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被我按在地上,她屈辱的跪着,她還想擡起頭,但是我狠狠的一巴掌抽下去,把她擡起來的頭又抽下去。
我當然不會放過她,有仇不報非君子。
我直接拖着我那隻腳朝着電梯走,我走到電梯門口,我說:“帶上鍊子,爬過來。”
劉萱回頭看着我,她很不甘心,那張厲害的臉,扭曲的像是要吃人似的。
但是我不爲所動。
張北辰揮揮手,南龍北蟒的百十個兄弟把整個走廊都圍起來了,列陣看着她。
張北辰說:“我反正不着急,等一分鐘,你們就多損失一分鐘,你們潮汕商幫有錢嘛,幾十億上百億的身家,無所謂。”
張北辰說完就囂張的坐下來,抽着煙,無所謂的態度。
但是劉萱卻趴在了地上,將皮帶撿起來,然後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看着她屈服了,我就笑了起來,你不是很牛逼嗎?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的狗嗎?今天你怎麼自己帶上狗鏈子呢?
我咬着牙看着劉萱趴在地上,朝着我一步步的爬過來,她眼睛裡的眼淚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她爬呀爬,屈辱的爬到了我的面前。
我說:“鏈子。”
劉萱抓着皮帶遞給我,我猛然一拽,劉萱痛苦的支起身體,呼吸有些急促,我把皮帶指針扣在眼裡。
我看着王春龍,我說:“我上去跟你老婆算算賬,你沒什麼意見吧?”
王春龍立馬說:“沒意見,沒意見,你們私人恩怨,私人解決最好。”
我低頭看着劉萱,我說:“你丈夫還真是個窩囊廢啊。”
劉萱死死盯着王春龍,眼神裡都是憎恨的表情,王春龍則是轉過身去,看也沒看劉萱。
我笑了起來,直接拽着劉萱走進電梯裡,按着電梯直接上樓去。
電梯門關上之後,我就低下頭看着劉萱,她身上的那件皮衣,可真是讓人心火上頭啊。
那光滑精緻的背脊,平滑有型的像是一座高山一樣,而我現在,就站在她這座山的山頂上。
電梯到了,我直接拉着劉萱出去,來到房間,我把門鎖上,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我把那隻爛腳擺在桌子上。
我看着劉萱,她屈辱的跪在地上,皮帶勒着她,她很難受,但是,她不敢解開,難受也得忍着。
這就是戰俘的待遇。
我問她:“沒想過吧?你也有今天?你要是聽你爸的話,對我客氣點,你也不會有這個下場。”
劉萱突然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她說:“你很強,比那個窩囊廢強多了。”
我笑着說:“你看不起我啊?把我跟他比?那個窩囊廢算什麼東西?一手好牌都能打的稀爛,我從始至終都沒把他放在眼裡,我告訴你,他一直都被我玩在手掌心裡,第一次他要碰我女朋友蘇舒,我狠狠揍了他一頓,第二次他要碰我的女人蘇舒,我狠狠往死裡打了他一頓,第三次,他連他女人都輸給我了。”
劉萱痛恨地問我:“你想怎麼樣?”
我指了指我的腳,我說:“過來,脫掉我的鞋。”
劉萱很不情願的走過來,她抓着我的腳,慢慢的把鞋給脫掉,我笑着說:“看到了沒有,你的傑作。”
我腳上的那個傷口,紅腫瘀紫很可怕。
劉萱有些害怕地說:“你不會真的想在我身上留個這樣的窟窿吧?”
我看着她顫抖的臉,猛然抓住皮帶,狠狠的一勒,她痛苦的抓着脖子,有些恐懼的看着我。
或許,她現在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了。
我說:“怕啊?真讓我失望,我以爲,你真的是一頭母老虎呢,我看你是一隻小母貓啊,叫兩聲我聽聽。”
劉萱閉上眼睛,很絕望,但是還是乖乖的學了貓叫起來。
“喵……”
我拍拍她的臉,我說:“真聽話……”
劉萱看着我,她說:“饒我一次吧,別傷害我,我求你,你要做什麼都行,別傷害我,我雖然輸了,但是我的家族還沒有輸,不要玉石俱焚……”
我笑着說:“看來,你還沒有認清你的處境,玉石俱焚?我爲什麼要玉石俱焚?你也知道我們背後有人,你覺得,我會怕你玉石俱焚嗎?只有你自己把自己燒死,傷不到我們的。”
劉萱看着我,她說:“我求求你,只要不傷害我,怎麼樣都可以,我求求你行不行?”
我看着她哀求的樣子,我就笑起來,母老虎,也不過如此,所有的狠辣猖狂,都只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
她的依靠,被我摧垮了之後,她也就暴露出一個女人的軟弱了。
我說:“野獸受傷了,都會添自己的傷口的,但是,我傷的有點重,沒辦法添自己的傷口,是你乾的,這個傷口,得你來添。”
劉萱看着我,她眼淚流下來了,她說:“你真的好殘忍。”
我說:“是嗎?跟你相比呢?”
劉萱閉上眼,眼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似乎很絕望,但是很快她就睜開眼睛了。
她說:“是不是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就一定會放過我們劉家。”
我說:“你沒有要求的資格,怎麼處置你們,在我們,再說了,我對你做的,只是報復你對我的傷害,與怎麼處置你們劉家,沒有任何關係,再提醒你一次,擺正你的姿態。”
劉萱點了點頭,她說:“我還是女人啊,哼,再怎麼狠辣歹毒,但是也只是表面層次上的,相比你這個男人,你真的是腹黑到了骨子裡,算計報復到根裡,你厲害,我劉萱這輩子,都會記住你的。”
我裂開嘴笑起來,我曾經又何嘗不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小男孩呢,但是你們女人又何嘗珍惜過我的溫柔善良呢?
我狠狠的一巴掌抽過去,劉萱被打的趴在地上,她慢慢的爬起來,朝着我的腳爬過去。
我看着她不甘心的慢慢俯下身體,我笑起來,這就是權勢。
掌握了你生死的權勢。
有了這個權勢,你再怎麼高貴,再怎麼金貴,你都得乖乖的跪下來,接受命運的安排。
突然,我感覺受到劇烈的疼痛,她做了,爲我舔着傷口。
我渾身打了個冷顫,雖然疼,但是我覺得非常的爽。
那種掌握權勢的感覺,讓我自信心爆棚。
我咬着牙狠狠的抓着她的皮衣,我聽着那皮衣因爲抓的太緊而發出的聲響。
我心裡的那頭惡鬼野性因爲她的屈服而爆發。
我猛然一拉皮帶,將她拉回來。
她害怕的看着我,眼神裡都是恐懼。
我說:“你小時候玩過一種吹哨子的遊戲沒有?”
我說完,就伸手拉住她脖子上皮衣的拉鍊,狠狠的一拉。
劉萱痛苦的瞪着我,雖然不服氣,但是隻能任我魚肉。
今天晚上,她這幅金貴的身體。
就任由我擺佈了。
“大小姐,過來吹哨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