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都感覺好玩,他沒想到,這個何月舒竟然保守到這種程度。
“拜託,何隊長,我這是在幫你治病,又不是在猥瑣,你這麼怕我幹嘛?再說,你是警察,我只是個小屁民,我就算有再大的色心,也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啊!”林逸一臉苦笑,爲這種小病耽擱時間,簡直是浪費青春。
何月舒心中一想,覺得有些道理,不過,要她對一個只見過兩次的男人脫衣服,她還是有些糾結。
白冰冰都看不下去了,嚷嚷道:“月舒姐,你也太弱了吧,你不治我治,我有時候也挺痛的,正好趁這個機會治好。”
白冰冰說到這,主動躺在牀上,上衣掀起一大半,兩個渾圓的大饅頭鼓鼓地出現在林逸面前,強烈的視覺刺激讓林逸的眼睛瞪得老大。
這纔是女漢子,絕逼真漢子啊!
林逸定了定神,努力不讓某物擡頭。由於邪火的緣故,他某些方面一受刺激,比平常男人劇烈好幾倍,他可不能在二女面前丟臉。
“能不能稍微消停點,你沒病,治個毛啊!肚子疼,我看你是撐出來的。”林逸沒好氣地說道。
中醫四診,望聞問切。
林逸早就已經能純熟地使用望診,只要讓他望一眼,有病沒病,一目瞭然。
所謂痛經,其實就是寒氣入體,刺激經脈。
他只要將九陽內氣注入穴道,再融入經脈中,就能將那股寒氣祛除。加上九陽內氣可以與經脈融合,寒氣被祛除後,絕對沒機會再生。
所以,這種病對林逸來說,治療起來絕對輕鬆無比,毫無懸念!
白冰冰撅着小嘴巴看着他,哼哼道:“真是個沒腦子的傢伙,給便宜給你,你都不佔,傻?一個!”
她的目光落到何月舒身上,嘆了一口氣,道:“月舒姐姐,你看到了沒?這傢伙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貨,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何月舒出奇地沒有反駁,她慢慢解開制服釦子,很快,林逸就發現她的胸口正在膨脹,那對超級大饅頭失去了衣服的束縛,正在自由地晃動,向林逸招手。
白冰冰瞪大眼睛看着那對高聳的山峰,喃喃自語道:“我滴個神啊,我本來以爲我的已經很大,原來只是坐井觀天。月舒姐姐,你平時帶這對‘兇器’出去,不覺得沉的慌?還有,你不覺得睡覺壓得難受嗎?”
“你能少說幾句嗎?”何月舒小聲呵斥道,她的小臉已經羞得通紅,若不是肚子經常疼得太難受,她估計已經穿上衣服逃走了。
林逸的神色十分凝重,的確,就是凝重!
他皺緊眉頭,拳頭緊握,如此表情,讓原本就很緊張的何月舒變得更加緊張了。
“林逸,怎麼回事?難道我的病很嚴重?”何月舒小聲問道,一說話,她的胸口起伏得厲害,晃晃悠悠,波浪翻滾。
林逸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他似乎感覺自己的丹田開始燃燒,由內而外,一直燒到了皮膚。
“等我一會,我去一下洗手間!”林逸甩出這句話,快速跑進洗手間,關上了門。
“他怎麼了?”何月舒低聲問道。
“我想應該是肚子疼吧,疼得腰都彎了……”白冰冰一臉惑色,肚子疼不是臉色發白嗎?爲毛林逸的臉那麼紅呢?還有他的褲子,怎麼鼓鼓囊囊的,難道藏了什麼東西?
邪火奔騰,林逸能做的只有不停地淋水,藉由刺骨的冰寒,壓制內心的躁動。這個過程極其辛苦,何月舒剛纔的模樣一直在他腦海中迴盪,讓他難以淡定。
許久,邪火壓制還是以失敗告終,他的身體和內心都難以冷靜,那種煎熬,讓他只能選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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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用老辦法吧。”林逸喃喃低語,輕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隻瓶子,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
他掙扎了一下,將黑色藥丸吞下去。很快,那股邪火消失不見,身體也漸漸冷靜下來。
“唉,這種日子啥時候纔是一個頭,總是用藥的話,萎了咋辦?”他穿上褲子,從洗手間中走出,看到躺在牀上的何月舒,他已經不悲不喜了。
“不好意思,肚子有點疼,耽擱了一點時間。我們快開始吧,只是針幾個穴道,很快就好。”林逸十分淡定地掃了一眼那對大饅頭,沒有邪火,他已經徹底淡定。
何月舒看了一眼林逸,從後者的眼中,她沒有看到半點光色。
如此一來,她的心情也放鬆許多,慢慢把手移開。
接近G杯的超級大饅頭就這麼毫無遮攔地展現在林逸面前,林逸很奇怪,何月舒平時能跑得動嗎?
他的眼神順着那對大白饅頭往下看,纖細無絲毫贅肉的腰肢,無一不令他心動。
即便他服下了壓制藥丸,心跳速度還是沒有降下來。
“你不要動,很快就好!”
林逸話音剛落,屈指一彈,兩根銀針竟然直接飛了出去。
何月舒來不及發出喊叫,林逸已經將一根銀針刺入她的小腹。
這一瞬間,她全身上下里裡外外都傳來一股說不出的暖意,這股暖意流遍全身,讓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這一聲發出後,白冰冰一下子傻了眼,怎麼這聲音和某些電影中的喊叫如此相似?他們真的只是在治病?
林逸被這一聲喊得心潮澎湃,他連忙加快速度,將九陽內氣加速輸入何月舒體內,眨眼間工夫,何月舒體內的寒氣便被完全化去。
這一刻,何月舒的身體劇烈痙攣,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身心愉悅。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輕鬆,簡直像飄浮在雲裡霧裡。
她絲毫不用懷疑,她的病痛已經被徹底拔除,林逸果然是神醫!
但她忘記了一件事,寒氣遇到九陽內氣,猶如冰遇到了火,根據初中物理知識,結局可想而知。
她這輩子最大的杯具,就這麼到來了!
“林逸,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