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落也只是笑笑,她並沒有講這兒的用材也是極品,就拿面前這一杯橙汁來說,它可是採用赤道正中,庫魯海島上唯一幾顆島橙新鮮榨取的。據說全球限量版,僅此幾顆,而且還是三年結次果,果肉美味果汁養顏,一個島橙在拍賣會上隨便也能拍上千萬,現如今有價無市。
一會兒,身邊的空位突然多了一人,接着沙發陷下去了些,熟悉的清冽味道,景落不用扭頭也知道是誰。
他剛剛去哪兒了?
景落在心裡笑了下,去哪兒關她什麼事,爲何會跑出這麼一個疑問。
隨行的那一幫人都是他的人,當然也眼尖的看出他們之間有端倪,也都不敢造次,但也全程暖場,尤其有巴依在的地方,這不,吃吃喝喝得差不多了,就都到場上跳的跳唱的唱,甚至有人還用話筒喊他們兩個人上場。
景落以太累了推辭,畢竟他是見過自己會跳舞的。
“怎麼樣?要去麼?”
“不去!”
“Ethel小姐是怕我吃了你?”男人揶揄道。
景落瞪了他一眼。
前方太熱情,似乎她不上去轉一圈也不是個事。
手被牽起的那一刻,景落本能的想甩掉,但沒成功。
她還想上場跳一段獨舞,看這個情況是不行了。
都不等他們選擇,一段華爾茲舞曲就播了出來。景落心一緊,她不會啊!
而且音樂是維也納華爾茲,快的那一種,看出她的窘迫,男人低頭在她耳際輕語。
“我說給你,你再跟着我步法。”
景落自認沒那個天賦,但那麼多人看着,她不臨時逃脫怕是下不了臺。
在他的帶動下,景落緊張的身子鬆了下來,跳的越來越合拍,只不過他的腳上應該堆着她好多的腳印了吧!
這個男人簡直是全能高手,一場下來,景落幾乎累得虛脫,出了一身的汗,男人也不似平日裡的冷漠,偶爾還能看到他的笑容。
而在他們玩的嗨的時候,有侍者進來幫他們各人杯子了添加了酒水。
坐到座位上的景落擡起自己的飲料杯就喝起來,口好渴,一口乾完。
“還要麼?”男人小聲的問。
景落搖頭,拿起桌上的小食品吃起來,跟他跳了一段舞,彷彿戒心去了一半。
只是跳舞的熱度始終不降,反而節節攀升,景落把襯衣的領口開了一個釦子,實在太熱。
相比景落,傅翰墨也好不到哪兒去。同樣的開了領口。
景落藉口去洗手間,對着鏡子看自己的臉蛋,紅撲撲的了,心想着橙汁果然是貴的有理由。
伸手接了一捧水拍到臉上,景落清醒了些,同時也懷疑上了那杯飲料,剛剛他們都去跳舞,有個侍者進來過,難道……
如果她不曾經歷過,她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去,而是身上的反應讓她跟幾年前的那次聯繫起來,簡直如出一轍,她可以肯定是有人在她的飲料裡放了東西。
是誰?
難道是傅翰墨?
有這個想法後,景落就跑出去跟那個男人算賬去。他非要把他們的關係弄到水火不容的地步麼?
景落纔出衛生間門口,男人就迎了上來,顯然在等她。景落於是更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