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胡亂的在衣服外面又套了一件,對着鏡子照了照,嗯,看不見了,脖子也遮掉了,就是這樣了,但她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拿了一件很厚實的衣服外套。
掃了眼房間裡的現場,她連忙把裝衛生紙的垃圾籮推到了牀底下,又把滾亂的牀胡亂拉了一下,覺得可以了,這纔出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龍正削不悅了,以前他來找她的時候,離着老遠她就撲過來了,今天倒好,他停好車也不見她來迎接,平日裡可不是這樣的,本來已經生氣了,但想到她怕是生自己的氣,也就忍了,他懷裡揣着東西準備送給她的,當賠禮道歉了。
可到處都沒人,他親自來敲門,她卻讓他等這麼久,原本的歉意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不悅。這個女人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不喜歡愛慕虛榮耍心機的女人,比如白初露,但他也不喜歡拿喬的女人,就憑自己寵她,她就變得無法無天的女人,他也不喜歡,希望夏美不要變成那一類人,否則他不介意換掉。
反正想嫁給他龍正蕭的女人多的是,離婚了怎麼樣?有孩子又怎麼樣?他保證只要他離婚的消息一出,那些未出閣的女孩們立即就涌來他家門前排隊,還愁找不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嗎?
夏美是害怕的,尤其是看到男人不苟言笑的緊盯着自己,那雙如墨般濃黑的瞳孔,看得人心裡發毛。他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千萬不要啊!她都還沒有嫁給他,還沒有得到龍太太的地位,更沒有得到他的財產,怎麼也不可以在這個時候斷鏈子。
“蕭!人家那個來了。腹痛,痛得人家都在牀上打滾了,簡直生不如死的,你也狠心,一走就那麼幾天,都不來看看我過的都是什麼日子。”邊說,夏美就開始啜泣起來,哭得那就一個委屈,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這是她的男人,她不會讓人給搶走,這也是她的一座金礦,她以前男友衆多,但他們全部加起來給她的還不如男人給她的一張黑卡,她現在有的是錢,想怎麼揮霍怎麼揮霍,這種日子,就算是守活寡,她也是願意的。
原本龍正蕭還想說什麼,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已經向他靠過來了,他爲自己的行爲內疚,也就滅了推開她的衝動,任她抱着自己靠在自己懷裡,只是,她都用什麼香水,那麼難聞。
“乖!我不是來了嗎?我還給你帶來了禮物。”說着,男人就從懷裡摸出一個盒子,遞給了女人。一聽有禮物,原本哭得不能自已的夏美立即就停止了哭泣,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連忙的接過他遞來的盒子,這個男人送的東西,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哪個不是貴的咂舌,她能不開心嗎?
急忙打開盒子,璀璨的亮光就從盒子裡跑出來,瞬間刺得人的眼睛都難於睜開,天,好漂亮的流蘇耳環,上面的一顆大鑽石引領着流蘇上的碎鑽,怎麼看怎麼耀眼,她在時尚週刊上見過,說好像是某一名設計師的巔峰之作,成本高,這價錢也高,說它價值連城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