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豆豆皺眉,她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我不單純無辜,但我也沒什麼可恥的心機,你到底想說什麼?首長和你說了什麼?”
“在挑撥離間我們父子的同時,你居然還能給自己想一個完美的退路,麥豆豆,我真是小瞧你了!”
聽他這話的口氣,看來他們之間確實經過了一番爭執,而起父子之間的矛盾和誤會也比之前更厲害了。
這不是她所希望見到的……
凌建業生氣很正常,兒子弄丟了提審令在他眼中是無能的表現,這張提審令如果落在歹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還派人欺騙他,接近他,竊取他的印章,作爲一個爸爸,有這麼一個不孝子,也難怪他會生氣。
再加上凌崢骨子裡早已覺得自己不被父母相信,不被父母喜愛,自己做什麼都不對,兩人一旦有了什麼對話,肯定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非得吵起來不行。
“我去和首長說,我向他解釋清楚,這不怪你,偷東西的是我,騙他的人是我,我去解釋。”
她說完就要衝出去,卻被男人一把攥住了胳膊,鐵鉗一樣的大手死死將她捏緊,讓她無法掙脫。
“你鬆手,我不希望你們父子因爲我而反目成仇。”
“你也太自戀了,你以爲你是誰?還因爲你反目成仇?可笑!”男人語氣生硬,帶着不屑。
“那也不能讓你們這麼繼續吵下去啊,父子之間能有多大仇啊!”
“裝什麼聖母?裝什麼白蓮花?這不就是你想見到的嗎?”凌崢冷銳的目光看向她的,一個使力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幾分。
“麥豆豆,你怕什麼,反正你已經從他手上得到免死金牌了,我也不能追究你什麼責任了,你的工作結束了,如果你等不到明天,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回機場!”
凌建業一定叮囑過這個人,讓他不要爲難自己,哪怕在知道自己是個小偷,還欺騙了他之後,他還是這麼護着自己,這讓麥豆豆更加羞愧和感激。
“你鬆手,臨走之前,我一定要和他說清楚!”
她用力將男人推開,想從他的手上掙脫出來,卻不想這個男人還是將她的手腕死死攥緊,一隻大手好像鐵鉗一般,眸光駭人,宛如地獄的修羅。
“放開!”麥豆豆也火了,索性就着他攥自己的姿勢,要給他來一個過肩摔。
男人眼神一變,單腿將她一絆,下盤穩健,愣是沒被她摔下去。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鬆手?!鬆手!”另一隻手朝着男人胸口打了過去,男人就勢又將她另一隻手攥住。
麥豆豆這下更加怒火中燒,乾脆對他踢打起來,她就不信了,這個人還能連她的腳也抓起來。
然而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再一次的被這個男人扛了起來。
“喂!”天生的弱點被這個男人抓住,而且還樂此不疲,麥豆豆緊張的大聲喊叫起來“你再這樣我告訴首長去!”
男人的身體一僵,繼而扛着她大步向臥室走去。
麥豆豆欲哭無淚,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男人才因爲凌建業太護着她而生氣,她現在又提哪門子的凌建業啊!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男人將她扔在了牀上,摔的她一聲痛呼,他卻轉身毫不猶豫的將門關上。
麥豆豆剛從牀上爬了起來,就被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推倒,她又手忙腳亂的想起來,卻看到這個男人居然恬不知恥的開始解釦子了!
“睡覺?!”麥豆豆的大腦再次短路,她有些緊張道:“你不吃飯了?那你先睡吧,我,我去洗漱一下,睡沙發好了!”
她剛要下牀,將上衣甩到地上的男人直接將她壓倒在牀上。
“你,你自己睡好了,我去外面睡!”
男人鷹隼一樣的目光死死將她鎖定,神情之中透露着說不出的反感“我要睡|你!”
“哈?!”麥豆豆頓時就覺得耳邊飛過一羣嘰嘰喳喳的小鳥,好吧,關鍵時刻她耳鳴了……
“你應該爲你的愚蠢付出代價!”男人惡狠狠的對她說道。
麥豆豆覺得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將這個男人摸透了,他最擅長的就是嚇唬自己,正如他所說的,同牀共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見哪次出格的舉動。
“大不了我不要你的錢了,我估計乾爹應該不會退定金了,我就說我沒偷到印章,你其餘款項不用給他了……”
凌崢的嘴角緩緩一勾,綻放出屬於惡魔的微笑“不給?怎麼能不給呢,難得你在我面前裝瘋賣傻這麼長時間!我要一分不少的,都給你!”
他剛一說完就一把將她的上衣撕開,‘嗤拉’一聲,也撕裂了麥豆豆的鎮定,她終於開始恐慌起來。
“你!”麥豆豆一時間不知是該遮擋住胸前風光還是該將這個男人推開,只能手腳並用,亂踢亂打“走開!”
“老實點!”凌崢惡狠狠的怒斥,單手攥住了她的兩隻手腕,高高舉在她的頭頂“你的伯父不在這裡!這種時候了!你不用再裝什麼白蓮花!”
“我說過了!我不是故意要出賣你!也沒和首長要‘免死金牌’!你到底要怎樣才相信!”
“怎樣我都不相信!”男人空下來的另一隻手,直接去脫麥豆豆的褲子。
他的冷漠和狠辣讓麥豆豆一陣心悸,靠,他,他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在這個男人褪下她褲子的同時,她猛一擡腿,直接向他的胯下偷襲過去。
這一次,凌崢輕而易舉的避開了,看着小女人不可置信的眸光,他那如惡魔一樣的微笑越來越駭人。
只聽‘咔嚓’兩聲過後,麥豆豆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凌崢!我和你沒完!!”
將那兩隻被他捏到脫臼的手腕甩在牀上,男人一把拉扯起她的秀髮,強迫她的整個小臉不得已的仰起來看向自己。
麥豆豆吃痛,手腕痛,頭皮痛,她齜牙咧嘴快要哭出來了。
“你最好老實點,否則,你信不信我能連你的腳踝也廢了?!”凌崢發出譏嘲的冷笑,目光掃在她半裸的身體上,只覺得一股火熱的**正在操縱着他所有的理智。
“你放開我!我不想和你爲敵,你最好不要讓我恨你!”
“你叫吧,我不介意向別人展示我和你的牀上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