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景落有點不可思議的盯着眼前比自己小几歲的女孩。按照她說的話,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晚上,她懷孕了,還是走錯了房間?
“景落姐,那晚其實我不想去的,是被同學硬拖了去,可去了我才知道,她們往我的果汁裡放了東西,目的是想把我送上司徒鬆的牀。”
“什麼?司徒鬆?”怎麼會跟司徒鬆扯上關係,這事情怎麼覺得越來越複雜了。
“是的,是司徒鬆。”
景落突然想起來那晚她還邀請她去自己所在的包間,只是被她拒絕了。按照她的說法,她就在自己隔壁的包間裡。因爲傅翰墨跟她說過,司徒鬆就在隔壁。
天吶!這都是些什麼事啊?景落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書雪是有人想送到他牀上的人,但後來卻是林雙當了替罪羔羊,那她和傅翰墨偷看好戲的女主角會不會是眼前的女孩?
“那個……孩子的父親知道孩子的事嗎?”景落換了個委婉的問法。
“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我也沒有勇氣告訴他,景落姐,你說我要怎麼辦?我怕,我怕我的肚子一天天的長大,到時候瞞不住怎麼辦?我爸媽知道的話,會被我氣死掉的。”女孩子哭得眼睛都紅腫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不要這個孩子?”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將會承受外界怎樣的眼光,完全可以猜測得到。
“景落姐,我不會,孩子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我的親人,我是死都不會不要他的,所以我一直瞞着所有人,誰都不敢告訴,我就怕被認知道了逼着我不要他,景落姐,我怕!”女孩子哭得不能自己,但景落卻無能爲力。
她想,如果她的猜測對的話,有必要告訴一下那個人,有些事情還是讓當事人來解決的比較好,外人真的無能無力,再說,眼前的女孩如今真的很脆弱,她初見時的模樣她還記得,可如今卻被事情壓得如此。
景落不動聲色的發了個信息給司徒朗。
司徒朗來的時候,聽到有有人抽泣,突然感覺自己心臟的位置疼了起來,掃了一眼哭着的女孩,他的身子突然的僵在了那兒。
景落起身。
“你們的事情你們解決,我走了。”她只能幫到這兒了。拍拍簡書雪的手臂,景落給了她個鼓勵的眼神。
“你是……”司徒朗坐下了來,他一直想知道這個和他睡了一晚上的女孩是誰?因爲他司徒朗縱使這麼多年來沾花惹草,但實際上他卻還是個處男,那一晚卻稀裡糊塗的出清了。當人,看着那牀單上血紅的一大朵紅玫瑰,他知道她也是第一次,這也讓他一直耿耿於懷,雙方都是第一次,雙方都是在那種情況下不明不白的失去了。
“簡書雪,簡單的簡,讀書的書,下雪的雪。”女孩介紹起自己來。
司徒朗原本緊繃的身體緩和了血多,因爲他發覺這個女孩很有靈氣,他只那麼一提,她也知道他要說什麼,明明他們這是第一次交談。卻好像她已經熟悉自己很久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