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熱臉貼上她的冷屁股,龍正蕭的面子被折損了,臉色也陰鬱得可怕,他龍正蕭此生還沒有對哪個女人如此過,平身第一次,還被人這樣漠視,當即火得摔門,這女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她不知道在外面要給男人面子嗎?反正龍正蕭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不是好不容易讓傅翰墨鬆口給他去他家跟兩個孩子玩,他真的要飆車遠走了,這個女人就是欠虐。事實上他開車也有點不要命,一路闖紅燈的趕。從後視鏡裡邊看到那個女人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表情,似乎對自己的安危一點都不在乎。
心裡生出這個意識,龍正蕭更是一股火氣,她現在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她是什麼意思?想把他的孩子弄死?車子噶然停止,輪胎與地面發出非常刺耳的摩擦聲音,接着駕駛室裡的男人突然推開了車門,長腿跳了出來,帶着幾分急促和怒火。
“譁”的一聲,後車門打開。在男人突然停車的時候他,白初露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故而半點隔頓都沒有,直接下車,然後無視男人一臉的暴風雨,徑自朝着別處走去,既然這個男人要去景落家,那她就不去,等會兒跟景落說一聲,反正她纔不會跟這個男人同處一室的。
可她腳步還沒邁出去,手臂就被人鉗住,像是跟她有很大仇一樣,男人弄得她疼入骨了,連眉都緊蹙,只是她白初露向來能忍,即便這個樣子了,她依然沒有說什麼。白初露是個內心高傲的人,她不允許自己在他面前露出半分的狼狽,她不需要同情,真的不需要。
“白初露,有你這樣對待自己丈夫的嗎?”龍正蕭也是氣極了,這個女人結婚前對他貼上來,巴着他要嫁給他,如今如願了,卻對他不理不睬,這是什麼態度?他龍正蕭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被捧在手心裡的人,何曾受過這種待遇,今天卻接連二三的讓他吃這種冷麪,還是他的新婚妻子,這讓他如何忍受得了。
“龍正蕭,你說得好聽,那你可曾知道自己也是別人的丈夫的自覺?”白初露對上他暴戾的眼眸,一點不懼怕的與之對峙。龍正蕭心底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膽量,若是其他女人,早就被他嚇得退縮了,唯獨這個女人,似乎不怕他,還帶着一種冷漠和挑釁。
他的胸口突然是一陣一陣的起伏,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氣什麼,反正就是不想讓這個女人這樣對待他,憑什麼?他可以這樣被對待嗎?他可是龍正蕭啊!但顯然,他面前這個女人就這樣對待他了,而且冷漠得讓他寒心,他鬆了鬆手,沒敢再捏着她的臂膀,因爲他看到因爲他剛剛的用力,她臂膀上已經有一道紅痕,這女人的皮膚還真是敏感。
他卻忘記了他是多麼的用力,像是要扯斷她的手臂一樣,毫不憐惜,對哦!他要憐惜的人只有一個女人,就是那個夏美,那個與他門當戶對的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