女人,有些事他纔好做。
想到這,陰邪的眼頓時微眯起來,眸裡逐漸漫開志在必得的神色。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
何一安亦看着他,堅定的說着。
陰邪的眼微動,右手轉着左手的食指,繼續開口,說:“好,這段時間我不會來找你,你也不要來找我,有特殊情況我會聯繫你。”
“恩。”何一安轉過視線不再看他,眼裡卻是一片勢在必得的神色。
成爲關家的女人是她這十年來的夢,她怎麼可能放棄?
所以這次是最好的機會,她一定要成功……
日子一天天過去,尤瀟瀟自關深甫那天說出不要她去學校的決定後,精神便差了起來,而自那天后關深甫也早出晚歸。
早上他走的時候她沒醒,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
當然,如果不是睡夢裡感受到他的體溫和那強勢的臂膀,她幾乎都要以爲他沒有回來。
而白天她呆在別墅,想到這,思緒微頓。
因爲她突然發現,自從那次從g市回來後,她便再沒離開過別墅,幾乎完全和外面斷了聯繫一樣,整日的吃吃睡睡,讓她完全忘了時間,人也變得渾渾噩噩。
而這兩天,雖然還是和平時一樣,她做着和平時一樣的事,關深甫照常的每天到了一定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有吃飯,累不累,一切的都和以前一樣,毫無變化。
可,不知怎麼的,這兩天心裡卻生出一股壓抑的情緒,讓她隱隱的覺得慌,慌的她有些不安。
就像此刻,躺在牀上,她心裡就莫名的生出一絲煩躁,讓她在牀上碾轉反側的睡不着。
忽的,一下便坐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過煩躁的原因,她總覺得有些熱,伸手摸了摸額頭,一下手上便滿是溼溼的滑膩。
秀氣的眉微皺,揭開被子起身便來到窗前,把窗簾拉開,打開窗戶,頓時一股涼風吹了過來。
而她因爲出了一身汗,渾身都不舒服,便來到衛生間調試水溫準備洗澡。
前幾天,不知道關深甫是怎麼回事,突然便叫人在臥室裡所有的光潔地面鋪滿厚厚的毯子,就連浴室也是一樣,完全露不出一絲瓷磚的表面。
當時,她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