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凌崢……”
“凌崢是誰?”
麥豆豆將頭扭到一邊,男人隨即又欺壓上去,卻還不忘忙裡偷閒的叮囑她道:“凌崢是你男人,是你老公,你要記住。”
麥豆豆躺在他身下活像一隻脫離水的游魚,哪還顧得上其他。
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我記住了,記住了……”
“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先和我說,有什麼需要一定要找我,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男人又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乖寶貝。”
麥豆豆的眼睛溼潤了,她看着面前這個人,看着他虔誠而珍重的擁抱着自己,心中既有一分甜蜜也有一分苦澀。
一點明月窺人,光輝依舊,將一片皎潔的月色灑入室內。
這個中秋節對麥豆豆來說意義重大,因爲她好像覺得,在她所認爲的那個和自己有關的圈子,突然多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就是此時正躺在她身邊的人,正式闖入了她的世界,她的心房。
牀頭櫃上手機顯示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她看了一眼,又重新將手機放在了桌上,打了個呵欠,看着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
背後伸過來一隻胳膊將她圈在其中,男人的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慵懶道:“看來你精神還不錯,我們繼續?”
“還,還來?我很困!!”麥豆豆往前挪了挪,想和這個人拉開距離。
男人失笑,一個使力又將她圈在懷中,被窩裡的一雙大腿夾住她的,讓她不能動彈。
麥豆豆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着了,雖然他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脖頸上癢癢的,根本不能真的睡着。
然而凌崢卻又心情不錯的繼續說道:“跟我回f市吧?我們都已經結婚了,現在和異地戀有什麼區別?”
“不行!a市是我的地盤,再說,我還得上學呢……”
提起上學兩個字,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猛一翻身,橫眉倒豎,怒氣衝衝的看着這個男人。
凌崢一臉無辜的看着她道:“怎麼了?”
麥豆豆咬牙切齒的攥起小拳頭:“你幹嘛給我們學校注資!還以我的名義!”
“給你帶來困擾了?”男人臉上帶着深深的歉意:“讓你在學校裡難做了?”
本來一肚子火氣要發出來的麥豆豆,此時看到這個俊美絕倫的男人,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燃燒起來的怒火好像被人突然潑了一盆冰水,頓時就偃旗息鼓了。
“對啊,不過你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要麼撤資,要麼換股東吧,我不想要任何特殊待遇。”
凌崢點頭,繼續可憐巴巴道:“不過我不打算改啊,老婆你不會和我離婚吧?”
“你!”這個人背地裡的幸災樂禍馬上讓麥豆豆熄滅的怒火死灰復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凌崢張大嘴巴發出無聲的尖叫:“你老公的肉好吃嗎?”
麥豆豆呸了一聲,一臉嫌惡道:“好鹹!”
“哈哈!剛纔在老婆身上運動的太賣力,估計是流了太多的汗,我們去洗鴛鴦浴吧?”
“不去!我沒有你這麼嚴重的潔癖!”
“我確實有潔癖,而且對我的人也有潔癖,你如果要繼續留在a市,可以,不過最好離其他男人遠一點,我可不想再冒出個張凡,李凡,王凡!”
麥豆豆沒好氣的切了一聲,欲言又止,最後又悶悶的將頭埋在被子裡。
男人擡起她的下巴道:“要說什麼?”
“沒什麼,睡覺。”
“說!”不容逃避的一個字,帶着霸道的命令。
麥豆豆翻了個白眼道:“我爲什麼要爲你豎貞潔牌坊?”
凌崢眉峰一挑,略有幾分薄怒道:“因爲你是我老婆。”
“那這麼說,你是我,是我……”
男人心情不錯的想等她繼續說下去,誰知麥豆豆卻話鋒一轉道:“是我那什麼,那你也得給我立貞潔牌坊吧?你讓我離別的男人遠一點,我可以讓你離別的女人遠一點嗎?這隻會讓你生不如死吧?”
“可以啊。”凌崢總是會語出驚人:“自從和你結婚後,我看到別的女人都沒反應了,不信你檢查檢查。”
麥豆豆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爲我會相信嗎!”
男人笑了起來,明亮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讓這個男人精緻的好似上天的寵兒,而此時在他的懷中,卻緊緊抱着屬於他的寵兒。
“我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
麥豆豆想到了在瀚海集團總裁秘書室裡,那些花枝招展的秘書們,更不用說,作爲瀚海集團的總裁,每次出席什麼活動,什麼場合,身邊簇擁的那些漂亮美女,簡直是數不勝數吧……
“你愛幹嘛幹嘛好了,我不用有安全感。”
凌崢又問她道:“我覺得你最近一直挺彆扭的,是不是吃醋了?吃誰的醋?”
麥豆豆的腦海中立馬就一字排開了一羣美女,以蘇羽爲首,溫迪次之。
“你有蘇羽!還有溫迪!”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凌崢側頭想了想,一臉嚴肅的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但溫迪一直是我生活上的完美助理,工作上的金牌秘書,除非你能取代她,不然我還真離不開。”
“切,我就知道!”麥豆豆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尼瑪,難怪電視劇裡的女人吃醋也不說,原來是有道理的,因爲說了只會自找難看,人家男人還照樣是該怎麼着就怎麼着。
凌崢又繼續說道:“至於蘇羽,沒查清真相給你報仇之前,我是不會輕易讓她離開我的手掌心的。”
麥豆豆一頭霧水:“給我報仇?那戒指是怎麼回事?”
“戒指?”
凌崢一拍腦門,似乎想到了什麼,什麼也沒穿的從牀上爬了下去,直接走進更衣室。
麥豆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很快,男人從更衣室找到自己洗澡時換下的西裝,掏出一樣東西,神神秘秘的回來了。
麥豆豆裹着被子看着他將健碩的身體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該死的,明明知道會長針眼,還是無法移開視線是怎麼回事?
男人重新爬到牀上,將麥豆豆從牀上拉了起來,扯着被子往下拉,
麥豆豆大驚失色,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個糉子:“你要幹嘛?我和你不一樣啊,不是暴露狂家族的一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