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論如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揹負私生子的名譽的,所以,他會給白初露一個爲世人矚目的婚禮,婚禮準備的倉促,但該有的都有,一樣不少她的,只是那個女人還不知道呢!他好幾天沒有去那個地方了,今天去看看,順便告訴她這個消息,那個女人得償所願,一定會高興地不成樣子的。
想到這個可能,龍正笑原本涼薄的嘴脣以之他歷史以來最大的弧度彎起。拿出卡開了別墅的門,裡邊還是跟以往一樣的安靜地可怕,不過沒關係,他知道她在裡邊就是了,以那個女人做夢都想爬上他才牀,進他們家的那點心,她是捨不得離開的,這也是他只讓黃媽一個人看着的原因。
他在玄關處換了鞋走進去,卻聽到“支支吾吾”的聲音,循聲看過去,就看到開着門的衛生間裡,黃媽被人捆綁着坐在馬桶上,嘴巴里塞着抹布,看樣子是衛生間裡隨手抄起了一塊。
龍正蕭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黃媽縮了縮身子,太冷了,五月的天,感覺像是隆冬一樣。
“人呢?”男人都不需要找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這纔是他臉變寒霜的原因。
一得新鮮空氣,黃媽貪婪的大口大口呼着,呼吸幾口感覺好了,這才忙報告,樣子是一臉的哭喪,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逆來順受好掌控的女人突然像是一個聖鬥士一樣,幾下就把她打趴下,還找來繩子把她綁了起來,那個時候她才害怕,害怕先生的責罰。
“黃媽,你可以滾了!你的工資我會讓人結算給你的。”說完,龍正蕭踱步出來,伸手摸出電話撥了出去,至於黃媽,早就逃得像兔子了,這裡雖然工資高得嚇人,但她現在得罪了東家,東家沒有要她命就不錯,趁着龍正蕭在打電話,她從他背後像是老鼠一樣竄逃了。
男人有點氣急敗壞,對方遲遲不接電話,等待的同時,他另外的一隻手急躁的扯着領帶,隨意扔着一旁的牀上又去解開他襯衣的兩顆釦子,這個時候對方電話也接通了。
而白初露,等她出門後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錢,連手機也被那個男人收了,她現在身無分文,若是要去找景落的話,還有很遠的路,怎麼辦啊?
她在大街上像是無頭的蒼蠅亂飛着,既要躲開龍正蕭的人馬,又要找出路,弄得心神俱疲的,走着走着,她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只知道這裡很接地氣,不像龍正蕭住的那片富人區,外面什麼賣的也沒有,這兒卻是繁華得很,雖然不高檔,但卻貴在有人氣,叫賣聲什麼的到處都是,路上行人也是來來往往。
突然,一股子包子的香味飄了過來,她砸砸嘴巴,肚子裡像是有個饞蟲在叫囂着,可她身上沒錢啊,只能看看不能吃的。
可她也捨不得走開,就那麼遠遠的看着,有那麼一分鐘,她太想衝過去抓起一個跑了,她苦笑,沒想到她白初露有一天竟然落到如此不堪狼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