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儘管陳圓圓也隱約覺得宋青書的眼神有些古怪,但還是忍不住青‘春’永駐的‘誘’‘惑’,忍不住問道。。
宋青書眼中紅光更甚,一邊飲酒一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一個從來不懂武功的人,要想短時間得到深厚的內力,無外乎三種辦法。”
“第一種辦法就是服下天才地寶,往往能平添數十年功力,不過天才地寶太過罕見,整個江湖也沒幾人見過這東西,再加上天才地寶對練功之人作用最大,像夫人這樣連經脈都還不通的人吃了也吸收不了其中的‘藥’力,大半都是‘浪’費了。”
“第二種辦法就是逍遙派的北冥神功或者日月神教的吸星**,能吸收他人內力爲己用,可惜這兩種方法太傷天和,沒人希望自己辛辛苦苦修煉的內力被人吸走,所以這兩‘門’功夫被江湖中人視爲邪‘門’歪道,修煉者很容易成爲武林公敵。”
“第三種方法就是找到一個武林高手,讓他自願作嫁衣,將一身功力傳授給你,傳功過後那名高手往往也會‘精’血耗盡而不久人世,試問天下間誰又甘心這般捨己爲人?”
聽完宋青書的講述,陳圓圓一臉失望之‘色’:“看來我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那倒未必。”宋青書微微一笑。
陳圓圓疑‘惑’地望向他,宋青書方纔繼續說道:“我練的武功非常神奇,能夠和‘女’人親熱的時候將功力傳給對方,同時自身損失也不像一般傳功那樣大,夫人有沒有興趣試一試?”
陳圓圓先是一怔,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不過看到宋青書那有些邪異的眼神,終於明白自己沒有‘弄’錯,一張臉紅得彷彿要滲出血來,冷冷地說道:“公子請自重!”
說完起身便往外走,誰知道卻被宋青書抓住手腕,一把拉入了他懷中。
“放開我!”陳圓圓掙扎着想起來,只可惜除了給對方帶來一陣陣身體上摩擦的愉悅之外,並沒有任何作用。
“夫人何必急着走呢,我們酒還沒喝完呢。”宋青書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拿過一杯酒便往她紅潤的嘴‘脣’湊了過去。
陳圓圓又羞又怒,完全沒料到對方會突然變成這樣,正想怒罵他,可是剛擡頭便對上了那一雙邪魅的眼神,自己雙眼中忽然閃過一絲茫然。
“夫人難道真的不想永葆青‘春’麼?”宋青書的聲音聽起來彷彿忽近忽遠,是那麼的虛無縹緲不可捉‘摸’。
“想”儘管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妥,陳圓圓依然有些機械地答道。
“那夫人是不是很討厭我?”宋青書低頭在她耳邊問道。
陳圓圓脖頸上面浮起一層紅暈,下意識搖了搖頭:“不討厭。”
“既然你不討厭我,而我又能讓你永葆青‘春’,那爲什麼要拒絕我呢?”宋青書手指滑過她的臉蛋兒,只覺得指尖上那種嬌嫩如水的感覺實在是‘蕩’人心魄。
陳圓圓也是身子一顫,喃喃答道:“我也不知道,我”
她還沒說完,宋青書已經‘吻’了上去,將她剩下的話盡數堵回了嘴裡。
“嗚嗚”陳圓圓渾身一僵,剛想伸手推開她,可是腦中卻一團漿糊,伸出去的手反而反抱住了對方的肩膀,整個身子也漸漸軟化下來。
摟着她火熱動人的身體,宋青書也覺得渾身越來越熱,特別是一想到她顛倒衆生的身份,心中更是‘激’動無比,不禁呼吸急促地在她身上探索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個‘侍’‘女’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宋青書霍然擡頭,冷冷說道:“我不是說了這裡不許人過來打擾麼?”
“奴婢就是過來問問這邊還需不需要什麼?”那‘侍’‘女’目光閃爍,怯生生地答道。
“什麼都不需要,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人靠近這園子一步!”說完宋青書手一揮,兩扇‘門’啪的一聲關上,那‘侍’‘女’也感覺到身體被一股無形之力託着,待她驚魂甫定發現自己已經在數丈開外了。
“也不知道她是哪方的探子。”宋青書皺眉思索起來,陳友諒那廝若是再不把人給送過來,有他好看的!
經過這個小‘插’曲,宋青書恢復了幾分理智,忽然聽到懷中傳來“嚶嚀”一聲,低頭一看,只見陳圓圓正睜大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眼神‘迷’離地看着自己。
之前端莊的衣裳此時已經凌‘亂’不堪,隱隱‘露’出了雪白粉膩的‘胸’脯溝壑,更讓宋青書瞳孔緊縮的是,自己的手正深入在她衣襟之中,手心那種溫潤柔軟的觸感不用想也知道捏着的是什麼。
“這是個什麼情況?”宋青書愣住了,‘花’了老半天才理順了整件事情,不由暗罵一聲,之前還在說心魔的問題,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又出現了!
也許是黃蓉懷孕的事情給了他太大的衝擊,也許是陳圓圓太過美‘豔’絕倫,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導致宋青書的心靈出現了一絲漏‘洞’,潛伏已久的心魔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瞬間便用**摧毀了他的理智。幸好這段時間他修爲越來越高,再加上對歡喜禪的副作用認識越來越深刻,所以被那‘侍’‘女’一打岔,他就清醒了過來,若是換作之前,恐怕只能等他徹底將**發泄出來方纔能恢復清醒,可是那樣一來,心魔就會不知不覺壯大一分。
“怎麼越來越像邪王石之軒了。”宋青書頭疼不已,他可不想成爲那個‘精’神分裂的神經病。
“青書”這個時候陳圓圓忽然發出了一絲甜得發膩的聲音,‘弄’得宋青書身體又有些發脹起來。
看着她彷彿一隻發‘春’的貓一般蜷在自己懷中,凌‘亂’的衣裙下那若隱若現的動人身體,宋青書回想起來剛纔自己似乎對她施展了移魂**,此刻的陳圓圓可謂是千依百順,任由他予取予求。
陳圓圓彷彿身體有些不舒服,在他懷中扭來扭去,僅僅隔着兩層衣服,對方渾圓飽滿的身體讓宋青書頭皮一陣發麻。
“要不將錯就錯好了,反正她中了移魂**,事後也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想到可以將這個‘豔’冠天下的紅顏禍水留在府上,白天兩人正常相處,一到晚上就把她當成一個肆意玩‘弄’的‘牀’伴,不用負任何責任,她也完全不知道宋青書瞳孔之中又漸漸泛起一絲紅‘色’。
幸好如今的宋青書並非剛穿越時的他,經過了這兩年的磨鍊與成長,他的心志也越來越堅定,方纔能以極大的毅力遏制住了那個‘誘’人的念頭。
將手從陳圓圓衣襟之中‘抽’了出來,宋青書故意將頭扭到另一邊不去看她,良久過後方纔平復了‘激’‘蕩’的心情。
回過頭來替陳圓圓整理凌‘亂’的衣裳,誰知道陳圓圓趁機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之上:“青書,我好熱”
也許是一生經歷了太多坎坷,待宋青書見到陳圓圓的時候,曾經‘色’甲天下的紅顏禍水已經變成了那個心如止水的寂靜居士,平日裡都是一副端莊溫婉的模樣,可此時此刻的她彷彿又變成了那個絕世尤物,聲音‘騷’媚入骨,水潤的紅‘脣’配合着微微的輕喘,哪怕是得道高僧看到了恐怕也會忍不住要還俗的。
宋青書看了一眼,鼻血便像不要錢一般飆了出來,差點再次心神失守被心魔控制,連忙封住了陳圓圓的‘穴’道方纔平靜了下來。
“幸好我剛纔沒往她體內打入歡喜真氣,不然事情就大條了。”宋青書慶幸不已,儘管與陳圓圓這樣的尤物‘春’風一度是所有男人的夢想,不過這種情況下宋青書難免會良心不安。
宋青書閉上眼睛,組織了等會兒的說辭,方纔解開了陳圓圓的移魂**,同時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剛纔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圓圓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問道。
“剛纔正在聊如何增長功力的事情呢,誰知道你突然走神了,我這才叫醒了你。”宋青書面不紅心不跳地答道。
“是麼?”陳圓圓秀眉微蹙,心中隱約覺得有些不妥,仔細思索一番,忽然怒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夫人何出此言?”宋青書心中一驚,糟糕,難道她還殘留有剛纔的記憶?
陳圓圓臉‘色’一紅,直接扭過頭去:“我只想說我不會接受你那種方法的。”
宋青書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她只記得這個,那就好,那就好:“夫人不要誤會,剛纔我說的那個方法只是故意用來試探夫人的。”
“故意試探我?”陳圓圓奇道,忍不住回過頭來。
“是啊,不這樣我又怎麼知道夫人的品‘性’呢,”宋青書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隨機應變,“夫人也清楚以我如今的武功聲望,再加上手中的權勢,有很多‘女’人會通過各種手段接近我,我必須要排除掉那些居心不良的‘女’人。”
陳圓圓聽得委屈無比,心想明明是我被你調戲了,怎麼到頭來我成了一個心機‘女’人了。越想越是生氣,她直接起身:“原來在公子心中圓圓一直是這樣的‘女’人,我也不敢自討沒趣,現在就走。”
宋青書急忙拉住她:“夫人息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給你賠禮道歉還不行麼?”
這個世界男尊‘女’卑,很少會有男人向主動道歉的,看着對方充滿歉意的眼神,陳圓圓不禁一陣恍惚,喃喃道:“我只是一個‘女’人,纔不是什麼君子。”
“夫人當然不是君子,是淑‘女’嘛,”宋青書訕訕笑道,“其實我之所以試探還有一個原因,因爲我打算傳一‘門’神功給夫人,不過當年這‘門’神功的主人千叮嚀萬囑咐,傳給別人時一定要查清對方的秉‘性’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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