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柔軟的觸感觸碰到麥豆豆的臉側,她忽然渾身一僵,轉動着眼珠子看向那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脣瓣正落在她的臉頰上,縱然手腕強硬,這兩片脣卻是如此柔軟清涼。
嘴脣開闔,在她臉頰上留下一道溼溼的吻痕,繼而向下,順着她側臉的輪廓吻上她的下巴。
麥豆豆緊張的齜牙咧嘴,見他似乎還有要繼續的架勢,索性全身力氣一鬆,眼睛一閉,舌頭一吐,裝起死來。
她就不信了,這個男人真飢不擇食到了這個地步,連個死人也不放過!
“又來這一招!”男人低低咒罵一聲,一個使力咬住了她的脣瓣。
麥豆豆吃痛,驟然睜大眼睛,直接和男人的雙眸來了個近距離的放電。
凌崢心情不錯的用舌尖慢慢描繪着她嘴脣的輪廓,趁她要張嘴叫囂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將舌頭攻城略地的探入其中。
好軟……好滑……
麥豆豆的大腦瞬間短路,只有這四個字在她腦海之中一遍遍閃現。
爲什麼這麼軟,這麼滑……
凌崢的雙眸也變的幽暗深邃起來,他閉上眼睛,似乎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脣畔和舌尖上了,他的嫺熟的加深這個吻,一一掃過她嘴中的每一寸地方
。
麥豆豆因爲窒息而抓住了自己最後一分理智,面對這個比她先一步沉溺於這個吻中的男人,她毫不猶豫的弓起一隻腿來,猛的撞向他的胯下。
“唔!”男人悶哼一聲,渾身僵硬,繼而一手捂着胯下的命根子,身體一歪,直接倒在了牀上,痛的他額角青筋凸顯。
麥豆豆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一把扯過釦子掉光的衣服裹在身上,沒好氣的看着這個男人。
“不至於就這麼殘了吧?!”她這麼問的時候心裡也挺沒譜的,聽說男人那個地方最脆弱,她剛纔那一下可用了不少力氣。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凌崢咬着牙齒低聲咒罵道“居然,敢對我下這麼狠的,毒手!”
“誰讓你剛纔……”咂吧咂吧嘴巴,麥豆豆底氣有些不足,說起來,要是真把這個男人給弄殘了,那她肯定得吃官司啊,以乾爹視財如命的做派來看肯定不會救自己的,到頭來還是得在監獄裡度過下半生了。
天啊,她怎麼這麼倒黴,枉她縱橫神偷界十幾年,卻是因爲這種原因被送進牢中,也太沒面子了吧!
這麼一想就懊惱的嘆了口氣“我去幫你打電話叫120,現在說不定還有救,你先別生氣啊……”
“回來!”男人咬牙切齒的一聲厲喝。
“啊?”麥豆豆硬着頭皮走到牀邊,看着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牀上幾乎蜷縮成一個蝦米。
“很疼吧?”她問出一句廢話。
顯而易見的,男人疼的眉心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
“近一點……”
“幹嘛?”麥豆豆再一次警惕起來,她小心翼翼看着這個男人道“你不會是裝的吧?”
男人痛苦的搖搖頭,白眼一翻“我有遺言要說……”
“啊?
!”往前走了幾步,麥豆豆更加抱歉起來“我剛纔沒用多大力啊,沒這麼嚴重吧?”
誰知她話音剛落,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攥住,整個人被再一次拉到了牀上。
“啊!”她驚叫一聲剛要掙扎,男人已經一手握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飛快的將她的褲子一把扯了下來,大掌毫不猶豫的就落在了她的屁股蛋上。
‘啪!’的一聲,清脆無比。
“臥槽!凌崢!你居然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男人氣急敗壞,話音一落,大掌又一次落下,在她只穿着內褲的屁股蛋上留下重重一摑。
麥豆豆只覺得眼淚都被他打出來了,身體扭動的好似一條脫水的魚,極力掙扎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剛纔不該踹你!住手!”
‘啪!’又一巴掌落下來,男人二話不說,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扯了,順勢將她往肩膀上一抗,起身站了起來。
麥豆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袋衝下,整個人懸浮在了半空,驚險萬分的抱住男人的脖子驚叫道“你幹嘛!”
扛着這個隻身着內衣內褲的小女人,他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將她往浴缸裡一扔,屁股痛的她就差哭爹喊娘了。
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泄入浴缸之內。
凌崢就着熱水一邊洗手一邊沒好氣的斜睨這個小女人一眼。
麥豆豆坐在浴缸裡,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擋在胸上,想了想又擋在內褲上,眼睛帶着不善的目光看向這個男人。
男人洗好了手,順帶往麥豆豆的方向一看,嚇的她又往浴缸裡頭一縮。
兩人的臉離的非常近,她甚至能看到男人臉上的每根汗毛。
只聽凌崢看着她說道“下次謀殺親夫的時候先動動腦子,不爲我着想沒關係,總得爲你下半生的性福着想吧?”
男人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已經被熱水淹沒的小屁股,麥豆豆卻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這個人
。
冷哼一聲,男人直接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麥豆豆終於鬆了一口氣,先不管這個人葫蘆裡到底賣着什麼藥?總之現在得趕緊想想辦法,一會出去怎麼和他周旋?自己總不能一直泡在浴缸裡啊。
剛纔在外面淋了雨,頭髮是溼的,身上也黏黏的,現在她動作飛快的把自己洗乾淨了,一把扯過白色的浴巾裹在身上,小心翼翼打開了浴室的門。
臥室裡頭很安靜,凌崢好像不在的樣子。
左右看了一圈,確定這個男人確實不在後,她赤着腳,動作迅速而又輕巧的打開臥室的門,一溜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臥室陽臺外面抽菸的男人完全被當做了透明人,他有些煩躁的將菸蒂在菸灰缸中捻滅,一隻手在胯下摸了摸。
尼瑪,剛纔被這小女人撞的不輕,現在都麻麻的,不會真的廢了吧?真是流年不利!
對於麥豆豆來說,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她在牀上輾轉反側,時不時用手搓搓嘴脣,恨不得搓下一層皮的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純潔’了!
她還記得當初把初吻給吳凡的時候,他笨拙而又小心的輕輕啄了一下,a大的夕陽沐浴在他們的身上,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而凌崢卻不同於吳凡的單純和笨拙,他熟練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誰都可以看出他和多少女人做過這種事了。
一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麥豆豆就又一次狠狠擦了擦嘴脣:“噁心!”
【作者題外話】:最近媽媽生病手術,一直在醫院陪護,僅有的一點存稿都用完了,好在媽媽已經出院,在照顧我親愛的媽媽的同時,我也會加油碼字的!不然會被編輯啪啪啪……吶,不管是喜歡本文的寶貝,還是有意見的寶貝,都可以留言告訴笙笙,我會盡量回復噠~~再次謝謝大家的支持與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